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了一处宽敞的院子,院中摆放着一座祭坛,祭坛上铺满了道教符咒,这些符咒用墨水书写,每一个都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红色的帷幔,帷幔上绣有金色的龙纹,显得庄严而神圣。
祭坛上摆放着各种道教法器,有香炉、佛珠、青铜剑、道袍等等,每一样都散发着古老的气息,仿佛能感知到千年的历史。
自己这个好儿子柳云瀚,在一个晚上醒来后,行为举止完全变了,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就像是变成了一个女人一样,而且性格也变得有些暴躁,寺庙待过五年的他,一眼就看出了这是被邪祟附身。
但还俗许久,他早已不记得那些驱邪的经文,无奈之下只好去外头请高人。
游历四海的司空道长看到了告示便来了,他还算是有些名气的,柳青元也听说过,所以很是信赖。
“静水...”姜汤急忙追了上去。
秦云站在原地叹了口气。
“大师,你要我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我们啥时候开始?”
她心中不断盘算着,离开柳府之后,自己是不是也该去趟广济寺,她总觉得秦云很不靠谱。
时间不等人,自己的师兄还等着救命呢!
姜汤本就已经迫不及待要离开了,他担惊受怕了一晚上,亲眼目睹那些干尸后,他害怕邪祟会找上他,要不是见秦云和静水都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也不好提,如今秦云让他俩走,他可是一万个愿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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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的挣扎变得更加剧烈,她的身体开始出现裂痕,从裂痕中渗出的却是血色的**。
这血色**汇聚成一滴滴,落在红线上后,红线迅速吞噬着这些血滴,变得更加红艳诡异。
随着时间的推移,红线逐渐变得更加粗大,它开始在白衣女子的身体上撕扯出一块块血肉,然后将这些血肉化为更多的红线。
白衣女子的身躯被一团混沌的红线所束缚,她的眼神充满了死寂和绝望,仿佛被无形的力量不断压迫着。
她不停地挣扎,白衣在红线中翻飞,如同鬼魅一般,展现出诡异的柔美和娇媚。
红线死死缠绕在白衣女子身上,仿佛有千万只无形的手臂,将她紧紧固定在那团混沌之中。
同时,他手持一柄象征道教神力的青铜剑,舞动起来,画出一道道华美的光芒。
柳云瀚坐在椅子上,他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受到了什么力量的干扰。
这个时候,他的身体开始慢慢地升起一层淡淡的白光,白光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让人不寒而栗。
司空道长将祭坛上的道袍取下,缓缓穿上,握起一串珠子,闭目吐气,分秒后,他忽的睁眼。
看了柳青元一眼道:“柳家主,还请出去静候佳音,切记无论发生什么都别进来。”
“大师,那就拜托你了。”柳青元连连道,随后便离开了。
“我自有办法,等解决了柳家的事情,我再来帮你。”司空道长担保道。
秦云没有再说什么,司空道长能看得出这么多,他有些本领是毋庸置疑的,但对于他,秦云还需有所戒备。
司空道长抱起了倒在地上的柳少爷不知去了何处。
司空道长走到祭坛前,开始点燃香炉中的香,香烟袅袅升起,弥漫在整个院子中,给人一种神秘而庄重的感觉。
“把他放这。”司空道长指着祭坛前不远处的一张红色木椅道。
柳青元抱着柳云瀚便放了上去,调整好坐姿,随后看着司空道长道:“大师,有劳了。”
过了一个时辰,司空道长走到了门前,抬眼望天道:“柳家主时辰到了,派个人去把那个小道友也请来。”
“好。”柳青元立马应道,唤了一个下人急匆匆就去把秦云叫了过来。
秦云赶来书房,司空道长看了他一眼,示意柳青元抱着柳云瀚便一起走了。
柳的书房内,柳青元正对着司空道长询问道,一旁歇息的小**躺着的是柳少爷。
司空道长看了柳青元一眼,嘴角一笑道:“柳家主,驱邪除祟看时辰,如今良时未到,你也稍安勿躁。”
柳青元一听不再多言,看着**躺着柳少爷,心里是五味杂陈。
“就这样吧,我明日就会去找你们的。”秦云看着静水开口道。
他察觉到了静水微微翘起的嘴角,貌似有些生气了。
“随便你。”静水甩下了一句话,直接就走了。
白衣女子的身体渐渐衰弱,她的嘶吼声也越来越虚弱,眼神中的死气更浓。
秦云目睹着这一幕,心头涌起一股寒意。
忽然间,那女子骤然抬头看向了秦云,竟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笑容,随后她整个身子彻底被红线分割,吸收,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衣女子不停地扭曲,发出凄厉而绝望的尖叫声,但她的声音却被吞噬在红线的阵阵嗡鸣之中。
在秦云的诡眼视野里,红线渐渐变得诡异起来。
它开始缓缓蠕动,如同一条巨大的蠕虫一样,表面泛着诡异的红光。红线的每个环节都似乎有生命一般,微微扭曲,散发出阵阵邪异的气息。
秦云知道自己的眼睛看不到本质,犹豫片刻,他还是睁开了诡眼,他要看看现在到底在发生什么!
诡眼睁开,脑海中的景象浮现。
柳云瀚身上的冒出了一道白衣女子的身影,她在痛苦挣扎,若隐若现的场景如同幻境一般,在秦云的诡眼之中显得分外诡异。
“小道友,你也稍等片刻,等我除掉这柳少爷身上的邪祟,我便帮你除掉你身上的恶物。”司空道长看着秦云道。
秦云并没有说什么,待在了一旁。
随后,司空道长开始念诵咒语,声音低沉而悠扬,仿佛在与天地之间进行着神秘的对话。
秦云也离开了此地。
他第一时间便去找了静水和姜汤,编造了一个理由试图让他们先离开柳府,自己则再待上个一日。
静水在此刻对秦云忽地产生了一种愤怒,总感觉他有些莫名其妙,先是留下,随后啥也没干又要让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