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你?我哪里敢肏你。”
他听到少女幽幽开口,纤细的双臂撑在自己肩头,俯下身面贴面地端详着他,最终咯咯轻笑了。
她笑起来当真是很好听的,夹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南国口音,嗓子清脆说话细声细气,软软地分明就是个年龄不大的单纯公主。
感受到身上少女嘲弄的声音后,玄庚习惯性闭上眼,颤抖着哑声道,“大人…随便拿我做什么都可以…肏穴也好肏嘴也好……还有其他亵虐的用法,我都受得住…”
对着处子之身的少女恳求肏弄亵玩的这副模样,还真是淫荡…
他话刚说出口便自嘲地想。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抱怨的,药人炼成后,注定要被蛊师和贵族们翻来覆去地取药肏用。把他带回来的少女身份尊贵,对他又比之前那些人要好很多。
真是狼狈。她心烦了起来一下丢开手,男人脱力般重重摔回床榻,浑身一阵一阵抽搐着,空洞的灰眸微微上翻。
“哈啊…咳…唔嗯……哈啊…”
男人满身冷汗地张口大喘着咳嗽,口中涎液带着咳出流了一脸。凤临身上的蛊着实是霸道,他被激得浑身湿透双腿大张,原本紧实的劲腰长腿此刻都因为血液回流染上了一层淫靡的浅红,尚还完好的左边小腿抖着去蹭褥子,神智几乎崩溃。
“…哦呀。”
凤临回神,眯了眯眼抬身。她眼角和唇色红得浓艳,眼神迷离地望着身下被自己牢牢禁锢,张唇咬着塞布兀自调动内力承迎的男人。
“药人之体果真是名不虚传。”她轻柔地说,眼角带着弯垂的寒意。
他自从被俘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做过,自己目不能视腿不能行,调动内力无非也就是让自己满身的伤好得更快了些。
那些人若是看到他伤好得迅速,恐怕连最后那点闹出人命的顾虑也彻底抛下,只会肏弄虐打得更兴奋起劲。
…事实上他已经被他们嘲弄地称为“下贱的肏不死的东西”了。
凤临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她此刻没有控制自己身上的蛊气,彻底释放的灵蛊之力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就想要钻进身下人的体内,好把这副温热的珍馐药引吞吃干净。
她骑坐在他身上仰着头微喘着,伴随蛊气进入体内的奇异温热让她浑身轻飘飘的,就连刚刚冷入骨髓的寒症也没有了。
身下的人如今可就没这么好受。男人初次承受这么猛烈的蛊气浇灌,被掐得脖颈动脉血液几乎逆流。寒冰似的蛊气倒灌进他体内,浑身经脉都要被来回碾碎,几乎痛不欲生。
内殿暖炉已经彻底熄了,床榻上春色潮动,墨色长发缠在一起。
绑住手脚的男人被含得只敢小口小口地吸气,少女乌色长发浅浅扫过他的前胸和肩头,就算是被长久折磨的身子也觉出了痒意,忍不住想要挣扎。
他喉结稍微一动便被对方蛮横地含住,顺行而上的血脉在她的唇间被截断,凤临又顺着喉结一歪身子,抱着对方大臂吻到了脖侧。男人刚刚缓了片刻生出的温热悉数被吞走,连骨髓里都绞痛得快要昏厥,只能硬撑着任由对方乱吻乱吸。
刚刚话说得狠,恐是吓到这一直被当成命贱玩意的人了,凤临有点懊悔地想着。她记起刚刚玄庚说的那番话便忍不住蹙眉,余怒未消地摁着他肩头道,“放血禁脔乃蛊中邪术,若是再从你嘴里说出一次,我便扇烂你的嘴。”
男人口不能言,只是连声唔唔着上下点头。他忽然急促地从喉咙里嗯了一声,双眼大睁前胸抬起,双腿带着链子急急挣了几下便僵住似的不动了。
“…还有,谁许你自称为奴了?”
她先欣赏了片刻身下男人被布塞满口腔,绝望屈服又被弄得淫靡不堪的模样,眯了眸子舔唇。
上次量尺码时她便注意了,不知是不是长期练武的缘故,他的胸围原本就要比腰围宽不少。前胸和臀部因为长久的肏弄揉捏比寻常男子更是是涨大一圈,浑身仅有的肉几乎都被填塞到了这两处地方。
她低头,对方厚实的臀肉此刻正被她压得挤在褥子里,衬得夹在腿间的窄腰更细了。
可最让他绝望窒息的还不仅如此。玄庚长眉拧紧又松开,额上冷汗津津。
他从不是那种对自己处境抱有期待的人,他只是没想到,如今连自己最后能给的东西,对方都不肯要了。
“大人,我…”
凤临说完垂着眸,拿指尖来回在对方紧实饱满的胸口勾画那些未好的鞭伤,“我若是真像那些人一样那般狠地对你,便要再多折进去些名贵药材…那可太亏了。”
原来如此,果真如此。
玄庚只觉得心底发冷得想笑,他脸色苍白抿紧薄唇,被压着的身子微微发着抖。
凤临听了又嗤笑一声,娇浓的五官隐隐含了扭曲,掐住男人脖颈的手更加用力。
玄庚被掐得眼前一片空白,徒劳无功地仰起头张大嘴想要呼吸几口空气,却只能听到自己垂死般的倒抽嗬嗬声。
“呃呃……”
可她说出来的话却是刀尖般地毒,慢条斯理一刀刀戳着。
“玄庚,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被肏坏掉了?这几天我为了治你的伤,一水儿的珍稀药材都搭了进去。单是那一池温养的药水便足足要四十两银子,用掉两池便是八十两。
连凤都奴贩手里最下等的,拿来泄欲的男奴都不过五十两就可以买到,还是未开苞的十六清雏…你有多大?看样貌比我还年长几岁吧,这肏烂的身子配得上五十两么?”
