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来了。”
白黄安却思绪中回神,扭头,便看到了笑盈盈的范冯生。
而范冯生得笑容,让白黄安警惕非常。
王宫之大,藏殿宇阁楼,多许,绯红宫,便是其一。
依着王上的命令,范冯生来到此处。
一进宫殿,许久不用,实在清冷。
白飞迁赶紧令人,带着他亲写求救信,飞奔荒北宗。
范冯生说的话,让白飞迁,这一国之君,惶恐至极。
得到命令的王庭秘密护卫,急忙奔出王宫大殿,可还没能走出去太远。
范冯生站起来。
“王上可安心,我这就去!”
范冯生一走,白飞迁便凝神思绪。
这样说,那白黄安可听懂了。
这国师哪里是看中他啊,这是看重王祸!
白黄安愈发看不懂了。
白黄安可不觉得,自己是个什么能才。
“国师,我如今,废物,若不是大人看重,又怎么可能,又方才威风,我如今一切,算是大人恩赐。离开大人,我又会是废物一个。国师却觉得我是能才,要鼎力相助。”
这一两个字,分开看也看得懂,可放在一起,是有些令人迷茫了。
“我来,自不是只靠着一张嘴,方才,我已经劝服王上,令王上罪以昭,并还王子你应有的尊贵,王上心不死,意图求谋荒北宗相助,但也无虑,飞书护卫,已经被我杀死,毁尸灭迹,荒北宗不知消息,王子在王都大展拳脚,自然,也不必忧虑外敌。”
白黄安却脸色愈发凝重。
可是一看到范冯生,他的这颗心,缺不由自主的乱了。
范冯生给他一种压力,那是十一重山第三门的强者,也无法带给他的压力。
“王子不用忧心,我这次来,可是为了王子你而谋划。”
白飞迁又忍不住叹气。
“便告知天下,以国师所言,王国当之,王子白黄安,归也!”
“又起,言,吾之罪重,惭愧过去,实在可悲,当谢罪天下,闭门而安…”
覆海上下,谁人不知,国师范冯生,神秘莫测。
“国师,此次来,可是有事?”
白黄安尽量显得沉稳。
冷冽之中,白黄安站在那,凝望着殿中画像。
画中一女子,笑的温柔。
温焕从旁,小声道。
夺命一击便直接将他燃烧殆尽,莫说尸体,便是骨灰,也没留下分毫。
远处的范冯生收起手,像个没事人一样,扭头离开。
…
如今,唯有请动荒北宗当面。
覆海王国,便是附着荒北宗下。
此刻,怕是只有荒北宗能人出手,才能将王祸杀之。
“国师,莫不是找错了人?”
范冯生摇摇头。
“不,绝对没错,正因如此啊,王子。”
“国师,为什么要这么做?”
“自然是因为,王子乃能才!”
“啊?”
这话听得白黄安一愣。
“国师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王子要做覆海新王,新王身侧,当有出谋划策者,我,特来自荐。以我之能,愿助力王子,早成大事,改替庸主。”
立完罪以昭后。
白飞迁再看向范冯生。
“国师,今日王宫大殿震动,白黄安那边,怕是该由国师你去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