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放过自己。
“我们对柒柒小姐真的没有恶意。”
蛇姬末了忍不住又加了一句。
可未曾想，千算万算还是出了差错。
金翅大鹏和黑熊相继惨遭毒手，生死不知。
而蛇姬，此时也同样瑟瑟发抖。
哪怕遇上真正的人族显圣也未尝没有一战之力。
可谁知道会碰上你这么一个怪物啊！
而且，妖族之所以派出了他们三位破妄境前来迎回圣女。
“只要几位老祖从十万大山离开，人族便能立刻得到消息。”
“而如果让人族发现圣女的下落，也必然会百般阻我妖族迎回圣女。”
“那也不该派你们三个弱鸡啊？”
不过张牧之却是浑不在乎。
柒柒去妖族固然是一桩机缘，但因此流失的气运却与张牧之无关。
他可从不做亏本生意。
宿主收割气运失败！
】“收割失败吗？”
张牧之眉头微挑，看样子这蛇姬并未说谎。
张牧之拍了拍女孩儿的脑袋，轻声道。
“嗯。”
柒柒乖巧的点点头，有些畏惧的躲开蛇姬那殷切期盼的目光。
如同那鹅城的黄家一般——想办法，将柒柒的万妖瞳移植到自己的身上。
只有纳虚境的黄家尚且有如此大胆的想法。
更遑论是有显圣真君的妖族？
听上去倒是很好。
然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人族是这么看妖族的。
她刚才到底发撒了什么神经，才会和这样的人物犟嘴？
“既然柒柒这么重要。”
张牧之轻抚着女孩儿的脑袋，疑惑道，“那你们妖族为何不派显圣真君来接柒柒？
“或许吧。”
张牧之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有万妖瞳，便会被妖族奉为圣子圣女。
面对一个可以秒杀金翅大鹏和黑熊的男人，她根本没想过反抗。
那只是垂死挣扎。
她现在只希望对方看在自己把一切都和盘托出的份上。
不仅仅是因为这三人实力出众。
更因为这三人的身份，他们都是各自族群中的尊贵存在。
这一次来，既是为了迎回圣女，也是为了镀金。
张牧之一脸怀疑，他觉得这个女人在骗自己。
“我是弱鸡还真是对不起啊！”
蛇姬欲哭无泪，他们三个明明不弱好吗？
柒柒跟她回妖族，的确是一种机遇。
但张牧之阻止了柒柒去妖族，也是阻碍她的机缘。
气运当然会收割失败。
【叮！
恭喜宿主成功收割气运之子‘柒柒’10000气运值！
】【叮！
“你走吧。”
张牧之朝蛇姬挥了挥手，淡淡道，“告诉你那些族人，没有下次。”
“柒柒，我们回去。”
设身处地，妖族又何尝不是这么看人族的呢？
一个人族跑去妖族当圣女，妖族真的能坦然接受吗？
更大的可能，是把柒柒囚禁起来。
难道你们妖族已经惨到连显圣境都没有了吗？”
“我族当然有显圣境！”
蛇姬忍不住反驳道，“我族自然是想要派显圣真君来迎回圣女，可你人族的显圣真君也一直在盯着我族显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