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摁住王梦的腿,提一下脚,又摁下去。
“啊——啊——”王梦叫得不是很大声,只是张大嘴往肺里抽气——光进气不出气——两条眉毛纠缠拧紧在一起,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呼——”柯林看着地上的小人儿如脱水的鱼一般挣扎,不自觉舒了一口长气,汗如雨下。坐在床上踩他的柯意也腾出一只手,不断撸动胀疼的阴茎。
“嗯。”上半身被抬起时柯意曲起脚趾,修平的甲面刮在他的乳头上,王梦的哼声被柯林堵进嘴巴里。这嘴刚给他哥口交过,他没亲他哥鸡巴的爱好,但他就是想亲王梦。他舔过王梦口腔上膛的瓦楞起伏,认定他在嘴中含了一口鸡尾酒,一下子就把人醉倒了。
王梦扭着头逃走,柯林就舔他拉扯出来挂在嘴角的口水。王梦做样子一样躲,实际上摆动脑袋拿脸蛋蹭柯林的鼻尖,头发里带着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味。他悄悄在男人耳边说:
“你也踩我,嗯,左边也要,左边也一起。我被你们兄弟俩一块儿玩。”
继续。
于是拿脚趾去夹他的乳尖。
“啊!哥!你玩死我了......”这一声喊得喑哑破碎。从刚刚开始他好像慢慢进入了状态,柯意感觉脚下的身体明显在发热,声音也变了调:
指骨分明的手扶正烙铁一样的肉柱,去对股缝里能插的小洞,东擦西擦了半天,才哆哆嗦嗦用屁眼嘬硕大的龟头。柯林正回味不久前干那紧穴的销魂滋味,不自觉得也去掐王梦的腰。没想到王梦又是一躲,双手反撑在他的大腿上,挺着细腰朝他抖,但就是不肯落下去。
“他骗人。”他偏过头对柯意说,“他明明更大,我根本吞不下去,他想要我坏掉吗?”
“妈的!老子现在就操坏你!”柯林单手抓着王梦的阴茎就往下按,王梦高叫一声,绞紧了屁眼只让阴茎插进去一半。柯林嗤嗤抽气,一脑门的热汗:小男人什么做的怎么越操越紧?
“哈——”他拿下面的嘴吞那根坚硬的肉柱,紫红的性器才插入媚肉一小半,他就拧眉去看柯意隐忍欲望的脸。
“哥你太大了。”王梦喘着说,好像在忍耐痛苦。柯林看到一瞬间他哥的腰腹就绷紧了,拿可以活动的右手去卡王梦的胯骨。
王梦抓他的手往上逃走:“不要,好大,你会干死我的。”他边逃边扭屁股,小半阴茎就在红肿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柯意头上的血管都快爆掉了!
他玩了一会儿床头柜里的刀,都是最上品,大多数被扔在地上,一把扎裂了电视柜上的玻璃花瓶,一把抛进厕所间的马桶里。
最后他从自己的小皮箱中取出一把精美的刀具,扎在床头的墙面上。
柯林眼睛一亮。
“你们平时喜欢哪只手撸管?”
惯用手被铐了起来,导致这场自我打发很不尽兴。特别是柯林还要忍受这个小骚货对他那些宝贝藏品的“折磨”。
他只环视一周就发现了隐藏在衣柜边的隐形密码锁,呼出界面,思索五秒钟,猜出了12位的数字密码。
王梦跟没听见他说话似的,问:“哥你左手撸鸡巴的样子真下流,等会儿我要先把你这跟棒子操进我的小屁眼里,好吗?”
“你把我松开,我现在就操你。”
二十分钟前,刚刚从云端回落的梦医生缓缓从地上撑起上半身,重新落定于那副与世无争的表情。他平淡镇定地把浸满鲜血的刀往身边轻轻一放,抬眼去看那俩傻看着自己的兄弟。他给一人分了一秒钟的眼神光,然后视线下移,看到两根半软下来的鸡巴。
泪水和血同时流出。
小皮箱已经被打开,放在柔软的地毯上。
该换场了。王梦跪坐在更加轻柔的床榻上面,一丝不挂,手里把玩着柯林的一把藏品。
可王梦躺在地上痉挛,很像性爱高潮。
这不是绅士马鞭的轻轻拍打,也不是打篮球时不慎崴脚骨折。
当然也不是做爱。
完美得让人害怕。
柯意先拿脚趾碰了碰王梦的脸,王梦猫一样蹭一下,用舌尖点一点趾尖,然后自己把自己逗笑了。
他邀请柯意按了按他的脸——他抓着他的脚背,用力往自己脸上按了一下。皮肤的脚感,然后接触到了脸部骨骼。没得拼命往下踩,只是用了一些力道,重重的,把肉挤进肉里。
可是梦医生,是难以料想。
柯林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名为害怕的情绪。
他得到了,对,王梦以被牢牢扎在地上的蝴蝶刀为中心,先是一刹那的吃惊,然后紧盯住那块被扎穿的骨肉。含着灰雾色眼眸的眼眶圆睁,又马上紧闭。闭上眼,微微张开嘴,苍白的薄唇轻轻抽动。锁紧眉头让五官绞紧,身体也跟着扭转。他是在挣扎,浑身上下的肌肉明显绷紧了,颤抖,抽搐。他再也不能自持地发出一阵,从骨头渣子里沁出来的,甘美的呻吟——
然后是别的了,人造羊毛、化纤材料、木漆、木板。
啊,就如他所看到的,就如手部神经末梢感受到的。
柯林抓起王梦咬着的左手,折过小臂让其掌心向上,把掌面削薄指骨分明的手掌摁在地上。蝴蝶刀扎穿了王梦的手掌。
摔坏的眼镜必须得到赔偿,但我——
但我可以被随意玩坏。
所以他是无价之宝。
要多少钱才能买他一夜?柯林和柯意觉得他们老姐是不是为老弟牺牲太多,这样的宝贝倾家荡产也是值得......
