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叫你什么？长官？少将？亲爱的？”你一把扯掉了下水口的塞子，浴缸里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像半截翻转过来的沙漏。
计时结束。
热水流尽，雾气消散，他没有说话。
穴口被抻开成扁平状，隐约能看到内里抽搐着的嫣红黏膜。伴随着小腹规律性的收缩，一股浓白的液体缓缓淌了出来，厚重地沉进水底。
等到清理完毕时，他背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你很确定是汗而不是水，它们带着一种丰厚的光泽感，宛如人鱼的腹鳞，诱人深入。
你抓住了他的手腕，像捉住人鱼湿滑的尾鳍。
“我得服从哥哥的命令，嫂子。”你一本正经地给自己的流氓行径开脱。
他绷直了后背，手臂戒备地格挡在你胸前，拉开一点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你将他放进注满热水的浴缸，偏高的水温将这具身体重新融化，水流没过那些红红紫紫的牙印掌印，他登时如撒了盐的蜗牛般蜷缩起来，环抱着腿，嘴里发出嘶嘶的吸气声。
你不动声色地观察他，他也在用耳朵监听你的动向。你大步走远，蹑足潜回，他假装呼唤你，在得不到回应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慢慢抬起腿，张开，膝弯搭在了白瓷浴缸的边沿。
“别……别开门！”他手忙脚乱地在床上摸索，终于摸到一条毯子裹在了身上。
你强忍笑意，缓慢而无辜道：“可是，门一直是开着的呀。”
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一秒。一秒后，他将脸深深地埋进了床单里。你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于是顺理成章地走过去，隔着绒面布料按住他的背。
他惊叫一声：“你！你一直都在？”
你不答，反问道：“这些东西留在里头，嫂子会怀孕吗？”
他没能抽回自己的手，不自在地别过脸去：“别这样叫我。”
他的手指探下去，首先清理自己的身体内部。被过度使用的穴口此刻已完全肿了起来，层层叠叠地绞缩成一朵烂熟多褶的肉花。他将食指抵在花蕊的正中央，深呼吸了两下，旋转着一点点朝里推进。
热水顺着撬开的缝隙钻进去，冲刷受伤的内壁。密闭的狭小空间放大了他似痛非痛的呻吟。
你咽下一口唾沫，看到他垂在浴缸外的小腿猝然绷直了，脚背更如跳芭蕾一般弓起一道严苛的弧度。摇晃的水面之下，第二根手指也被推挤了进去。
他猫着腰往下缩，企图躲避你的触碰：“我很好，你回去吧。门……麻烦把门关上。”
你挪开手，面带微笑：“我哥说你需要清理。”
“不，不用麻烦。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我……”还未说完他就被你整个抱了起来，四肢绵软，毫无反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