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这个陌生的青年要比濮大夫更厉害不成?
不一小会。
路上的人都发现了眼前奇怪的画面,此时的濮大夫竟然走在一个陌生人的后面,脸上那表情好像有几分……恭敬?
众人哑然,不明所以。
濮大夫乃医术绝世,他们山河镇人人皆知,这是他们几个月以来的深有体会。
楚笑歌笑了笑,转过身朝着屋外走去。
濮汶良颔首跟上,他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
于是乎,二人身影一前一后,不急不缓走向寒阴河。
对方的医道绝对在自己之上。
这个念头升起,就再也难以抹灭。
濮汶良面露敬畏,含着请教之心。
村民们裹着厚厚的毛皮衣衫,一个个跟过冬一样,似乎是察觉到了动静,众人纷纷回头看向上方,当看到来人之时,大家皆是不约而同地站起身。
濮大夫也算是寒阴河的常客了,不过他和大家不太一样。
“我们下去看看。”
感受到此河的特征,楚笑歌倒是联想到了南疆寒水城的寒水河。
两条河都有相同之处,那就在于一个寒。
在岸边,不少的渔船停靠,可以看到村民们都聚集一起,似乎在讨论着什么。
“这条河叫什么?”楚笑歌开口询问,早在来到山河镇之后,他就有发现到这条河水的不一般。
“前辈,此河名叫寒阴河。”
“此人的医道恐怕已经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
濮汶良目光如炬,他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够来解释目前的状况。
此人言谈举止,仿佛都充满了一股难言的韵味。
楚笑歌和濮汶良停下了脚步。
此时在他们面前有一条辽阔的大河,河水并不平静,时不时有大风吹起,涟漪泛泛,动**不安。
继续向前走了几步,随着越大靠近河水,四周的空气也变冷了许多。
说是神医,其实不足为过。
不论什么毛病,到了濮大夫手上,一切都能够得到解决。
如此了得之人,如今心甘情愿位于他人之后。
“那人是谁啊?”
“咦,好奇怪!”
一时间。
其实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犯了错误,按道理而言不可能有问题。
刚才他已经深思熟虑,整理了全过程,并没有发现错误在哪。
“先去看看吧。”
哪怕人还未靠近河水,你就能感受到一股侵骨的寒意。
“濮大夫!”
“濮大夫又来了啊!”
濮汶良回答,他行医各方,机缘巧合之下路过山河镇,也正更是从那时开始,他便是主动留了下来。
当时初见到山河镇的村民时,他就发现了异常,这些村民的身体状况并不好,甚至说存在一种奇怪的问题。
而问题的来源之一,就有眼前的寒阴河。
这种感觉他少有感受过,往往是那些医道颇深的老前辈身上才会出现。
“前辈,还请指教!”
濮汶良深吸了口气,双手互相拍了拍衣袖,紧接着向后退了三步,抱拳朝着楚笑歌鞠了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