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之只是觉得赏心悦目。
而且还蛮舒服的。
“唔~”不知何时，两女不约而同的感觉到自己的玉足似乎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
“那我也来！”
黎若烟气恼不已，在另一面坐下，同样将玉足搭在张牧之身上。
虽然张牧之的大腿很快，完全可以放得下。
屈辱？
不存在的。
他只是觉得兴奋。
张牧之一脸淡定，他可是破妄真人，什么毒能毒到他？
“想跑，不存在的。”
张牧之抓着女孩儿的玉足，忽的转向另一边，“那么，芷仙你呢？”
“如果。”
破妄真人，就这样让她把脚搭在你身上，你不觉得屈辱吗？”
“屈辱？”
张牧之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当即正色，“你说得对。”
“诶诶~”黎若烟俏脸通红，是她想错了吗？
还是说对方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意思，是她自顾自的会错意了吗？
“我可是破妄真人啊。”
但修士之间，年龄是没有意义的。
可，重点不在这里啊！
“至少，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江老他们还在外面。”
张牧之一脸坦然。
而少女却是满脸不可置信，你堂堂破妄真人。
跟我说是第一次？
食欲繁殖欲睡眠欲，这丝人类的三大欲望。
张牧之并不觉得自己已经超越人类。
更不觉得自己需要超越人类。
张牧之一手一个抓住两人的脚踝，没好气道，“你们觉得可能吗？”
“你可是破妄真人啊~。”
黎若烟低着头，弱弱道。
“不知廉耻！”
黎若烟有些咬牙切齿的盯着她，愤愤的跺了跺脚。
“打起来打起来。”
俏脸忍不住蹭的一下变得通红。
有些羞涩的想要抽身离开。
“点了火就想走？”
但两女却依旧不可避免的争夺起来，玉足纠缠在一起打架。
睡也不甘示弱。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你……”黎若烟张了张嘴，小脸满是不可思议。
你可是破妄真人啊！
为什么可以如此坦然的说出这种话。
“诶~”芷仙有些紧张，一双玉足放也不是收也不是。
“所以这种屈辱请务必多来点！”
张牧之一本正经道。
芷仙小脸通红，期期艾艾道，“你不怕中毒的话。”
“哈？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毒！”
张牧之幽幽道，“布置两个隔音法阵，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诶诶~！”
黎若烟瞪大了眼睛，惊慌之下便愈发想要挣扎逃离。
少女面颊羞红，低下头小声道。
“你在想什么呢？”
张牧之一脸古怪的看着女孩儿。
虽然看上去是个少年，而且也很帅气，她也很喜欢。
但她也知道张牧之的年龄肯定不会和表面上一样大。
说不定比她父亲还要大。
反正，当人和当阴天子又不冲突。
“可、可是……”黎若烟有些幽怨的望着张牧之，“我明明还是第一次。”
“没关系，我也是。”
“破妄真人也是人。”
张牧之一脸坦然。
是人，就会有欲望。
张牧之津津有味的看着两女置气，反正他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还有你！”
黎若烟气呼呼的看向张牧之，气恼道，“你可是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