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马仲后续【血腥虐待】【轮奸 竹竿贯穿晾晒 茎交 脱肛】_反派玩坏了鬼畜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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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玩坏了鬼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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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马仲后续【血腥虐待】【轮奸 竹竿贯穿晾晒 茎交 脱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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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变的越来越难过,一开始还只是几个人而已,后来很多人也上去操他,他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多少次双龙,甚至三龙。屁眼被撕裂开来,时时刻刻被肉棒填满。

他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下去。

却没想到这还不是最狠的,之后不知是哪个人先是看他的肉棒半死不活的耷拉着看不顺眼,便是狠狠的蹂躏着。

他嘴唇被撑得发疼,又缺水缺的口齿发干,他现在甚至渴求有人来操他,至少他可以喝到一点东西。

他看了眼亮晃晃的太阳,晕了过去,晕之前想着,要是死了不会复活该多好。

他是被操醒的,之后的日夜里,他无数次被插弄,完全不知白天黑夜。他腹内没有半点食物,人也虚弱下去,挺着一肚子精液晃晃荡荡的被操,然后直到身体承受不了饥饿感或者因为重击死去,才能勉强压抑那种要让人发疯的感觉。

两人去世的很晚,魏小乐的举人学生都已经年迈了,帮扶着收拾了后事,把两人葬在一起。

立了块碑刻上两人名字:杨建元先生和魏乐先生。

这便是村子里第一块儿同性恋人墓碑了——多年后教书先生如此说道。

他摸了摸对方的头发,心道真的是傻大个。

……傻人有傻福。

魏小乐做了村子里的教书先生,居然真的出了个举人,倒是让七村八寨的都知道了魏小乐。

他想要了。

不同于之前他只能依赖看性虐获得快感,现在他每次被杨建元一咬一肏,就难耐的流水。

过了几年,杨建元推拒了升官,抱着自己的小美人回家种地去了。

之后的事倒是发展的越来越让他刮目相看了,认识到了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

也认识到了马大人的潜能是无穷的。

杨建元倒是每次都会哼哼唧唧的一番,然后叼着小乐的奶子让他不要再去看马仲。

他倒是敢,直接和上司请求和魏小乐住在一起,对方居然也同意了。

在军队里办了婚礼,当晚就抱得美人归。

魏小乐还是军医,不过现在倒是空闲许多。每天杨建元走的时候他都困的起不来,时间久了竟也习惯了。

魏小乐和杨建元在回到京城后,又因为兵役多待了几年。

杨建元的老家就在京城近郊,老家都是农民,只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去服了兵役。混到他这样的也没几个——在回朝后很多人都被封赏了,他也不例外,当了个小小的军官。

