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和我们谈条件吗？”
瑞本眯起眼睛问道，“你没有搞清楚一件事情。
只有我们才有谈条件的资本。
在满意地吐出嘴里的香烟后，沃姆说道：“你们在调查那个侦探，对吗？
弗兰克，我记得是叫这名来着？
“你们想知道为什么的大鞋和铁锤会去烧那侦探的办公室，对吧？
“说来听听。”
瑞本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但沃姆伸出食指点了点嘴上的香烟，瑞本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了艾丽。
现在，给我们想要的。”
瑞本闻言，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他脸上带着坏笑，一脸戏谑地看着疑犯。
“看在上帝的份上。”
“嗯哼，我让杂货店的老板一直都在留意弗兰克的动向。
你们应该审问过他了，但都是一些关于走私的问题吧。
你的故事我听够了，还是让我们进入主题吧。
关于旧唱片帮和弗兰克，你知道什么？”
艾丽出声问道。
我接触过不少人，也亲眼见证了露西靠着残忍手段和毒蛇般的诡计坐上了旧唱片帮的位置。
“之后，我洗手不干了。
我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但除了干这行之外，我也没什么其他本事。
瑞本打断道。
但艾丽出声道：“让他继续说下去，警司。”
瑞本轻轻咳嗽了一声，算是表达了一些不满，但他没有继续阻止的意思。
处事不惊，性格傲慢，还有些自命不凡。
如果他的精神没有问题的话，那就表明他手上留有真正的底牌。
艾丽朝瑞本示意了下，然后问道：“你可以跟我直接对话，如果能给出不错的线索。
而你，你没有。”
沃姆笑起来，“我十岁离家出走，加入了约克的一个帮派……”“左轮帮。
我对你的人生并不感兴趣。”
我打赌那两蠢货给你们的回答一定是奉命行事，什么都不知情。
不过，现在好了，我能给你们一个满意的解释。
但我需要保证。”
直到艾丽首肯，警司才用火机点上了香烟。
“看来你在这确实能说上话。”
沃姆低下头，用被铐住的手接过了香烟。
沃姆尽力叼着烟，含糊不清地叫道，“非得那么扣字眼吗？”
看了看一言不发的两人，沃姆有些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好吧，你们在调查旧唱片帮是吗？
我手上有关于他们的资料。”
“我知道弗兰克在找一样东西，但这样东西旧唱片帮也在找。
以我经验来看，当两只野兽同时看上一只猎物时，结局往往不会那么美好。”
“那你知道弗兰克的去向吗？”
所以在花完了钱之后，我就又干回了老本行，不过这次是在幕后。”
说到这，沃姆低下头，有些艰难地从自己的手上叼起烟抽了一口。
“好吧，沃姆先生。
“在那儿打拼了一阵之后，我十五岁时来到了利物浦，想要见识见识这儿的地下世界。
那个时候，旧唱片帮的头儿还是个男人，那个叫露西的女孩还仅仅是个端酒女。
“我在东区干了八年，我想你们已经已经把我这些老底都给翻出来了吧。
我们会考虑和你做交易。”
沃姆咧嘴笑了笑，摊开手道：“那就验证一下吧，我要烟。”
警司轻笑一声，从衣袋里拿出烟盒，慢条斯理地从里面抽出一根放进了沃姆的嘴里，在他掏出火机的时候，艾丽叫道：“慢着，你的愿望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