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徐鸿谨那么亲密的维持着床友关系,祖天慈甚至亲眼看了床戏,季溪觉得自己又脏又下贱,怎么配被喜欢。
“我也不是干净的处男,你不嫌弃我我祖峰冒青烟了。哪嫌弃你。”祖天慈把这些看得很淡,他不管以前,只要以后在床上都是他就好了。
“对不起,小溪,以前做了过分的事情。其实我一直都挺在意你的,只是我没有懂那是什么感情。怪我之前太幼稚太恶劣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给我个机会行吗?在相信我一次吧,我这辈子都不会在做错事了。”他把下巴放在了季溪的肩膀上,沉闷着嗓音郑重地说:“我想和你结婚,想和你一起养孩子。”
“继承权我不要了,我只要你和孩子。”
季溪感觉自己在做梦一样,身体轻的要飘起来了,被突如其来的重视和如此偏爱砸昏了头脑。他想都想不到居然会有一个人愿意为了他放弃庞大的家业,只愿意和自己过两个人的生活。
“这有什么可丢人的,我们小溪长得多好看了,什么样子都好看,被插的样子也都好看。”
“你你你——”什么叫被插的样子,这种话怎么说的出口。季溪脸皮薄,被这么一说,脸红到脖子根:“……骗人,骗子。”
明明那么丢人,好看个屁。
祖天慈抱起季溪,带到卫生间清洗一下。他也想再来一次,但是季溪已经受不住了,便也作罢。
季溪低着头,脸上全是泪痕,还在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怎么了?”
太感动了,以前的折磨和摧残好像突然间就被这赤诚的爱意冲淡,他感动的止不住眼泪,也止不住笑意。
原来他也会被人爱。
“你,你就不介意我和苍以修和徐鸿谨的事情吗?就,徐鸿谨的事情。”
“哪有骗你。”祖天慈把季溪抱在怀里,啄了一下季溪娇红的嘴,甜的。
季溪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内心挣扎了许久,终于是问出了那句话:“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啊……”
祖天慈愣了愣,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他飞快地在脑子里思考如何回答,但是好像还真的是因为孩子才突然悔悟的。
怎么还哭起来了,难道是自己把他操受伤了?祖天慈就要扒开小穴查看里面。
“哎呀别看!”季溪捂着下面,缩的像个乌龟,睁着水汪汪的杏眼,眼圈红彤彤的,可怜的不行。
“我只是…觉得…好丢人…刚刚的样子…丢死人了呜呜呜”爽的丑态百出,还被插尿了,他丢人的都想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