他沐休时带着魏小乐去了趟村子。

马仲在被抽出木棍的那一瞬间就晕厥过去,然后又被扇醒,口里还是堵着肉棒,身体却被翻过来了,被一个人操了进去。

他眩晕感越来越强烈,但是因为疼痛却一直昏不过去。

他不知道被多少人操弄了,中间一度他以为自己的肚皮要炸开了。

随着越来越血腥的实验,马仲却越来越敏感了,一点疼痛就可以让他高潮迭起,每一次新的玩弄都让他高潮的连绵不绝。

他已经全然被玩坏掉了。

或者说,他已经是一个靠疼痛和心理快感就可以无限高潮的性器官了。

就算是被打,被握住本属于身体内部的器官,被强硬的撕裂身体,他也只能感觉到快感了。

一具无论干什么都只有快感的身体,让很多人变的厌烦起来,想让他只能体会到痛苦,便是更加变本加厉。

剖开他的肚子直直的拿出肠道抽插,把他的肠道缠绕在他自己的肉棒上磨蹭,让他一边看着自己被解剖的身体一边舔弄自己的肉棒、肠道。

这里本来是射精的地方,现在却被灌进别人的精液,甚至自己的膀胱和阴囊里也满满的都是别人的精液。

阴囊大的像个水球,被大量的精液灌注的只有薄薄的一层皮,摸在手里手感极好。

膀胱也被撑大很多,小腹直鼓起,要知道那处本来是没有肠道的,干瘪的只剩下皮。

渐渐地,越来越不满足竹竿的大小。

便是十日一换。

前十天被晾晒,中间十天随便士兵抽插,后十日就换上更粗的竹竿木棒。

之后马仲的膀胱便成了新的精所,每天都在被人灌注着。

他们也不把马仲放下来,任由他死去又复活。

膀胱里面挤满了精液,不时就会从尿口露出来,被人用一颗前细后粗的石头堵住。

又把多余的肠道塞回去,却只是堵在肛门的入口,完全不往小腹那处去。

小腹与肚子那处空空荡荡,瘪下去好像只剩下上下两张皮,屁股却扩大了两三倍有余。

把竹竿竖起来,将马仲放在太阳下暴晒,谁经过的时候都可以玩上一番。

他的每一次复活不再是无感的,他会因为死去而快感倍增,又会因为活过来的第一瞬间就体会到濒死的快感。

复活不再是折磨他的武器,反而是一个他追求快感的道具。

随着越来越久的插弄,他的肠道会脱落下来,长长的搭在他身后。

第一代士兵前因后果还很清楚,后面的士兵对于这些就不甚了解了。

为了防止有人同情他,甚至会由小队长给每个队员说明马仲的事迹。

其实这完全是防患于未然,士兵们就算在有同情心,也不会同情一个贱货,一个完全只会要肉棒的贱货。

就算之后他身体还原,那些和他肉长在一起的碎头发也不会出来,永远会刺激着他的肠道。

他身体完全不会死去,但是精神已经死去了。

他已经半点不知道正常人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了,之前有时还会怀念生活,想象一下逃出去的未来,现在却半点不知了,脑子里只有服从,肉棒和恐惧。

之后的士兵每一个都学会了这招,每次操他都会尽力玩弄他的尿口,甚至会将头发放进去拨弄一番。

他每天都会得到一个馒头,但是每天早上晚上都要进行灌肠,一整缸水都要进出一遍,再灌进去大量的温水,用肉棒堵上。

没人插他的时候,士兵也不允许他将肠道里的水露出来,只要一露对方就会灌更多的水进去。

“咳咳,不……”马仲虚弱的喊着,声音中满是绝望。

却是没人理会,一个一个的接连上去,他被插的不知不觉的下滑,手指抓的绳子抓的渗血,木棍也捅了大半进去。

他的屁股能沾到地面了,他心中惊恐万状,只觉得自己肯定被插穿了,然后就被粗暴的抬起来,一把抓住仅剩一个头部的木棍,一下子抽了出来。

他绝望的直哭,却被一口咬在肉棒上,顿时咬去一大半。他疼的只是大叫了一声,就晕死过去,之后等他醒来,就看见自己的肉棒和阴囊已经完全消失了,只剩下狗的咬痕。

他惊恐极了,当即就要咬舌自尽想要身体复原,却被威胁不准自杀,他要是自杀,死一次让野狗给他断根一次。

恐惧的看着对方,只好忍耐下来。

他爬了几天已经从一开始的跌跌撞撞到轻车熟路了。士兵看他不爽,就要求他赤身裸体跟着爬,等他适应下来又给他的肉棒上绑上石头。

只要一动,石头就会前后摇晃,坠的肉棒生疼,可是马仲还是适应了下来。

平时行军的时候他跟在后段爬着,会有无数的士兵路过把他踹翻或者打他一顿。在休息的时候又会被拽过去轮奸,等到再次爬行的时候,若是有东西堵住还好,没堵住的时候他爬一路就会淅淅沥沥的留下一路的精液。

但是相比起疼痛来说,那一点快感已经是这么久以来他最喜爱的东西了,自然是紧紧抓住,半点不愿松手。

就算有时候有人不愿意插他,他也会想要勾引对方让自己体验那仅有的快乐。

马仲已经没有理智了。

他的肠道和食道,肠胃里都是精液,膀胱中充满水分,整个人都鼓胀起来,像个油光水滑的水球。

有个人是个中老手,不过他却不想操马仲,但是看着现场版久了,没忍住上去操他。他找敏感点很快,马仲一下子就勃起了。

不仅仅是因为快感,更多的是他因为膀胱鼓胀前列腺被挤压着,只要轻轻一戳就敏感的很。

在一次折腾中,他漏尿了,沾脏了那人的手,对方暴力的狠狠的握住他的肉棒,甚至是生拉硬拽着,好像要把它扯掉。

自那之后,他每次被操,都会习惯性的漏尿,被嫌弃的绑上了绳索。

绳索依旧是有着密密麻麻细刺的麻绳,从龟头到根部被绑的死死地,无数的小刺倒插进他的尿道中,又痛又痒。

“贱货,活该。”

