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你死,要么我没。
对于自己的敌手嘛,陈风只有一个理念,那就是斩草除根,杀无赦!
一个都不留,掘地三尺……给你们挖坟地,不可能说是,给几分苟活的机会。
半边天都不可能,只有将你风邪派全部杀死,我陈风,我陈家大公子才能睡得安心啊。
要不然,留在身边,绝对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爆炸,是恐怖的危险和灾祸。
在历史上,只有蠢货才会给自己敌手,以所谓仁慈的名义和手软,留了一条命,到时候反而被杀了。
对于陈风来说,这等于是自己手底下的一群群死侍,代表着大群的墓碑。
而今晚的首要目标,陈风就将率领这群冷面血腥残暴的陈家最精锐的军队,扫**……整个风邪术士流派!
任何领域,包括总部。
所有士兵打起精神。
做完这一切之后,陈风一个跃步,直接来到了洲铺外面,一处巨大黑暗的岩石废墟后面。
陈风轻轻在黑夜中一挥手,一群青铜重装,手握长刀矛刺的精锐陈家军,直接从黑暗中走出。
陈风就率领这这支浩**灾厄之军,杀向了风邪术士的流派领域……
所以说,那种热机械武器,不能被他们掌握。
况且,陈风都做好了,让他们肯定有一部分在杀戮风邪术士的过程中牺牲。
这是陈家的军队,自己只不过是临时借了过来,用权利征用,所以说,总归目前这样。
……
陈风带着那支黑暗血腥死侍军队,在风临城纵横的街道阴影里穿梭,一路潜行,很快就逼近了风邪派领域。
……
这种选择,只能说是在乱世中的存活法则,自己也没办法。
如果说,自己跟巫风不是敌对势力一方,说不定自己还能跟他成为好兄弟之类的,或者朋友。
因为,那货色看起来,有点憨逼,虽然长得像个老狐狸的模样,嗨,实际上被自己一忽悠,脑子好像不太行。
“好,哈哈。”
陈风把苏婉婉抱在了怀里。
很快入夜了。
在经过自己一顿子借刀杀人的江湖客计谋,风邪派死了这么多人,他们绝对恨透了自己,只不过是敢怒不敢言。
陈风可不认为,今日自己放他们一马,他们那群一向心狠手辣的家伙,会对自己感恩戴德,那既然这样,该做出什么选择,自然一目了然……
所以说,陈风打算就在今晚动手,至于今天白天的谈判,有没有对那个巫风起到迷惑作用,这自己就不知道了。
要知道,定时炸弹总有爆炸的时候,隐患总有壮大的一天,那到时候不就是自己死路一条,而且一般会很惨。
那种家伙忍辱几十年,自然会一次性整回来。
然而,陈风不是那种什么心慈手软的人,自己总归不是那种没脑子的蠢逼,说白了现在风临城,只能有一个执掌人存在。
呵,分老子你半边天下的天下?
去你娘的,我要是全要呢。
陈风目光冰冷狠毒,自古以来,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他们如同苍老,在沉眠破裂中发出悠长的呼吸声,径直跟在了陈风后面。
他们手中武器,伫立斜刺在暗夜,就如同一大片青铜森林,脸上带着死亡狰狞的面盔,边缘镶嵌着铁环和扭曲骨骼花纹……
陈风率先走在前面,他们百十多人,步伐整齐统一,在黑暗无月光中前进。
这群黑暗青铜军队,他们是那种不认人,只认权利,谁有命令听谁的,杀人绝对不会怜悯,冰冷绝情。
就这么简单而言,如果哪天更高的陈家族人,叫他们来杀自己,他们杀自己绝对不留情,绝对不会想起,自己是他们以前的旧指挥官。
所以说,他们甚至对待死亡,都是绝对服从,死亡在他们面前,已经失去魂魄,完全麻木。
陈风对于身边黑暗面具军队,自己可没给他们一人分配一把枪械,这群货色,是彻彻底底的杀戮机器。
冰冷如刀芒,要是有了这种武器,他娘的,自己就算是他们的主子,都泥菩萨过河,不自身难保都得掂量点。
毕竟,他们跟一般的军队比,只代表恐慌,死亡,火焰和可怖,而且一个二个都极其的智谋高深。
而自己这种人,最喜欢跟傻货交朋友,尤其是,看起来还挺有钱的傻货,草,有时候……方便嘛。
那是对恶人,善者,自己确实摸着良心,不做缺德事。
有钱的傻货作恶,叫做孽,而一般善,也足够配得上怜悯二字。
陈风看着不远处月上半空,黑云也渐渐飘了过来,遮住了大片大片的月光,整个大地悄无声息,仿佛陷入死寂。
陈风眼睛在黑暗里,闪动着前所未有锐利危险的光芒,自己手中已然握住那一把冰冷金属,枪身侧面是美人染血牡丹的杜鹃霰弹枪。
随后,陈风安排的那一群枪械铁甲军,专门派遣陈留大将,带着全副武装的军队,守好了洲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