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显然是被完全气的失去了理智了。
而佩妮·德思礼只是在一旁不断啜泣着。
这下别说费格太太了,在场所有人都哑语了。
可怜的达力长出一条猪尾巴。”
“我们费了很大力气,才算是拜托医生没有对此询问,将那条猪尾巴给切除了。”
“这里还留有痕迹……
他从沙发上跳起来,直接转过身去,将自己儿子达力·德思礼那肥硕的屁股一下翻了过来,再谁有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一把扯下来那件裤头。
露出了那白晃晃的(@|@)(~马赛克|马赛克~)他直接指着自己儿子的‘大墩子’上的某一处位置上,大声说道,“看……
这就是你要的证据……”“那个邪恶的巫师试图将我儿子变成一头猪,在我的反抗下,只是被击中一点点……
这时,莱克尔那军官也从弗农·德思礼的疯狂行径中清醒了过来,他挥了挥手,示意士兵们暂时不要开枪。
然后大步走到了布莱克面前,阴着脸质问道,“你就是他们这些家伙所说的巫师吗?”
我听邓布利多说起过你……”“感谢您这么多年以来对哈利的照顾……”布莱克说。
“没什么!”
费格太太有些不安地抚摸着自己怀中的雪球先生。
这时候,在客厅人们才如同解开了暂停键一样,清醒过来……
纷纷抬起头来看着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到来。
先说话是费格太太,“布莱克?
你是那个罪犯!”
而这个时候小天狼星布莱克才注意到了,趴在沙发上露着那大屁蹲的达力·德思礼,那个白晃晃,肥腻腻的东西实在是吸引人眼球。
即使是小天狼星布莱克都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眼睛应该放在什么地方。
艾米丽·阿尔伯特身上全都转移到了布莱克的身上了。
不过小天狼星还是不以为意,他直直盯着德思礼说道,“我想我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来……
不过,你应该听哈利说过我了吧?”
你们一家人十多年对哈利的虐待,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更何况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哪个巫师伤害了你?”
费格太太紧紧抿嘴,但还是没法憋住自己心中汹涌的怒火,她直接指着弗农·德思礼大声责骂了起来。
小天狼星布莱克朝里面望了望,看到一众人之后,搔了搔脑袋,有些纳闷。
但他还是一把推开了面前的德思礼,很强硬的走了进来。
“让开吧,德思礼,你这个白痴!”
虽然弗农·德思礼的身体骨架和对方相差不多,但无论谁看……
来人都在气势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德思礼先生身穿着一件紫褐色的旅行夹克,正呆呆地盯着来人,似乎不敢相信他那双小眼睛中看到的一切。
来人嘶哑的扯着嗓音,很不客气地说道。
看到德思礼没有反应后,他又很不耐烦的重新问道,“这里究竟是不是女贞路四号,你是不是德思礼那个蠢货麻瓜!”
这时候,位于客厅的莱克尔,奥莱尔,艾米丽·阿尔伯特,还有诸多士兵们也都紧张的挤了过来,看见来人。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弗农·德思礼就转身飞奔过去,直接将门甩开。
他大声朝着外面大声唾骂着,但没说两句,就意识到这个时候……
根本不会有人过来的。
就在这时候,女贞路四号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砰!
砰!
(已补上)“别听这个老巫婆胡说八道,先生!”
这个时候,德思礼终于无法忍受了,他将胳膊举起护着脸……
大声斥责道,“那些巫师像是魔鬼一样邪恶狡诈,他们无恶不作,没一句真话……
大家沉默着不说话,也不知道该作何言语……
但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所有人都撇开了目光,躲开了那辣眼睛……
极有味道的这一幕。
就是这!
“他满脸憋地绛紫色大声嚷嚷着,指着达力的大屁蹲上……
某个切割缝合的痕迹,给众人展示着。
最后……
最后……”“……
我那……
“德思礼先生,费格太太……
请冷静一些……”莱克尔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沦落为这些平民的保姆了。
但更令他惊讶的还在后面,只见德思礼那张大饼脸猛然胀了一圈,很明显这家伙气上头了。
她警惕地看着布莱克,显然小天狼星以往的坏名声让她十分不安。
布莱克也没有多理会她,他转头打量起来了那些拿着枪械指着自己的麻瓜士兵们。
在与先前那些麻瓜士兵的配合作战中,布莱克其实也认识到了这些枪械的威力,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的确是能够给巫师造成很大的伤害。
你来这里干什么!”
“哦,你应该是阿拉贝拉·费格吧?
……
他的目光很不自在地躲着那东西,又总是在不经意间看到它。
最后还是达力自己犹如失去灵魂一般,慢慢提起自己的裤头,梦游一样,轻飘飘的离开了客厅,直接躲到了厨房,听那声音……
应该是翻箱倒柜在满屋寻找食物。
“我是小天狼星·布莱克!
哈利的教父……”弗农·德思礼嗷呜一声尖叫,就像是吞了一只活老鼠一般。
倒是沙发上的佩妮发出一声惨叫,直直指着布莱克,大声嚷道,“罪犯……
布莱克在推开德思礼后,跨过门栏,关上了身后的大门。
“现在这时候,外面十分动**危险,我们最好还是不要在门口逗留过长时间……”小天狼星布莱克大步走了进来,直接来到了客厅,他直接冷冷打量着德思礼,直接忽视了在跟前的众人,特别是那些拿着枪械的大头兵。
而现在的这些士兵已经不由自主的将枪口从……
半天过后,他才咽着吐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粗哑一些说道,“你究竟是谁?
我告诉你……
你们这些家伙,我们家里可是有莱克尔军官,以及他的士兵们做客的……”“咦?”
门口站着一个高个子的男人,身体略微有些发胖,面白无须,头发如同鸟窝一样乱糟糟的堆在一起,这人眼睛中闪烁着寒光,穿着一件黑色长袍,披着一个紫黑色斗旅行斗篷,头戴着一顶圆顶礼帽。
这正是弗农·德思礼最讨厌那种人。
一个巫师!
弗农·德思礼一下僵在原地,原本指着的手,呆呆抬起来,立在原地不动弹。
“弗农·德思礼!
?”
砰!
“真见鬼!
到底哪个家伙这时候叫门!”
对我和我的家人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伤害……”“伤害?
谁伤害了德思礼你这个蠢货麻瓜……”“反而是你们这家伙……
幸亏我只是一个哑炮,不然的话,我倒想折磨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