越来越多的骂言传过来,看着层层叠叠的人群,马仲只觉得眩晕,连面前人的脸都看不清楚了。

木棍很粗,但是不太长,现在已经快要被吞了一大半。马仲身上干了的精斑彰显着他已经被很多人操弄过了,不过肚子里的精液完全被木棍挡住,一点也出不来。

手里没轻没重的按压着,好似要把那东西捏爆。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捏他的肉棒。

他肉棒本来很大,也很有用,每次都可以插的那些女人爽的不能自已。

可是现在却每次都是软踏踏的垂着,没有半点反应。

不过也仅仅是一会儿罢了,下一刻他就会醒来。

明明身体完好无损,但是腹中却有着无数的精液,在复原的那一瞬间就被高高的撑起,强烈的撕开肚子中的空间。

……好想死掉啊……

看了眼情感还在懵懵懂懂的少男少女,脸上带了点笑意,继续讲课。

这是个美好的时代。

然后就被倒吊起来,无数的精液逆流着,他一恶心,吐了出来。

然后就被用腥臭的内裤塞住了嘴,被恶狠狠的骂着,“什么东西,你居然敢吐。”

伴随着要涨裂的疼痛,他被倒吊着暴晒了一中午。

杨建元吃了笔横醋,闹着让他宣告自己的身份。被揍了一顿之后又被推到人前介绍到这是夫子的夫人。

杨建元嘿嘿直笑。

日子就平平淡淡的过了下去,两人没有孩子,年老的时候颤颤巍巍的互相扶持着,一个接着一个闭了眼。

不同于南国当时的破败场景,杨建元村子里倒是一片繁华,估计也是和在京城附近有关。

两人之前躲着别人做,现在回到自己家,每次都席地幕天,甚至会钻进小树林子里抱着小乐做上一次。

魏小乐被刺激的兴奋极了,觉得自己的性癖似乎都被改成了杨建元。

每天都去,也不知道自己是他相公,还是……

算了,还是吃奶吧。

魏小乐打开他的头,却又被咬住奶尖尖。无奈的任由他动作,胸口也热热的发胀。

不过他可闲不住,暗示性的挑拨着最常去操马仲的人,然后就心满意足的一边扶着腰一边看着马仲的惨状。

啊,舒服。

魏小乐看着马仲心想。本来是打算放他一马,让他早死早超生的,可是马大人迟迟死不了,那他就无可奈何,只能勉为其难给马大人出出主意了。

村子里好些人都热情的招待他们,也没人斥责他们的关系。

毕竟皇上和皇后都是这样的,他们自然也算不得什么。

杨建元想着多赚几年的军饷就回去种地,就和魏小乐在军队里待了下来。

他会随着大齐而永久存在,直到被历史的洪流将他掩埋在地底深处。

只怕到那时,他也只会因为窒息而死和一次次的复活而无限高潮吧。

————

拆除他的器官,看没了哪个他还可以活下去。

当着他的面,让狗来舔咬他的身体。

剖开他的肚子把他放逐到森林中,看着无数的虫蚁钻进他的身体,噬咬着身体的每一个器官,从他的喉咙里爬出来。

现在膀胱全然占据两人原本肠道的位置,更加让原来的肠道卡在穴口处。

等他被撕裂习惯了,也逐渐可以在尿道口顺滑的进出了,每次被插的时候,马仲原本长长的肉棒就会被挤压的自剩下一半长度,对方的肉棒便是能更好的侵入他的膀胱了。

马仲整日被刺激的快感和痛感连绵不绝,日子一长,便完全分不清两者的区别了。

之前的尿口在他复原后又变回来,士兵嫌弃每次都要让狗咬掉太过麻烦,便是直接扩张肉棒的尿道口。

这个比之前更是狭小,几乎每次都被撕裂的很惨,才勉强容纳下一个龟头。

每一次从尿道中灌射进精液,马仲就会无射高潮。

等有人要用的时候,就拿下来,微凉的穴口包裹着肉棒,等射完之后再将那石头填回去。

不过多久,那尿口就被撑大了,可以肆意的进出膀胱了。

肉棒每次都顶的很深,有时候甚至可以把膀胱顶起来,隔着一层肉膜触碰到竹竿。

无数的精液混着血丝滑落出来。

“好贱,勾引那么多人。”

“居然只出了一点血,是不是完全不够插啊?”

