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抽着一支烟,看起来很欠抽,吊儿郎当拽得不行的男人,咣当一声踹开门,晃悠着身子,走了进去,
刚走进这地下城,陈风就像是一个醉汉般骂骂咧咧,“哎,有没有赌钱泡妹或者啥恶心又舒坦的事,给爷整上。”
陈风打算很招摇的把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搞得更加充满浑水,至于能不能摸鱼。
该来的风雨,总是少不了,一想到这零封反倒是无所谓了。
谁又能想到,堂堂的巨棺城城主,曾经是风临城陈风的手下,现在两城对峙。
……
但是,只要陈风这个家伙一出来,自己在他面前,好像一下子变成了一只缩在脑袋的蚂蚁。
陈风身上,却没有任何压制的气息,他也只是在过自己的生活。
对于,零封对陈风,他娘的,只能说他娘的他娘。
草!
好歹,我零封虽然背叛了你,但也在你手底下干过活嘛,现在总不能,以巨棺城城主的名义压你。
这样,该多庸俗和浮夸。
……
一掷千金,说上一句,“老子嘛,是来赌钱的。”
那就不是震惊全场了,说不定会起到燃爆的味道,实在不行,就拔剑。
结果,可惜啊,很多事情都不如所愿。
原本按照陈风的设想,这里是一片庸俗之地,人人凶戾,赌钱喝酒泡女人,张狂俗气的大笑。
自己一旦踹门进去。
绝对能把他们惊的如狗。
结果,出乎陈风意料的是,这里竟然是如此。
只见,地下城里面,摆放着朴素的桌椅板凳,一群确实看起来粗鲁无比的汉子,他们满目凶神恶煞。
却在听一个大堂上,一身布衣的说书先生,手里一块裂缝的惊堂木,一拍之下,便开始说书讲词。
如陈年老酒在他脸上燃烧,变成一滩灰烬,他手臂的双拳握紧,已经敏锐的闻到嗅探到了,空气中那一股子烟味。
是他要找的高档烟草,没错。
但是,那上面带着一种极其厌恶的味道。
找个漂亮的女孩,直接抱走。
这谁都不清楚。
但是,刚一踹开门进去,陈风就有些懵逼了,瞪大眼睛,自己本以为这整片也就蜗居身躯的地下城,是那种混乱无比,充斥着各种穿着肮脏衣服,大腹便便,叫嚣着赌钱,酗酒,抱着火辣风尘女人的地方。
……
地下城,那里是贫穷和混乱,罪恶和低劣的巨大场所。
这时,哐的一声,那一面包着铁皮角,坑坑洼洼满是刀疤的木门,被人一脚踩踏的粉碎。
一山容二虎的众生平等基础是,两具血淋淋的肉躯,共享一张皮。
一山可容二虎。
现在,既然陈风已经进入了城中,零封觉得再派人去挖人什么的没用。
虽然,自己是个流氓吧。
虽然,陈风也一脸乏味的相貌,说着要吞咽下巨棺城来着。
零封怎么说呢,他认为自己是一个大才之人,说白了,是个很能打,无论是阴谋谋略还是说比得上纯粹忧伤,都是能成大事之人。
即使是打算以最庸俗的方式却打破某一方天圆地方的安静,陈风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一旦就算在这里。
搅个天翻地覆,风起云涌,零封那边也不会派人来搜捕自己,只要是他还有点脑子有点神明智力的感官。
如果逼急了自己,那爆炸,炸得漫天血雨,他也绝对不想看到的那种。
随后,就是他们暴怒,直接派几个牛逼又叼的壮实大汉,要给自己一顿**血日到肋骨破裂那种。
到时候,陈风就是几下把那几个壮汉,凶猛狂踹,爆干一顿。
在震惊全场的时候,陈风就会大马金刀,嘴角带着张狂的笑,一屁股坐在浩**金碧辉煌的赌桌面前,叼到炸裂那种。
丝毫没有任何人,看着陈风,好像一脚把门踹个粉碎,这种事情,都是特别普通平常。
如生活里的柴米油盐,变得沸腾滚烫,千疮百孔。
却无人理会,人难免最容易沮丧的事情,仿佛所有泥沼里的士气都被一点点生吞。
陈风还是来了,他还是走入了城中。
当时,零封在暴雪中抽着那支烟的味道,让他久久难以忘怀,后来他派那些什么天天吃球干饭的高官上爵,去找那烟草。
总不能,他无耻到,直接派人去陈风所在的风临城以出使的名义大喊一声,卧槽,堂堂巨棺城城主,问你要点你以前的烟草,还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