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济挥了挥手，到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看淡便好。
尹可天诧异的问道。
他印象里，张元济常年习武，身体素质远超同龄人。
将近六十岁的人了，一口气跑十公里，亦或者爬一座山，根本没任何问题。
张元济吸了几口粗气，体内波动的气息，稍微好了一些。
嗓子口的鲜血，也终于缓缓流了下去。
“没事，老的毛病了。”
这不是碰瓷来了吗？
“噗嗤！”
紧接着，张元济又是张开嘴巴，一团鲜血再度喷了出来。
养老送终。
“幼年习武，营养没跟上吧？”
“落下病根了？”
第五百三十二� 约定
“师父！”
尹可天焦急的跑了过去，搀扶住了张元济。
“师父！”
闻言，尹可天只觉得一阵羞愧。
早知这样，他肯定不会背叛师门，一定会在张元济身边照料他。
他无法相信，一个刚硬如铁的师父，却也患病在身。
“本来一直就有，懒得跟你们说。”
“我早就看淡了，本领传给你们，也算是后继有人了，这些东西没让我带到棺材里，我心里就已经很欣慰了。”
“我也没有几年活头了。”
张元济甩开尹可天的手臂，直接席地而坐，靠在墙上喘着粗气。
“师父，怎么回事？我走的时候你不还是好好的吗？”
他脑袋传来眩晕感，若不是有尹可天搀扶，他现在早就摔跤了。
“师父，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去送医院？”
尹可天急躁的问道。
随后，尹可天抬起头看向了萧君临。
萧君临也是一脸不解，无奈的耸了耸肩。
自己就没有出手，张元济怎么成这幅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