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
陈风这时回过神来了,眼睛深沉,没有说什么。
他再一次,从一个那种看起来有些可怜,落魄,蜷缩瘦弱的家伙,变成了一个眼睛里邪性,微微冰冷眯起,黑暗,阴险的家伙……
他们才会懂自己嘴角,当时勾起的那一抹笑意,是什么意思。
于是,他们会愤怒,觉得当时被捉弄了一样。
再于是,陈风在那一刻,眼睛里闪动着只是微微,不可察觉的冷光,转身……离去了那一群人。
一群人,一群万物中自以为,自己觉得自己属于人间爱和星星的蠢货们,他们和她们沉溺在某一片自以为逼格很高的世界里。
然后跟读过那卷羊皮诗的自己说,唉唉唉,你认为那句话怎么样?,就是那句,什么大地要吞下所有河流什么,古怪文雅的话。
自己就是个痞子,混混,但是神智清楚,对于那种原诗中根本没有,但是他们都认为有的那句话。
好吧,自己觉得,看外人更像是他们城府极深,不过令人深觉遗憾的是。
自己这种阴暗的家伙,是那种说着情话,然后对着上天发誓,杀掉独裁者。
再把听自己发誓的人宰了,自己坐独裁者位置,这种爽炸天的事情,可谓是能杀掉神仙的凡人一样,拥有着一颗镂空如蕾丝的脑子。
陈风坐在那里,眼睛冷冷的,大脑在沉思着,这其实一直以来很寂寞和萧瑟的生活……
“哎,之前其实你睡着,我可以杀了你的。杀了你的话,这一酒馆的好酒,可就都是我的了?!。”
布衣青年长剑似乎隐隐似笑非笑着,心里想了很多东西一样,嘴里说着。
而且看样子,这长剑好像醒了有好一会了,他脸上睡觉的红色印子至少没了。
陈风嘴角觉得还是湿的,因为……口水。
嘴角湿漉漉的这种事情,最好莫过于,跟佳人亲吻时,嘴唇可以变得跟云一样软和湿润。
绝对的……心黑手辣。
虽然,此刻的陈风身上,似乎还带着几片稻草,头发很乱,衣服也有点脏。
但是,他是那种要把整个天地,吃进胃里,再反刍嚼碎的家伙,纯粹鹤立鸡群的野心和报复。
没有笑,有时候总是好的,要不然有时候笑,总带着什么意味。
“在想什么?”
青年长剑看着马车另一面,好像在透过窗外看一般。
当他们问道自己的时候。
陈风知道,如果自己的嘴角勾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意来。
到时候,等到他们去真正读过那一首诗,才发现整首诗,不错过任何一个标点符号,根本没有他们一直引以为傲的那句话。
陈风总归觉得这一点,相当不错。
这时,自己就想起了,在前世有一本书里面说一个故事。
一篇古老中世纪羊皮卷上,虚伪和背叛者写得诗,里面根本没有某一句话,或者某一个人。
“呵呵,这样的话……哎算了……我就不说脏话了吧?”
听到青年长剑这话,陈风笑了,他半坐起来,凝望着脚上有些破旧的鞋子,“我知道的。当然,正面回答你这个问题,你要是杀了我,还真就是杀了我。”
“这一酒馆的好酒,都是你的了。我不会说什么那种骚话,比如你刚动手杀我的时候,我一跃而起,好似早有防备,咔嚓咔嚓几下把你剁了。”
随时落下雨来。
陈风觉得自己这种让外人看起来很有城府的家伙。
有时候,也矫情的如一只叼着玫瑰花,长相讨漂亮女人喜爱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