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万清也伸出右手对贺延光示意,贺延光与姜仲仁默默地对视了一眼,随后陆续上了马车。
杨万清也是眼含热泪,弯下腰双手握住贺延光的双手,将他拉了起来。“孤得延光之助,何愁大事不成。”
“延光你们父子俩一路奔波,肯定十分劳累,孤已经安排好了院子,你们父子俩暂且休息一番。晚上孤已经安排好了宴席,宴席上孤还要介绍一些人给你。”杨万清拉着贺延光的双手,亲切地说道。
“多谢王爷款待。”
“晚辈贺元贞,谢王爷赏赐。”随即,姜仲仁将玉佩戴在了自己的腰间。
“这就对了。”杨万清笑眯眯地说道,随手转身一脸气愤地对荣斌喝道:“你这个屡进谗言,搬弄是非的小人来不赶快过来,上前给延光赔罪。”
荣斌趔趄着上前,一改之前嚣张的姿态,十分恭敬地单膝跪在了贺延光面前,双手抱拳低头道歉道:“贺大人,之前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出于嫉妒之情对您多有得罪,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宽恕小人的过错。”
“哪里哪里,王爷你太夸奖犬子了。我只不过是不想让他死读书,带他出来见见世面而已。”贺延光笑着说道。
“古人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正是这个道理啊。”随后杨万清从腰间取下了自己的随身玉佩,寄给了姜仲仁。
“第一次见面,孤身为长辈总不能让元贞空手而归,这个玉佩是孤偶然所得,据说是从灵界那边流传出来的法器,具有驱邪安神的功效。”
杨万清又踢了荣斌一脚,“还不赶快带路,真是没有眼力。”
荣斌身上的绷带上虽然有血迹不断渗出,但是它根本不敢违背杨万清的命令,上前为贺延光牵马,脸上挤出了他自然十分灿烂的笑容。
“贺大人,贺公子,请上马车。”
贺延光上前弯腰将荣斌扶了起来,随后转身对杨万清说道:“何至于此啊,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之前我自身也有过错,不全怪荣长史。”
杨万清上前狠狠地踢了荣斌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哼,延光你无需为他求情,他打着孤的名义狐假虎威,行事异常的嚣张跋扈,孤早有耳闻。只不过没想到他居然胆大包天到诋毁贤才,搬弄是非,孤这不过是让他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罢了。”
贺延光双眼内不断有热泪流出,一脸诚恳的单膝跪在了杨万清面前,哽咽着说道:“王爷以国士之礼待某,某一定竭尽全力,誓死以报王爷您的恩德。”
贺延光一脸惶恐,左臂按住姜仲仁的脖颈,一同低头说道。“这太贵重了,犬子实在无福消受。”
杨万清拉起了贺延光和姜仲仁,将玉佩塞到了姜仲仁的手心。“诶,延光你这就见外了。既然孤已经准备好了礼物,你就收下吧,不然孤可要生气了。”
“不敢,不敢。”贺延光抬起头后对姜仲仁说道:“既然王爷赏赐你了,你就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