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晚上还要整那个什么野兽场,听着名字挺牛×,就是不知道具体怎么样了。
陈风懒得想,自己现在就想借着胃里晃**的酒,晒着漫天日光走着,这种感觉,这种状态就很好啊。
在这一刻,自己忽然明白了,嗯……乌鸦小姐赚很多钱啊,这种生活真的很好啊。
“你好,这是出城的费用。”
陈风眼睛淡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银币,给了一个身穿着甲胄的士兵。
士兵面无表情,把钱塞进了口袋,继续扛着重刀,在那里驻守,管着地下城的出入口。
在乌鸦小姐那之后,陈风觉得自己就莫名的有些,少年般的心虚。
但是,陈风能明显感觉到,白裙子女孩在看到自己没有回头之后,在自己离去消失的那一刻,嘴角只是淡淡的笑笑。
然后转身,继续去端着木盘子送酒去了。
没有抬头。
陈风知道,就算自己随意张望一圈,肯定能看到白裙子女孩,自己也想象到了白裙子女孩会就这么站在风中般,乖巧听话的模样,手背在身后,又想跟自己说什么似的,羞涩一些,看着自己。
脸上似乎带着什么期待和淡淡的善意,半抿着唇,就差雪白柔软的手臂托着脑袋,看着自己,眼里是温柔,嘴角微微扬起。
两个人像是在阴暗中谋划着什么一样,达成了温暖而暧昧的一致,随即便朝着更加黑暗的地下……三层走去!
……
陈风不知道,自己就叼着那根糖葫芦,漫无目的,又觉得前路夭夭。
很快,晚上到了,陈风依旧只是穿着,那一件破旧的黑色大衣,他很准时的出现在了乌鸦小姐的面前。
在那烛光映照的欧洲贵族长桌子,乌鸦小姐已经换了一身淡雅的蕾边裙,高贵而美丽,她的嘴角红唇带着微笑。
“不过,这东西,会很醒酒啊。”
陈风笑了,觉得就很没劲,直接把糖葫芦叼嘴里,随意咬着,看着街道上光景,人声鼎沸。
也许。
陈风看着街道旁边卖糖葫芦的有个老头,举着个稻草桩子,上面插满了一根根晶莹闪亮的糖葫芦。
“好。”
老人拔下两根糖葫芦递给陈风。
“那今晚地下城野兽场,不见不散喽。”乌鸦小姐眨眨眼,长长的眼睫毛在烛火中闪亮。
“好。”
陈风笑着,他看着乌鸦小姐那漂亮的红唇,在想之前她吻自己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哎真是可惜,没好好再感受一下。
好到让人在羡慕中欲死欲活。
……
“哎老板,糖葫芦不错看着,整两串。”
陈风转过弯,沿着高大的石阶梯,一路向上,推开一面厚重的木门,日光涌了出来。
整个外面的集市街道上熙熙攘攘。
陈风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长呼出一口气,自己确实该找个地方,醒醒酒了。
她表现得再轻佻霸道,也只不过是个爱情里跌**的女孩而已。
陈风心里觉得挺无奈,但是一切变得有趣起来。
……
不过确实这样,陈风还是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自己分明能感觉到,那个白裙子女孩她端着木盘子酒杯,转头回眸望着自己。
似乎是风将她的长发吹乱般,陈风能感觉到她眼波流转,满目含情,全是热烈的温柔和期望般。
不过,陈风没回头,只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步步朝着前面继续走去,直到白裙子女孩看不见自己,自己余光也看不到她了。
“走吧那就。”
陈风顺势揽到了乌鸦小姐的柔软腰肢,在别人看来,自己现在就跟个被乌鸦小姐迷惑帮她卖命的蠢货一样。
实际上,陈风嘴角从始到终带着冷笑,自己比谁都清楚和明白。
在失去苏婉婉之后,在苏婉婉已经结婚之后。
陈风只觉得,自己现在,只要是对自己有这么些好感的女孩,自己只想把她占有。
然后,过不过日子,都是两难说喽,得看她吞下自己,或者自己想吞下她的欲望,能有多强烈,会不会如云雨,吃到一半就觉得无聊了。
陈风给他两枚铜子。
……
陈风边走着,边嘎吱嘎吱咬着那糖葫芦,心里在想,“哎,如果说苏婉婉还在的话,她会缠着自己要一根吧。”
还有自己抱住她的时候,怎么就能只有一种淡淡的温暖体温呢,剩下的好像什么都没有。
也觉得,就这样了吧。
陈风转身推开门,仿佛看见日光般,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廊道,走下了螺旋雕花扶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