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说话的功夫,他悄然把自己的胳膊收了回来。
“那我便说给大师听,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奴家啊。”张软软糯糯的说着,不动声色地又抱起了另一只胳膊。
“贫僧了空,见过夫人。”
“大师,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夫人梨花带雨的上前抱住了了空的一只胳膊,凄凄惨惨的哭诉到。
这座府邸占地极广,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尽显奢华。门口两座威武的石狮,仿佛在守护着这方天地。府内的花园中,奇花异草争奇斗艳,阵阵幽香扑鼻而来。
两人进入府中,只见庭院深深,廊腰缦回,仿佛走入了一幅山水画卷。了空心中暗叹,这张府果然非同一般。
张府大厅中正有一个身穿素白丧服,面容憔悴的年轻女子在焦急的来回踱步。
青衣少年虽然年轻,但他的眼神坚定,步履稳健,显然已经历练得相当成熟。
经过数日的艰辛跋涉,他们终于抵达了巴山县的城门。
巴山县,作为周边最大的县城,繁华而热闹。街道两旁商铺林立,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与山间的静谧形成鲜明对比。
少年闻言大喜,立刻站起身来,向无尘禅师和了空行礼道谢。无尘禅师微笑着说道:“小施主不必多礼,请坐。了空,你去准备一下,明日一早便起程前往巴山县。”
了空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禅房。无尘禅师又对少年说道:“小施主请放心,小徒得贫僧真传,一定能够解决你家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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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张家家主的小妾,名叫月如,被娶进来才不过一个月,丈夫就去世了,所以虽然长得美丽,可却无人敢招惹,出个门便被周围的人闲言碎语。
此时张夫人身穿素衣、但仍旧难掩其夸张诱人的身段,脸上虽未施粉黛,倒反添楚楚可怜的媚态。
了空看她情绪激动,柔声安抚道:“夫人先不用急,请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与贫僧叙述一遍。”
见有人进来,她便抬头去看,结果刚好对上了空的目光。
“这,这位是?”女子小嘴微张,喉咙颤动一下,结结巴巴地问道。
“夫人,这位法华寺请来的高僧。”家仆硬着头皮上前介绍到。
了空对巴山县并不陌生,他曾数次来到这里,但每一次的经历都让他印象深刻。
金光山虽然属于巴山县的管辖范围,但由于地处偏远,了空前去的机会并不多。只有当周边的村子实在没有善事可做时,他才会来到这里。
穿过繁华的街道,了空和少年来到了张府门前。
次日清晨,天边刚刚泛起一丝蒙蒙的曙光,了空已经背负着行囊,准备踏上前往巴山县的路程。
他的身边,青衣少年同样精神抖擞,两人相伴而行,踏上了这段充满艰辛和未知的旅程。
一路上,他们跋山涉水,翻山越岭。山峦叠嶂,如同蜿蜒的巨龙,直插云霄。他们沿着曲折的山路艰难前行,每一步都留下坚定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