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歌芙兰永远都不会和尉迟说明,她不会告诉尉迟说杀了月寒江就可以获得很强大的实力,这是绝对不可能说的。
既然如此。
歌芙兰也只能是默默的看着他,除了让眼前的这个男人去看尽这个世界上面的一些富有争议的东西之外,显然现在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这一切的一切想要回归平静,只有真正的去前往那时空之海。
想到如果尉迟情况不对劲,那么就将尉迟杀了,两个人去时空之海直接重来,那么这一切就不会有问题了。
天下本身就是这样混乱的,没有混乱这就没有规矩,这彼此是相互之间存在有固定的联系,就像是一潭死水永远没有办法去出现鱼儿一般的,只有变化才能够出现不变。
而之前歌芙兰之所以对圆桌骑士团的这群人嗤之以鼻,其实在一开始就可以看的出来这些圆桌骑士团的人已经是慢慢的陷入到了一种执念的状态之中,他们已经是从刚开始因为志同道合而走到一起到现在,慢慢的走上了一种执念。
“他是不会去帮助圆桌骑士团的,现在我已经是可以给出了一个肯定。”
歌芙兰心中心疼的想着。
她其实根本就不关心这个天下到底如何很多的事情,一旦看见了之后,这就可以发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在以前早就发生过,甚至于以前发生的事情要比现在严格的多。
她直接会敞开自己的心房,让尉迟将冰冷的刀子刺入她炽热的心脏,甚至于在死亡的时候脸上都会带着笑容的,所以灾星是什么人啊,灾星本质上就是一群非常非常单纯的存在啊。
他们根本就不会对自己的守护骑士有任何的疑虑,这就是一种完全的信任,这种完全的信任在这天下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一件事情,不管是天道的安排也好,还是本身的一些命运使然,这都是需要好好的去在乎的,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之下任凭自己的灾星去送死?
彻头彻尾的一个大笑话,落在尉迟的眼中,他是绝对不能容忍自己去杀掉月寒江从而去换得自己所谓的一些宏大的目标。
他们站在空中,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眼神中也是出现了很多的茫然,他们不但能够明白尉迟为什么在没有灾星的帮助之下就可以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的这种地步,因为这种成长的速度实在是太过于惊人了,十几二十年的时间内就可以抵达半神,这种速度是史无前例的。
不过这都是无所谓的。
变动总是会有好有坏。
没有任何东西是绝对肮脏的。
不过就是立场和出发点的不同而已。
尉迟现在的表现已经是被歌芙兰看在眼中,但是歌芙兰并没有出来,而是静静的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着这件事情。
其实尉迟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表现原因,却也非常的简单,因为尉迟已经是出现那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对于尉迟来说。
不过稍微去想一想,时空之海的平静也是相对的。
若非如此,尉迟的灵魂也不会一个人来到这样空空****的时空海中。
万事万物总不会一成不变的,这天下永远都是在变动。
用一句大白话来说。
就已经是钻牛角尖。
他们很显然以后会牺牲自己的灾星做这种事情。
万事万物的发展总是伴随着很大的挫折,这就是一种历史的必然规律,那么在这种情况之下,不管是圆桌骑士团也好还是月神族也罢,其本身都会有自己应有的一种命运。
那么对这种安排好的命运做出来的抗争,表面上是为了自己宏大的抱负,实际上这有的时候看起来还是挺悲怆的。
所以歌芙兰永远只在乎她自己和尉迟。
如果这个宏大的目标需要为此而付出这样的代价。
那么这个目标永远都不是宏大的,一种浓烈自私的感觉弥漫在其中,表面上为了整个万族,实际上也不过就是一己私利,惹得满城鸡飞狗跳,惹得现在星球坠落、人人自危。
活脱脱的一群疯子。
……
尉迟走了之后。
谷与神和另外的一个万族。
他清楚地知道月寒江本身对于自己的依恋,这种依恋是一种疯狂的存在,本身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理智可言,这就是天道规定好的一种忠诚。
只有这样,那么他们这些守护者才可以全心全意的去保护灾星的成长。
别说是其他的人,就算谁尉迟现在要杀掉月寒江,那么月寒江绝对是不会有任何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