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了一圈，直觉寻了个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跑过去。
一路找到破屋，少女进门，看到自家兄长躺在地上，衣裳被解得凌乱，一时目瞪口呆：“大哥？”
随即反应过来，急忙过去：“大哥！”
掌柜指认，有一位和他们描述的很像的公子，就住在店中。
然而，他们带了人上去，屋内却空无一人。
他们搜遍了整个小镇，都没找到自家公子的痕迹。
“……”从别人口中，听说谢廉贞对自己的喜欢，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更不用说这个人是燕无归。
“其实，我们俩也是互相影响的。
虽然我们讨厌彼此，但不可否认，我们的感觉是相通的。”
陆明舒沉默。
“怎么，心疼了？”
燕无归突然凑过来。
燕无归笑眯眯，毫不手软地一掐他的喉咙，把那些药丸送下去，“我就看他不爽。”
“……”陆明舒无话可说。
燕无归和谢廉贞有千般不同，这点倒是挺一致，心眼小得很，睚眦必报。
“好了，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的底细，这下子借他们的身份就没问题了。”
两人收拾了一下，将他们身上的细软摸走，伪装成抢劫的样子。
“喂！
“你这是什么术法，好奇妙！”
燕无归啧啧称奇。
“你不是会入梦术吗？
她听到有人这样问。
“我是……
季珍珍。”
“谁说我大部分时候是谢廉贞？”
陆明舒一愣：“难道不是？”
燕无归摇头：“当然不是。”
这是被劫财还是劫色了？
刚这样想罢，忽然整个人僵住，焦距变得模糊。
“你是谁？”
“呜呜呜……”一名少女，站在小镇门外大哭，“大哥，你到底在哪啊？”
正哭着，忽地眉心一热。
少女忘了哭泣：“是大哥？”
陆明舒怔了怔。
这话什么意思？
燕无归却不再说了，对着季绪林脸上的额印研究起来：“唔，动用魂力的时候会亮，这个恐怕要做点手脚才行，有什么特殊的材料……”当天晚上，就有一队人马赶到了山下的小镇找人。
陆明舒恼怒地转开头。
“哈哈，开个玩笑嘛！”
燕无归笑眯眯地看着他，“不过，他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我能感觉到。”
你干什么？”
看到燕无归往季绪林嘴里塞东西，陆明舒喝问。
“当然是给他吃点好的。”
差不多的道理。”
陆明舒说，其实就是催眠而已，一个小法术。
季绪林和他们修为一致，精神力很强，没法用，这个季珍珍就不一样了，修为低，精神力弱，用催眠正好，而且还没后遗症——她醒来就会忘了。
喃喃回答。
……
两人从暗处走出来。
“那……”她有点糊涂了。
燕无归就道：“十五岁以后，大部分时候都是我。”
他脸上笑容有些淡，“一个厌恶自己的人，怎么会长时间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