柯林从藏宝库里挑选出一把藏品:jqrw-2047-0214。百年老店,在战后从只供军用转为部分民营,首席设计师在四七年的第二号设计,第十四把。贴合虎口,他常使用。
如果要顺带一提,那刚才割房地产千金的是同一位设计师的作品。
一瞬间,空气糟糕起来——因为他熟了,变得甜美而诱人。他是一颗致命的毒苹果,要走向腐坏——
柯意放过脆弱的腹部——尽管那会使王梦失望——他把脚伸向王梦的阴茎。王梦在他手中的脚踝期待得往身上一缩,被他牢牢抓住。
“啊!——好哥哥放过我吧——啊!啊你要......你要,嗯......把我踩坏啦!”他紧紧夹住柯意的腿,“肉棒,肉棒好爽......弄我!弄我!嗯!弄死我,我,我都给你......们,你们......随便玩儿......”
梦医生是你难以料想的尤物。
“踩我。”
他说。
他还在踩着,王梦的两条胳膊在空中挥舞,手背撞在床头柜上,自动抽屉突然弹了出来,金属器具的碰撞声像妖怪的嘶吼一样难听。
晚六分钟出生的二十二岁少年眼睛充血了。
柯意把脚从淤青上挪开,王梦好像重新落到水中,吸气呼气,花了一些时间从急促走向平缓。他浑身被汗打湿,黏,但地暖的温度很高,躺在地毯上一点儿也不冷。柯意看他:哭红了的眼角飞起来,勾人一样从唇缝儿里吐出舌尖,舔一下有点干燥的唇纹,眯眼笑得像个满足的小孩。
柯林拿鸡巴去操他左边的奶头,紫红色的龟头模仿性交的样子,一下一下用力擦过脆弱的乳尖,粉红的乳头很快被操大了,涨成血一样的颜色。王梦反弓着背,乳头高高挺立在空气里,被柯林拿马眼按下去,按进同样熟透了的乳晕里。
他两边奶头一起被操的愿望并没有被满足,柯意玩够了那颗下贱的红豆,抬起前脚掌朝胸肌下两寸的那块青紫按下去——
他看见王梦粗喘两下,反弓的背部一下子转为前弓,夹紧腋下又蜷缩起来。两条挂在床上的腿抖如筛糠。
“你拿脚干我的奶头呢!啊!别,别扯,唔......你踩嘛,你,你扯嘛......给你玩的,舒服......”
“我的小祖宗......你到底有多骚?”柯林光听他喊就觉得自己要射了,酥得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腿软,赶忙蹲下来掏阴茎——他从刚才开始就惦记这张嘴了,会吸会喊还会......还会亲嘴儿。
这么漂亮的小嘴儿一定会亲嘴儿。柯林把手放到王梦的脑后,抬起他的脸亲上去。
他弟什么德行他知道,可左边突然一声喊叫还是让柯意脑仁胀痛。
“我小!”柯林喊,一边喊一边啪啪拍大腿,“我小我小!小屁股往哥哥腿上坐!”
王梦把嵌在身体里的阴茎拔出来,柯意狠狠瞪了柯林一眼,后者贱兮兮朝他一笑,拉着王梦的手就把人从他哥身上扯下来。
然后他又让柯意抬起脚,往下一点儿,去踩他脖颈处的筋。
有师傅带,还怕不成功吗?
柯意把脚向前推,戳着王梦的下巴迫使他仰头。王梦仰起头,柯意就去踩他的喉结。喉结比普通的肌肉要硬得多,但比踩不进去骨头要软,柯意逗玩着这颗小球,王梦干咳了两下,用眼睛的缝隙去看柯意。
没能等他扭曲脖子细细观察那把带有奇怪金属色泽的小刀,王梦先去拉了柯意的手。
他刚才还说他撸鸡巴的样子更下流!
