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图上方，出现了教练号的虚影。
同时，灵表的表盘上，也浮现出同样的虚影。
通过虚影，云起不仅可以在船长室操纵教练号，还能在教练号三百米内凭借灵表操纵它。
为了得到绝对的忠诚，总会失去一些东西”老者声音突然变低：“如果你有罪犯，或是俘虏了海盗，可以让云家船厂帮你训练。”
“只要你提供人力，可以用六十万的价格购买十二名水手，或是直接用十二名三十万的价格卖给云家船厂。”
云起微微点头，没有多说话。
云起道，“我先上船试一试。”
“如你所愿。”
云起登上船只，见所有水手都带着一幅只露眼睛的白面罩。
云起道，“它的名字是教练号。”
老者道：“现在，教练号有六十名水手。”
“你可以花一百万钱，再买十二名同样的水手。
小型风刃无碍，但大型风刃、风弹，竟会带来后座力！
后座力太大！
如果不想每次都修一遍瞭望台，云起不能在瞭望台上使用大型风刃、风弹。
“一亿钱的东西，不用来创造价值，难道还能干放着坐等腐朽？”
下午三点，云起在教练号上，已看不到云家船厂的港口。
之所以用了这么长时间才真正出海，是因为云起测试了如何在海上战斗。
除没有各种数值显示外，因为凭意识操纵，比玩游戏还简单一些。
“我很满意。”
云起道，“交易达成，我要出海了。”
登记、填表、报备，一套流程下来，待云起买下一艘三桅杆风帆战舰时，时间已来到正午。
老者引领云起来到泊位，道：“恭喜你，你现在是一名船长了！”
“你的船有名字么？”
这种黑科技，只有云家船厂的船才有。
普通的廉价船，船长只能通过各种号令和自己转舵控制船只航行。
云起想到了穿越前一款名为战舰世界的游戏。
这种交易，在大航海时代迟早出现，他无力阻止。
他来到船长室，掏出灵表，将其按在圆桌上的海图中心。
朵朵白云从海图上涌起，随后轰然散开。
其眼神没有丝毫灵动，仿佛一个死人。
见云起有些疑惑，老者解释道：“这幅面罩不仅能阻挡海水，还是水手间的通讯工具。”
“至于他们的眼神问题……
他们经过训练，对船长忠诚无比，可以为船长献出生命。”
“六十名水手么？
暂时够了。”
和陆地相比，海战的难度大幅提高。
死气虽能使用，但耗费的存量增大，用来维持的灵力大幅增加，收回的部分大大减少。
这导致除封闭房间外，死气在大海上几乎失去了作用。
“这么快？”
老者惊讶道。
云起走出船长室，一边爬上桅杆，一边说：“船买来，不就是用来出海么？”
云起刚想说上天入地寒鸦号，就觉得有些不妥。
两者的差别有些大，这艘船他也不打算一直用下去。
“教练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