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说完,直接摊摊手,如一个老人般,理了理穿在瘦弱身上瘦巴巴的西装,很随意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大爷般把脚一翘起来。
自顾自点上一根烟,抽着。
眼睛淹没在烟雾里,看不清楚,只不过让人觉得,他很深沉在思考,在想一件很遥远的事一样,在回忆。
“就就……就,没什么啊,就一群人要……宰了我的尊严嘛。我就,不对,我的尊严就活了,他深深潜居,住在我的灵魂里面,轻轻在我灵魂的耳边说着那些妩媚勾引的话,像是个玉臂如藕,娇躯温暖雪白的女人。”
“然后,我的灵魂,它就火热啊,受不了这种**。其实我这人,很胆小怕事的,你是知道的。卧槽啊,这一点你可不能侮辱我的清白啊,侮辱我的叼,都别侮辱这点。”
“再然后啊,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就在想,把他们都脖子跟头,一块砍下来,会是一种怎么样乏味,空虚,又刺激苍白的感觉呢。想象不如实践呢。”
女人不说话,只是看着陈风,目光里是平静如海的沉寂。
“好吧好吧……”
看到女人表现出这幅模样,陈风才一脸沮丧,垂头丧气的摊摊手,挠挠头。
第二天,一个穿着半面白,半面黑长裙的女人,好像长得很漂亮妩媚,她轻佻的看着自己。
在众人面前,在一处清冷的大殿堂里,朝自己,勾勾从里到外都散发出**的手指,淡淡的问自己,好像一件很遥远的事情。
昨晚,怎么回事?
“好吧。”
最后,女人素白的手撑着脑袋,也慵懒如猫,耸了耸肩,好像对着冰冷玻璃哈出热气,形成一片水雾。
……
卵子的,下次来,五脏炒菜,招待上。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一堆看着本不联系的物品中,能抓起一把……冷武器?
好像是自己提前准备好的,自己就提前放在那里,似乎能感觉到,晚上会有一群带着某种乏味动物质感的年轻人,会来?
就像是一个,落魄络嘴胡渣的中年男人。
“总归呢,你可以称我为,倒吸一口冷气,却闻到了烟味的精神病患者。无法根治,可以压制表面,对了,闻是听闻的闻。”
陈风摊摊手随便说着……
“我就要,弄死那几个装×又没装×资本家伙……喂,我可是个流氓啊。”
陈风怯生生,缩着脖子娓娓叙来。
在说到那句,“一块砍下来”的时候,他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邪恶至极的阴冷笑容,整个人恢复了,那种沉静面无表情的姿态和样子。
接着,陈风猛地抬起头来,他的眼睛里闪动少年般的亮光。
忽然又变得羞怯。
他兴奋火热,看着女人,随后又眼神似乎逃避委屈,结结巴巴的说着。
“怎么回事?你在问我?!”
陈风听到那个算是自己恩人,把自己保住的女人,一下子似乎满脸不可思议,差点跳起来。
陈风声音很大,好像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眼神嚣张桀骜的如劣马崽子?陈风总是觉得,自己感受世俗的感官察觉,要比那什么?!天上仙人剑客,落鸿人间,要比高高在上的白衣仙女第一次结束,都要敏锐且……感性啊。
……
这种时间,总是过得这么快,一个晚上,陈风无聊的坐在清冷的大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