王梦拿嘴唇碰了一下柯意的下巴,然后扶着他的阴茎坐了下去。
“继续。”他朝床上目瞪口呆的柯林说。
柯林自诩他的收藏室比军事刀具展览会还要华丽,但王梦不过两分钟就从密室隔间里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还没开密码锁的时候生动——当然他开锁的时候也没有任何表情。
卧室的灯光昏暗,带着秋夜的冷。王梦爬上铺着灰黑色丝织被单的床铺,皮肤的颜色因光线的变换从牛奶转向冰白的雪花。他刚刚去洗手间草草清理了一下腿间乱七八糟的浊液,身上的红印也淡下去。乳头没有那么充血了,但依旧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
他说:“撸硬了再操我。”
他站起来,去打开卧室的门,脚步声很快消失,又在不久后响起。他提溜着那口小皮箱走来。
他半跪在床上,面对靠在床头的两个男人,一手一个抖晃覆着精致银色雕花的金属手铐。
开刃金属是很危险的,他的手可能还在流血,可能也不流了,因为血水早已经在整条小臂上画出树杈般的纹路,凝结在牛奶色的皮肤之上。
王梦厌了,把刀往后一甩,短刃匕首闷声掉到地上。
“宝贝儿,”柯林冲他挤眼睛,“四十多万。”
但他就在高潮。此刻,在西南大区蜀州市城南住宅区一栋别墅卧室地毯上,高潮。
本来以为今天没有比这更怪谲的事情,可下一幕的表演让柯家兄弟在短时间内丧失了部分思考能力。
王梦伸右手去握扎在左手心的蝴蝶刀柄。鲁莽的动作以致伤口被小幅度撕扯,弄得他又一抽抽。他握上刀柄,肌肉发力,把扎穿三层不同材质物体的蝴蝶刀从掌心抽了出来。
他的陶醉太忘我,没有主意到房间内两个大男孩的惊恐。
不对,不对。空气呆滞。
他应该痛苦地惨叫,他应该害怕,像看到魔鬼一样恐惧他俩,他会尖叫着逃跑,然后哭泣着苦苦哀求,求他们不要再打了不要再砍了不要再踢了不要再割了。求他们别杀了他!
他发誓这一刀比刚才他哥的那一脚用的力气还要大!蝴蝶刀穿透手骨直接扎进了地板!长期有效的健身是痛苦的但这一刻的爆发力是对那些痛苦最美妙的补偿!骨与骨分离、肉与肉分离、切割,碎开!手筋断裂的那一瞬触感最为美妙好像精液从囊袋穿梭过输精管再从马眼里迸射出来!!至于那些鲜红的血液......不过是高潮后弥留的余味......
他没有碰自己,但下体直接射了。
他还想好好回味一下,他知道一贯如此。惨烈的尖叫,呲呲的吸气声,肌肉的抽搐,扭曲的表情,恐惧的眼神,还有不断向外涌动的鲜血......他会一如既往得到这些,捧起来,都拿去,填满变态欲望的空洞。
懂了,他就再也不能忍耐。
其实那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柯林觉得非常漫长。
从表皮层,依次是真皮层、皮下组织、静脉、动脉、肌肉组织、软骨、骨骼......再到肌肉、经络、真皮层、表皮层的循一个环。
王梦正闭眼咬自己的一个指节。潮红的皮肤,苍白的嘴唇。那张不可一世的脸在褪去伪装后涨满了对情欲的难耐——柯林懂了:这就是他的魅力——他只有这样才可以兴奋——“我在离开后你们要赔我眼镜”。
他比一副无框树脂眼镜还要低贱。
“这不是他人得出的结论,”柯林想,“这是这个小男妓自己给自己下的定义。”
柯意没有花力气去踩他,只是拿脚底一个劲儿去摩擦王梦的阴茎,揉捏,轻轻地踩,花脚掌心去搓动,用脚趾头去舔他的龟头。漂亮的阴茎让柯意见识了一下什么叫“发河”,湿得跟烂泥地一样,有时还一跳一跳地抽动。
王梦夹腿摩擦他的小腿,他就把他从膝盖掰开,让他的淫荡完全暴露在青天之下——不,天早就黑了,他就用眼睛强奸他的腿根。
“哥!哥你看我!啊......我是不是,很值钱。你看我下面:那里给你踩高潮了——啊——水声好大,都是我的骚水......”
柯林不知道今天要跟他老哥对视几次,但无论对视几次,个钟情感在彼此脑内心有灵犀的泛滥。他挤眉弄眼一番,他老哥依旧沉默。柯林被迫去看躺在脚下的梦医生。
他简直完美。那张脸,无敌。女人会为他尖叫,男人因他而发疯。他的身材很适合被抱,穿着衣服的时候会让人觉得虽然他不高,但很修长,很挺拔,很想扒了他。就他现在脱光倒在地上的这个样子,没人可以忍住不操哭他。他自己说的,兄弟俩不是今天第一个操他的男人,可没有那一屁眼的精液,柯林甚至会认为他是个处——妈的!他哪里像处?他吸人精的时候比夜总会里最浪的妓女还骚!
他只往地板上一躺:“哥你们家地毯好软,等会儿出去你要赔我眼镜——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