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停止自己的话题，反过来问道。
“是！”
东方白点头承认。
方清秀？
关流月？
他们每一个人都不行。
数十年中我一直都是普通人自居，做过生意，小贩，官员，百姓，甚至还做过强盗，偷贼！”
“一切的目的只为了磨练心性，寻找一丝明悟，突破自身境界。”
“从去年开始，我又做了乞丐。
老乞丐反问道。
“提升修为？”
“嗯！”
“哦？”
“至尊高阶之后还有三个小境界，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罢了。
“难道你师父没跟你说过？”
天地至尊好奇道。
“没有！”
“小子有一点想问一下，这个问题也是困惑了许久。”
“嗯？
说来听听！”
他不清楚天地至尊的心性，也不知为人如何。
撇除这些之外，仅仅见过一面，之前半点交情都没有便给人丹药？
脑残吧？
“不知……
你有没有突破我目前境界的丹药？”
天地至尊热切道，神色中发出炙热。
东方白心中虽有猜测，但一经证实还是不免有些吃惊。
“你身为第一至尊，高高在上，世间无人能敌，为何会扮成乞丐？
本少很是不解。”
“丹云神丹之主？”
“对！”
“听说丹云神丹之主对丹药的掌控神乎其技，更是研究出能使玄者进阶的丹药，所出的每一颗均达到丹云级别，千古一绝！”
反倒身为第一的天地至尊却可以去做，想必他也是位武痴。
“不说老朽的事了！
对了，你叫白不败？”
做一行便要遵守这一行的规矩，讨的了饭就吃，讨不了就饿着。”
天地至尊为了能突破自身境界也是够拼的，换作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突然去做乞丐，下人，还真做不到。
韦莫笑让他去做乞丐，他做得来么？
老乞丐重重点头。
“老夫达到正阳大陆的巅峰境界已经上百年了，差半步便可踏入韩阳天域，但无论如何也无法迈出那一步，拼命练功寸步不前。”
“于是无奈之下，开始游历大陆，体验世间的人情冷暖，善恶正邪。
东方白说的没有乃是没有师父！
“那老夫就简单说一下吧，至尊高阶之后并不是至尊巅峰大圆满。
能称之为大圆满的人只此我一人而已，其余都算不上。”
“今天来杀我的两人均达到了至尊高阶，差一步便跨入韩阳天域。
但他们明显和韦莫笑关流月等人差的很远，而你又比韦莫笑高上许多，此等境界划分本少有点乱。”
东方白直言不讳问道。
“也是！
能炼出丹云神丹已十分了得，老夫倒是异想天开了。”
天地至尊唏嘘苦笑道。
“没有！
别说你这种巅峰级别的高手，就是至尊初阶突破中阶的丹药本少也才开始研究，并未有多大进展，寸步难行。”
东方白直接摇头。
这个疑问，东方白问了不止一次了。
“为什么？
身为一个玄者能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