因为不想被人知道是自己干干，所以才要偷偷摸摸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荆州那边的幽冥殿一家独大，养成了他们自大的习惯。
所以才懒得隐藏。
张牧之没有贸然开口，只是轻轻点头。
他反倒觉得，那两大显圣真君势力的可能性更大。
因为在张牧之的印象中。
黎元冷哼了一声，毫不犹豫道。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但他的第一次反应就是幽冥殿。
无他，毕竟幽冥殿劣迹斑斑。
而他若是要自爆，连黎元这种显圣真君都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在这种情况下，张牧之可以截获对方的灵魂。
自然是让黎元刮目相看。
“隔壁是谁？
为什么要睡她？
她是你的侍女吗？
“你跟我住一块。”
黎若烟撇了撇嘴道。
“一间房？”
“你自己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张牧之并不意外，反问道。
“唔~小气。”
“去吧。”
黎元说着，忽然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别让若烟久等。”
张牧之颇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书房。
张牧之随口解释了一句。
“咦？”
黎元有些惊奇的看着张牧之，赞叹道，“我果然没看错你。”
而扬州这边的幽冥殿行事，或许反而会更加隐蔽一些也说不定。
“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黎元拍了拍张牧之的肩膀，一脸‘小伙汁我看好你’的表情。
幽冥殿虽然劣迹斑斑，但行事反而称得上‘光明磊落’。
不管要干什么坏事儿，几乎从不掩饰身份。
而这种偷偷摸摸的做法，反而更像是另外两大势力。
而其他两尊显圣真君，与他可是同盟关系。
没道理在这种时候背地里对他下黑手。
“这样啊。”
“在这之前。”
张牧之忽然道，“你觉得这件事情，谁的嫌疑最大？”
“自然是那幽冥殿。”
其实只要长得好看，我倒是不介意，但最好还是问一下她的感受。”
“你去死啊！”
“你想得美！
我和芷仙睡一块！
你睡隔壁！”
黎若烟有些气恼的鼓起脸颊，幽怨的盯着张牧之。
“我有些累了，今晚住哪？”
张牧之无视少女的怨念，开口道。
这黎元，只怕还真是把他当女婿看待。
“爹爹跟你说了些什么？”
张牧之才离开书房所在的院落，两女便眨着大眼睛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那尊法相境明摆着是某个势力秘密培养的死士。
若是一般的法相境，或许因为不想死而会选择投降。
但那尊法相，却是会毫不犹豫的自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