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刚被狗日了又日,还在梦中被这家伙化身的狗大声嘲笑的卞鸿卫当头一个趔趄!
明明只是梦境,身体却仿佛真被狗屌干翻过,屁眼火辣辣生痛,腿软得厉害,现在还能强撑着对峙,根本就是色厉内荏。
草他妈,中原人都这么变态的吗?!
涨得生痛的鸡巴被重重撸了下龟冠,射了第三次,一瞬间,吕朔大脑一片空白。
他晕了过去。
或者说,强制陷入深眠。
不会武功的甘凛,就连现在的吕朔也能轻易杀死,生命脆弱得宛如随波飘摇的浮萍。
吕朔心乱如麻,他……下得了手吗?这些天相处温暖而愉快,是难得的平静日子,分明才刚决定,要将甘凛视为家人,未料到头来还是逃不脱背叛与谎言——
说不定,甘凛只是隐藏太深,武功高到他探测不出来,不然现在的困境该如何解释?
那又会是谁?!
他甚至不能确定,先前是不是有人在脸颊落下细密亲吻,替他温柔地擦干泪水……
“嗯啊——”最长的中指乱来时无意擦过一点,吕朔心神失守,不经意喘息大了些,意识到不对劲,他赶忙合拢唇瓣,转移注意力。
卞鸿卫憋不住回望,投去仇恨的一眼。
草啊,这家伙干出这等下贱之事,怎么还能心安理得装可怜小白兔,红着眼,躲在吕朔背后打小报告?!
这合理吗!
卞鸿卫被吕朔的加厚加强滤镜更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就差破口大骂和盘托出他的悲惨遭遇——好在他还有点脑子,理智没有完全因怒气失控。
先别说有没有证据,这事暴露给外人,他还图什么夺取秘宝,颠覆中原武林,再回南疆争夺皇位?!
他将成为全天下人耻笑的对象!比当初如同丧家之犬的吕朔还要不如!
卞鸿卫不怕没有右手的吕朔,曾经的他武功永远是吕朔手下败将,现在吕朔左手持刀,不足一提。
前提是他妈的没有被狗日过啊!
温文儒雅的白肤中年阴森森盯着吕朔口中的“长乐”看了许久,见吕朔下意识将甘凛护在身后,遮挡得严严实实,他意有所指地嗤笑一声:“吕金乌,你可看紧着点,千万别让你的宝贝疙瘩单独出门。”
“甘凛,我草……啊……啊啊——”
被逼得泛红的麦色脸庞冒出一层热汗,吕朔拼命咬住下唇,尝到咸涩的血腥气也不管,任由血液从唇瓣破口下流。
泄出口的脏话怒骂被刻意顶撞成呻吟,紧接着就闭上嘴,弄得狠了才能听见几声轻轻鼻音。
年纪轻轻演技如此,连他都自愧不如!!
“长乐,把刀给我。”衣着齐整、身体毫无异状的侠客起身将甘凛护在身后,他眯起眼,空荡荡的衣袖被窗外冷风吹得飘荡,月光照亮半边侧脸,另一边则藏在阴影中。
被人按着“折磨”一晚上,吕朔未曾发泄的汹涌怒火终于找到出口:“卞鸿卫,我和你解释过无数次,秘宝的消息是有心人故意为之,与我毫无关系,你为何非要赶尽杀绝,步步紧逼?!”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吕朔是被人焦急推醒的,一醒来,他便瞧见本该被他“恨之入骨”的青年挺直脊背,努力让身体不要颤抖,双手持着他的宝刀,挡在床前。
持刀姿势相当可笑,一看就没学过正确的基本功。
“不要过来!你这个变态!”甘凛鼓起勇气,带着哭腔,冲宛如暴怒修罗的卞鸿卫大吼。
“唔、呜……”如果能够动弹,吕朔一定会用宽大手掌自暴自弃覆住潮红失态的脸,可惜他不能,炽热而纯粹的视线一直凝视着这边,给人一种露天曝光的不安全感。
还不如不要醒来。
万一真是梦境,他现在这种淫态在现实中被甘凛瞧了去,误以为是他嗜好古怪,他还做什么人,干脆提刀自尽算球!
敛去心头的片刻动摇,吕朔痛恨自己竟然会软弱到留恋那点施舍般的温柔。
意识又变得朦胧起来。
他是真的哭了吗?嘴里的血腥味并不像作假,等他醒来以后,只要查看身上痕迹便能真相大白。
“再会。”卞鸿卫忍住怒火冷静回应。
下次,吕朔,还有那家伙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他迟早要兑现许下的誓言,杀他全家!
他与吕朔双目对视,武器相对。互相警惕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直到卞鸿卫靠近已经被打开的窗户,脚尖踩住窗台,准备运起轻功。
吕朔闻言,肩膀绷紧,更加戒备地盯住卞鸿卫一举一动,生怕这狠毒之辈心血来潮,冲曾出言挑衅他的甘凛下手:“不劳你费心,我自然会护好长乐,你这么大年纪,何苦跟个孩子计较。”
孩子?
谁家孩子这么恐怖?!
除去恶心与反胃,一开始的疼痛倒是随着水珠湿润肠肉而迅速淡化,取而代之的是不能承认的快感,“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听得侠客浑浑噩噩。
吕朔怔怔地划过一丝念头,这……真的不是梦境吗?
至今为止,用手指侵犯他后穴的人还没出过声,只是体温格外冰凉,很像是甘凛——可万一不是呢?甘凛那样的性子,怎会突然做出这样无耻下流的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