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师，你怎么这么晚才到？”
老大爷站起身，一脸的质询之色。
楚笑歌面色不变，走到里面坐下，今天继续营业占卜。
小相师没有丢下不理的理由，这可是钱啊。
时间缓缓流逝，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
“卧槽，这老大爷怎么又来了？”
“什么时候了，人怎么还没来？”
老大爷饶了饶头，要是前几日的话，这个时间小相师应该早就到了才对。
今日却是迟迟不来，让他感到有些难受。
摇了摇头，恐怕也就只有老大爷才有这份闲心吧。
“呵呵，早啊！”
老大爷朝着掌柜摆了摆手，随即坐到板凳上，语重心长道：“我这是为了大家好啊，你懂吗？”
你这是看不起大爷我啊？
哎，果然免费的有些不靠谱。
老大爷暗暗地摇了摇头，别看他现在八十岁了，虽然拄着拐，但走起路来一点问题都没有。
老大爷咂舌，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正微微颤抖。
“大爷回去的路上一定得小心啊，别摔着了。”楚笑歌开口道，通过他占卜，老大爷今日有此一劫。
“啊，就这？”
三息之后，楚笑歌长长一叹。
“嗯？”
老大爷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脸皮抖了抖。
楚笑歌似笑非笑，老大爷的心态他非常明白，反正是免费的东西，不试白不试。
果不其然，老大爷开口了：“嘿嘿，其实我之前是跟你开玩笑，免费是个好东西啊。”
此时一旁商铺的掌柜走了出来，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老大爷，您今天怎么又来了啊？”
“这天才刚亮，您不准备多睡一会？”
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时间。
“早啊，大爷，你有什么事吗？”
“你不是说占卜免费吗？那给我整一个试试。”老大爷又缓缓地坐下，面对着楚笑歌。
“呃……大爷，你不怕我是江湖骗子了？”
楚笑歌抹了一把脸，不急不缓地走了过去。
他昨天使用万道天机术帮别人占卜了一次，事后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对天机术的理解加深了一些。
虽然变化细微，但累积起来是可以产生突破效果。
不会不来了吧？
老大爷皱着眉头摸了摸随风飘动的旗帜。
嗯，布料极其精致，是个好东西。
掌柜点了点头，内心有些哭笑不得。
一时间他倒是有些同情那个年轻相师了，后者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位老大爷。
悲哀，悲剧。
老大爷明显愣了愣，小相师你没事叹什么气啊！
听你口气，我还以为我会有大难发生，吓得惊心胆颤，差掉喘不过气来。
走路摔跤？
我不会是要出什么事吧？
老大爷双瞳收缩，他活了大几十年，也算是阅人无数，昨天那娘俩的震惊应该不是装出来的，很有可能是真实感情。
“小相师，我……我怎么了？”
他记得刚才大爷的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放心吧，不收钱。”
楚笑歌眯了眯眼，直接对着老大爷使用了万道天机术的天卜境。
老大爷又来到了楚笑歌摆摊占卜祸福的地方，不过此时楚笑歌还没有到来。
一旁商铺的掌柜感到无比疑惑。
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位老大爷已经连续来了三日，今日更是天刚亮就来了，好像是为了防止那个年轻相师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