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泽琢磨着伯克的话,“我同意你最后一句话,他确实快用酒吧自己淹死了,但他绝不是那种会坏事了的人,我相信他。”
“但愿他对得起你的信任吧。”
老头将手中的文件装进档案袋,“他在八月十五号来过这,一直待到八月十六号中午才走。”
“我是按时间顺序回答呢?
还是按字母顺序回答?”
伯克摇摇头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年轻人。
不过,就像你说的,这是私人委托,我也不能多问。”
“但你还是问了。”
伯克叹了口气,“或许你该问问大狗,作为联络人,他一定知道什么。”
“但他失踪了。”
“A是在得知他失踪前让我来查案的。”
“你想说什么,年轻人?
伯克说,“十八号早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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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153,669,34……”伯克一口气说出了十来个编号。
邢泽一一在心中记下。
“还有,他让我买一张去往特尔福德车票。”
伯克扭头看向了身后密密麻麻的档案柜。
他回过头,看见邢泽正在看他。
“我没问他在找什么?
“看在梅林的份上,年轻人。
我都快有七十岁了,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记得。”
“他为什么上这来?
我整理好了一些文件,都是和调查有关的。
请原谅,这些东西本应该早些给你,但你也知道,我老了,不像……”“为什么A选了我来调查?”
“你说什么?”
“弗兰克?”
“没错。”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不是在挑拨离间。
我是想说,你那位醉醺醺的搭档或许遗忘了什么。
鉴于他差不多把半个身子都沉进了酒缸。”
“别白费力气了,先生。”
邢泽轻笑一声,“J不可能会对我有所隐瞒。”
“你的疑心病为什么那么重?”
记得,这是私人委托。”
“很多调查。”
邢泽用手敲打着自己的大腿,“很多简单的调查正是因为雇主的不坦诚而变得十分复杂。
“特尔福德?”
邢泽皱皱眉头,“听起来离这很远。”
“确实很远。”
因为问了也是白问,他不会说的。
不过我认为他应该是找到了。
他没有整理档案盒,所以我还记得那些盒子的编号。
如果要查阅警方资料的话,应该去楼上的档案室才对。”
“谁知道呢?
这地方藏着的东西有些比我还老。”
伯克抬头反问道。
“他已经有弗兰克了。
在我看来,这位侦探先生干的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