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立了半会,来人平淡地点了点头。
骆骅行也吓到了,自己邦硬的鸡儿还未进洞,手里他人的鸡儿就软了。
回头惊愕地看着来人,骆骅行以为是室友回来了。可仔细一眼并不是,而且那张看到他们性爱现场的脸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谢路软了,可骆骅行鸡儿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在听到来人声音时硬的更加可怕。他想,反正都被看到了,先做完再说。谁知道自己回过头,眼前的人就已经穿好了衣服。
偌大的客厅里,就他赤裸着上身,端着鸡儿对准沙发像个傻逼一样。
骆骅行一听,赶紧低下头含住了那颗乳珠。他吸了几口,听到上头人传来的淫叫,立马又含住了另一颗。屁眼在手指的抚摸下已经软了许多,轻轻地指间就插了进去。手指在周围戳了戳,他觉得可以伸第二根手指了才慢慢地增加。没有润滑剂,骆骅行也不敢就这样进去。直到第三根手指进去的时候,他才安心地抽动起手指。
谢路差不多要射了,却被人翻了个身抬起了屁股。骆骅行的手还在套弄着他的阴茎,并且就快要让他到达射精点。
“嗯嗯,要射了,哥,要射了。”骆骅行的手被谢路仅仅地抓住,他知道那人就要射出来了,不慌不忙地褪去了自己的裤子,抬起鸡儿对准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的菊花。
谢路什么话也没有说,拿起自己的东西赶紧跑了。
骆骅行无奈地揉了揉自己头发,将邦硬的鸡儿收进了裤裆里。他看着远道而来的陌生人,客气地坐到了沙发上。沙发上乱七八糟的躺着他新拆盒的安全套,还有一支不想用的润滑剂。
来人嫌弃地皱了眉,准备转身就走,只听到沙发上的男人懒散地开口,“我们谈谈?”
充血的阴茎看上去挺可怕的,在即将进洞的时候激动不已。
“你们在干嘛?”突然背后陌生的声音响起,不带任何的情绪波动。
本来要射的鸡儿突然一下子软了下去,谢路惊悚地看着眼前出现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