如今身上的人动了怒,他已经什么都给不了,只能把身子递过去让她泄愤。
自己那么下贱,在牢里长久的肏弄之后连痛苦到最后都变成了哀叫着痛呼出的奖赏——况且,如果是她来折磨的话…再怎么痛苦兴许自己也都可以承受。
玄庚绑在一起的双手攥紧锁链,浑身瘫软在床上,双腿大开意识模糊地想着。
“发泄?”凤临听到自己不屑地糯糯轻笑着,声音慢悠悠地空灵得仿佛不像是自己。
“瞧瞧你这破烂的身子,也配让我拿来发泄?”
“嗯…哈啊…”
凤临腿间的绸布几乎完全被他的冷汗渗透,湿漉漉包裹着的花穴粘上小腹紧贴又松开,在沟壑分明的腹肌上下滑动。
肌肤相贴中他气若游丝地喘息,绷紧肌肉迎合对方,浑身像是被丢进冰水里溺死千百遍后,又被人提出来丢在碳火上活活烙烤。
凤临待体内完全温热起来,喘了口气才回过神去看身下男人的情况。玄庚被自己掐得脸色涨红张口大喘着,涎水顺着嘴角流下舌头搭在外面。身子却是像浸了冰水似的渗满冷汗和墨发粘在一起,额角青筋隐隐暴鼓。
还想要更多,好想要…吃掉他!
她如此想着猛地俯身下去,灵凰蛊的苏醒让她几乎被蛊气控制,张口咬在了男人的肩头。
玄庚吃痛闷哼了一声,原本就力竭的身子抖得浑身铁链哗啦直响。可他也没敢再动,任凭肩头被咬出了血丝,也保持着这个迎合的姿势让少女吃干抹净,心满意足地把那几抹血丝也卷走之后才沉闷地呼吸起来。
玄庚苦笑着收拢心神,他扬起脖颈侧头,把脆弱的脖侧彻底暴露在凤临唇齿下,昏昏沉沉中又升起一股内力试图缓解侵蚀筋脉的寒意。
凤临半闭着眼心情正舒畅,软唇温温贴在男人脖颈处又吻又咬还嫌不够,另一只空余的手在他身上毫无章法地胡乱摸着,只觉得手下肌肉轮廓饱满弹性十足,甚是满意,最后拿指节死死抓住玄庚侧腰。
她下丹田处的灵凰蛊得了温养再度苏醒,自小腹升起的灵蛊之力顺着脊背直窜上灵台,少女在肌肤相贴和蛊气周转中战栗地仰腰,周身感知瞬间扩大。
一刻方止,少女像是却食髓知味似的毫不停歇,直吸得体内温热半点也没有了,又探出小舌浅浅舔着他的脖颈动脉,见他没有反应突然露齿咬了咬,似是想要更多。
“唔…!…嗯……”
玄庚勉力闷哼着强行调动内力,几缕自药人蛊而生的内力从破损的经脉里凄惨地冒出来,顺行到脖颈处时又被正吞得起劲的身上人卷走,只得满身冷汗地继续调动。
凤临俯身向下,单手拽着玄庚被绑缚在一起吊着的小臂,长发倾泻散在榻上,另一只手抽了帘绳。
石榴色的纱缦顷刻垂覆,她唇口含住他的喉结,含混不清地开口,“我凤临的府邸,可不收北郡府来的奴。”
——
男人一身精瘦的肌肉衬着因为充血而微微发红的鞭痕链印更加引人凌虐,骑在身下的小腹肌肉因为被迫承重而用力鼓起,连侧腰的线条都绷了起来。
凤临指节按在上面挨个扣刮戳着,还留着亵虐划痕的肌肉依旧紧硬,沾着薄汗滑腻地凹下一点又立刻恢复。
说是不值五十两,但这浑身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又野又骚的气质,和备受凌虐后的冷淡模样倒也比那些按方调教出来的娇嫩男奴要有趣得很。
他意识到这些之后低低地开口,侧着脸不敢直视身上的人。
玄庚漠然地想了想,忽的扯出一个笑,又翕动着嘴唇喃喃换了称呼,“奴…奴除了挨肏,其他用处也是有的。奴是药人,大人您是蛊师应该已经察觉了……您可以用奴的血精做引…奴当个放血的药鼎禁脔也是……唔!”
“从哪里听说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凤临冷着脸拍了拍指尖,直起身调整了一下塞进玄庚嘴里的衬布。
经脉寸断的剧痛此刻已经麻木到感受不到了,男人只觉得浑身坠入冰窖似的冷,惨白着脸色满心绝望。
最让他害怕的现实终究还是被身上的少女说了出来。自己满心祈求的最后那点奢望还是被对方轻描淡写地撕扯开来,血淋淋的把那块遮羞布丢给他看。
怎么可能会有人平白无故对他好?北郡府卑贱的死囚连最下等的床奴都不如,自己一届贱籍,到底在奢求些什么。
想要挣扎扭动的劲腰被坐在身上的少女死死用双腿钳住了,对方身子轻盈,夹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凝脂般嫩滑。
她似是没习过武,腿根柔软难以发力,在自己携了刀伤的侧腰上夹了一会儿便猫儿似的乱滑,全身重量几乎全压在正掐着自己脖颈的小臂上。
玄庚窒息中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腿间的绸布已经被他身上未干的水汽打湿,隐隐印出的花穴轮廓娇小薄贴,分明是未真正经过人事。少女花穴随着她身体的乱晃紧贴在自己小腹前后磨蹭收缩着,男人原本就涣散的神思更加发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