因为嘴边和肠道都被占用了,有人便盯上了马仲平滑的尿口。

他肉棒又被狗咬去,那处留下了坑坑洼洼的咬痕,但是他却完全不惧,只是扩张着尿口。

那处实在太小,即便是撕裂了也不过挤进去一个龟头,不过也聊胜于无,便射了进去。

他被要求舔自己的肠道,咬出长在自己肠道里面的头发。时间一久,肠道居然可以拖出来好几米长。

有人把他的肠道全部拖拽出来,居然有四五米长。小肠被大肠环住,一起拖了出来。

拿了一个细细的竹竿插进去,在马仲复活了好几次之后,居然真的从口中穿了出来。

同情是人之常情,可是谁会同情一个丝毫没有自己意志甚至乐在其中的精液便所呢。

马仲只是舔弄着每个人的肉棒,希望对方可以插他痒的不行的肠道,最好是用拳头狠狠的抓上一抓。

狗鞭马鞭也是很好的,只不过不能像手指一样给他抓痒,他特别希望对方将他的肠子拽住来,踩上去或者用手按压揉捏。

因为他实在无法死去,他被军队牢牢的控制了起来,被一代一代的传用下去。

既是士兵的发泄精所,也是暴力的释放场所。

他完全不知道逃避,只会在被打的时候蜷缩在一起,等对方打完就谄媚的要肉棒插自己。

等他实在缩不住,就会把他牵给军犬插。

他对狗有了恐惧心理,即便是乖顺的军犬他也吓得不行,每次都直求饶。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中间被粗长的马鞭操过,被莽撞的牛插过,甚至肠道里被塞满了细碎的头发渣子,完全和肠肉融合在了一起。

接下来的时间里,士兵都好像被指导了一般,半点不会让他直接死去,甚至给了他一星半点儿的食物。

他惊喜万分的捧着馒头,小口小口的品尝,也不管是否有人在他身体中抽插。

对方可不管,只是一边插,一边将手指塞在他裸露的尿口中,手指肆意的抽插打转,就看见马仲全身抽搐痉挛,肉棒被肠道按压的及其舒适。

等好不容易回到京城,他就被关进了军营的监狱。

虽然在监狱里,他却可以被带到外面当着众人的面被操。后来等士兵都不愿意干他了,有人点子多,居然牵了条狗来操他。

一开始是乖顺的军犬,倒只是插他,后面有人带了野狗,那狗却是狠多了,在他身上留下无数的爪痕,甚至会咬住他,将他身上咬的到处都是伤口。

大半的人都插过他,打过他,却完全不解恨。

在回去的路上,士兵步行或是跑步前行的时候,马仲只能爬着走。如果跟不上就会被拴在马上,被拖拽着跑。

被地面上的石子划伤无数细小的伤口,时不时被撞伤,骨折了几处,等他死掉复活时候,他求着对方让自己爬。

那人没见过这么骚的,只是插,等他射完后就告诉别人,其他人虽然找的不准,但是只要顶上肠道中鼓起的那处,马仲就会抽搐一般紧紧缩住自己的肉棒。

如此一来,马仲的肉棒就再也没有休息过,一直被迫保持着勃起和充盈,一点都释放不得。

等到军队要回京城时,马仲已经被插的整个人淫态尽显了,既是渴望着快感,又惧怕无法释放的恐怖。

他被插的时候,只要那人握上他的肉棒,小刺就会插进去更深,对方就会被夹得发出舒服的叹息,便是被传开,人人操他时都会捏上几下。

肠道太疼了,完全没有快感可言,即使是有人摩擦过他的敏感点,却也不会找过去,他从来都没有因为肠道快感勃起过。

腹中的精液竟然还被吸收了水分,他的膀胱逐渐变得很大,因为漏尿被绑上后一次也没有排泄过,现在已经涨得发疼了。

也不知是谁第一个上场,拨开他的手脚,不论是否会骨折,竭力掰向他头后。

然后直接将肉棒插在他嘴中抽插起来。

马仲觉得自己的手脚断了,喉咙也疼的要命,觉得喉管都要被戳破了,这人才射出来,浓浓的精液灌满了他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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