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
她说道:“你对这件事情不惧怕,那么就是最好的。”
羽圣芸肯定,她的眼神终究还是出现了太多的温柔,精妙绝伦的面颊上攀上了一丝难舍:“我肯定是不害怕的,毕竟对于我来说,如果上次不是尉迟在狩猎场中救了我,那么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我的命已经不是我自己的,是他的。”
登上了战场之后,就不要说自己无辜。
大家都挺无辜的。
幸亏是现在还没有一个绝对强大的种族能站得出来,否则现在的战场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再或者像是天都司一样,尉迟杀掉了天都司的司长,天都司也没有说是去针对尉迟背后的人族。
否则要是没有底线的天都司,天都司完全有100%的实力可以将人族彻底灭了。
他们没有这样做,他们也只不过站在单纯尉迟的角度上面去商量到底对不对尉迟发起攻击,仅此而已。
这种事情上没有什么道德可言,只有最基础的原则。
原则则是非常简单的一种东西。
那就是对人不对族。
一切都在不言中。
人终究是要分开的。
只是不知道下一次再见面,是什么时候。
做过。
普洛西斯这样做过吗?
做过。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跟在他的身边,即便是为他挡下了所有的灾难,这又当何妨呢?”
“我觉得我对于这种事情的基础觉悟还是会有的,只是可惜以后平时没有办法去见到师傅,您再也没有办法去给您好好的递茶了,这则是徒儿离开之前最深的一个心结。”
羽圣萱这就不说话了,师傅和徒儿两个人在这房间里轻轻的拥抱着。
这就是现实。
羽圣芸认真的点头,接着神秘地走到了自己师傅的旁边,附在自己师傅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师傅,不然你代替我离开天使族去尉迟的身边吧,你成为他的妻子应该会比我更加的适合。”
羽圣萱瞬间惊讶的看着羽圣芸,在看见自己徒儿眼神中的笑意时,她长长的松了口气。
想都没有想过他们是否要对尉迟背后的人族发起这种毁灭性的打击。
一样的道理。
种族中大家都是受到保护的,但一离开种族,这就不会有任何的人再给你提供保护了。
像尉迟一样,杀掉了羽河后,他也没有说羽河是天使族的人,这就冲到天使族的天空中,将所有的天使族人都杀掉。
反倒是在之前的战斗中,他还救了天使族的剩女羽圣芸。
又或者像羽河一样,他杀掉玄天宗的宗主普洛西斯后,他更是没有如何的去对付豚族的其他的人,没有去彻底的屠灭豚族的所有族人,讲究一个老魔头一样的以绝后患。
最后。
羽圣芸:“师傅,我去找他了。”
但凡是来到这万族争斗的战场上,谁都是这样做过的。
谁都是这样走过来的。
大家已经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