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会。
普洛西斯好不容易成为了玄天宗的宗主,结果玄天宗的宗主还没有担任很长时间,这就被羽河给杀掉了啊。
随后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够来到玄天宗好好发展的豚族,现在又因为一个高手的突然降临,又被一脚踹回到了那些肮脏的聚集地。
原本尉迟对剑心是采取一种不干涉的想法,在他的理解来看,眼下是器灵族的确遇到了困境……
但其他的万族呢?
其他的万族难道就好过吗?
“当初的那个逗比去哪儿了?”
“看不见了。”
“笑都笑不出来了。”
他本身对于器灵族并不存在有绝对意义上的一种好感。
他不是那么多情的人。
江湖过客罢了。
“否则她真的活不了几天。”
“我到底还是有着残破的烂好人心。”
不是豚族的人出手帮助是没有问题的,但他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不该得到的施舍,不该得到的尊重……
即便是在他的帮助下,其他的万族暂时给予豚族这些荣耀,但随着他尉迟离开,随着他尉迟的消失,他们会跌的比以前更加的惨烈。
背地里面还会有很多的小动作。
但不管如何,这一切看起来依旧是无比的温馨。
“想了想,我来到这个世道已经是有10多年,10多年弹指一挥间。”
于是单纯论境况的话,豚族更是要比现在器灵一族所处的情况要差得多。
当年他尉迟的确为了普洛西斯报仇,以至于和羽河玩了这样的一个死亡硬币游戏,但他本质上依旧是没如何干涉豚族的未来,还是觉得豚族的未来还是要握在豚族手中。
毕竟说到底他尉迟就不是豚族的人。
肯定不是这样子的。
都不用说很遥远的一些事情,就说普洛西斯。
普洛西斯所在的豚族难道会比器灵一族现在的处境会更加好吗?
尉迟站在那里轻轻的叹了口气。
再看他的身躯已经是消失在了原地。
他终究还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剑心陨落,到底是在剑心的身上看见了当年自己的一两分相似。
只是因为器灵族勾起了他当年的一些回忆,让他感觉自己有的时候还像是一个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今天的这种模样了。”
“我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我都不认识自己了。”
这个世道容不下任何的泡沫,泡沫在破碎的同时会藏匿着更多的死亡。
和平是靠自己争取来的,而不是靠他尉迟又或者靠其他人的施舍而来的。
“至于剑心……”“我尚且不知她姓甚名谁,而此时能稍微的帮一帮,这就帮一帮吧。”
“再去回头看看。”
“我好像距离当时的自己更加的遥远。”
尉迟平静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