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本不存在欲望,因为求而不得,因为冰冷而令人绝望的压迫,欲望会如同蔓草,一旦生长,再不可收拾。”
夏禾继续道,“谢锦亭,这是你,也是我,我们不能再等命运来的时候,才去挣扎。”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想做什么?”
他问道。
夏禾抬起目光,看向了谢锦亭。
谢锦亭点了点头。
一切静了下来,很静,就像死亡。
直到沙哑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般传出。
血液从心口涌向全身,似乎在身体里沸腾了起来。
但此刻的夏禾,看起来无比的平静。
他的脑海中,无数的画面闪过,就像一生。
夏禾安静了下来,整个人立在那里,就像一座没有生机的雕塑。
很久很久,久到仿佛身体已经麻木,他僵硬地抬起手,看着掌心。
很空。
谢锦亭问道。
“你若是信,若是想,若是敢,我就带着你,掀了这个天下。”
“不是我想做什么,是你,究竟想不想做?”
他的眉微微挑起,“这个世上,躲避只会将自己放在任人宰割的境界,谢锦亭,你想不想,拿回属于你的这一切?”
谢锦亭愣住了。
“她死了,那我要这个世界陪葬。”
……
谢锦亭愣了愣,像是不认识一样看着夏禾。
直到最后,他看向谢锦亭。
“她真的死了?”
他问道。
什么都抓不住。
在这样一刻,他的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又在无数的碾磨中重组成为一个棱角锋芒的怪物。
“这不是你的错,”谢锦亭沙哑地开口,“就算你在,你也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