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是个地道的东北人,曾经也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她很喜欢下雪,因为在她眼里雪是温柔的,它轻轻的落在手心,感受着你的温度,融化的那一刻,你好似能感受到那种自然的悲凉和别离。
记得还是小女孩的时候便常常拉着爸妈在东北的大雪山上滑雪,什么也不怕。有时爸妈一人一肩,手里拿杆杠子当作秋千似的坐在那杆杠子上**来**去。
遇见梅花鹿的时候更是开心得要死要活。
即使已到暮春之年,体弱多病,可依然有种遮不住的独特女人味,若懂得挑裳裹裙,稍抹淡妆,说是美若天仙到也不是过分。
灯光不是很亮几乎除了工作台什么也看不到,文锦的整个房间只有一盏灯,使用的还是油灯,火花肆意的在内摆动,微妙的气氛之间,两人的距离似乎被刻意的缩短。
双手如同有自己想法似的,不自觉就放在文锦的肩膀上,凳子慢慢靠近,尽力伸着鼻子恨不得贴在她颈脖上嗅她的体香。
“这可是左领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葱花面,都是家乡的味道,好吃着呢。”
文锦依旧进行着眼前的工作,写累了,时不时甩几下手顺带连着笔一起甩,直到没有甩的兴趣了,就继续写。
“那我就先放这,这地七冷八冷的,很不容易就感冒了,一定要趁热吃”
游轮内。
“文锦,左领袖托我给你送饭来了,快趁热吃吧,还是热乎的。”
凳子走进来,手里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葱花甚至都摆成了组织的符号,似乎很是用心。
凳子有点支支吾吾。
“应该是吃了的,她不待见我,一送进去就赶我走。依我看,那女人除了左领袖您,不会好生待见任何人。”
“滚啊!”
凳子见状哪还敢再多留,下一秒便逃了出去,只留下一地鸡毛。
…………
凳子饥渴难耐,手伸进去一不小心就摸到锁骨,微白的皮肤和骨露分明所带来的欲感,让凳子一下就兴奋了起来。
正欲朝下摸去。
文锦猛地起身,右肩狠狠的撞了凳子一下,她依旧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睛如同要杀人似的,死死盯着凳子,仿佛凳子再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她就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来。
在那一刻,她好像懂了
原来再美的雪花,在下雪的时候,好像也就都不存在了……
那手似乎在肩膀上占的便宜还不够,想继续往下朝着那鼓起的衣服摸去。
主世界,南极洲,废弃的长城科研站。
四周白茫茫一片,无论哪里都有风雪呼啸,雪地上偶尔**着几具动物的尸骨,就连骨头好似也是白的,融在一起,在这广袤的冰原之上,悲哀的信仰之上。
现在的长城站比以前大了足足三倍,不过一半以上都隐藏于地下,基本就是一个巨大的建筑下面加了个游轮一样,或者说,把整个长城站放在了一艘游轮上去。
小女孩都是很感性的,在一个幼稚的心灵上留下了一道令人初心悸动的感情时,再抛弃无疑是要她的命。
可惜大人是懂事的,在她转身欣赏雪花的时候,她**秋千时做过无数次的杆子利索地射出一发子弹,沉闷的枪响,候鸟惊飞,女孩惊悚的回头……
爸妈离婚后,男孩变心后,她才意识到,原来,再幼的懵懂,也会如梦初醒。再深的邂逅,也有人面兽心。
凳子嗅着嗅着就不自觉发出轻微的呼吸声,气体也顺着凳子,仿佛有意识地紧紧围绕在文锦的脖子上。
文锦痛苦地闭上眼睛,死死攥着手里的笔,笔和纸重重的摩擦在一起发出歇斯底里的呐喊。
可惜震耳欲聋的沉默,仍是沉默,依旧是无声的,谁也唤不醒,谁也不愿醒。
随后凳子就干站在这,好一会也没人说话。
偶尔咳嗽几声,像是染了风寒。
文锦并非属于那种倾国倾城的美色,虽然样貌一般,但体态之妖娆,玉兔之丰满却非寻常女子可比,面色也是很乖巧文静的,让人看上去总会多赏几眼。
还时不时换一下端着的手,用嘴吹口气,很烫似的。
文锦没做声,继续工作着。
凳子见状,继续道。
左道佲坐在工作椅上,面前的大屏幕监测着这个以依赖长城站为生的组织的各项监控画面和数据,犹如长城站的一切隐私都在他面前暴露无遗,他是这个区域的真正领导人。
他扭头看去,右边是一幅巨大的旗帜——七生参宿
“她吃了吗?”
同时,左手不知哪冒出来的剪刀正紧紧的对着自己的心脏。
凳子似乎想解释些什么?
还未开口,便听到一声愤怒的尖叫。
文锦现在对隐私看的也不是特别重,不是她**,在她看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她一生向往的工作内容和内心深处的计划。
因此衣服也是开了点口,你要是有那色胆,眼神灵活点稍微一瞥,倘若运气也格外好,或许就可以看见里面的黑色屏障和那饱满的男人的向往。
样子不得不说,确实有点**。
表面露出来的只有甲板和那废弃了不知多少年的建筑,甲板和建筑表面都早已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久而久之冻结成厚厚的冰层。
若是远远看去,基本不会发现这里有任何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