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十峪很满意自己的身体呈现出的效果,他朝着陆之鸣离开的方向道:“上次走了,这次要不要一起?”
回应他的是扬起的尘埃落地,身后的男人攀上。
于是,对于放学不知高兴为何物的陆之鸣同学,被体育老师喊住:“同学!同学!对,就是你!这个篮球你帮老师送回器材室可以吗?”
又是他!可以不可以吗!
陆之鸣单手托着这个篮球,另只手揣兜,以及其缓慢的速度来到器材室,及其缓慢的推开门,及其缓慢的步调进到里面,放下篮球。
陆之鸣在打炮方面有自己的规矩,他绝不会在周一至周五找人约炮,因为学校里的作业就给他够多火了,他不想要更多炮火,所以导致他的炮友个个都时常处于饥渴难耐状态!
他不以为意,始终忠贞不移的坚持着。
他从不纳闷他的那些炮友为何见着他都像是八百年没做爱的样子,因为他连想都没想过,漠不关心。
随后,他在一个软垫倒下后,在因软垫倒下后扬起的尘埃中,看到了俊美健壮的男性躯干,麦色的肌肤在黑暗中闪着光亮,俊朗的脸庞洋溢着爽朗的笑容。
陆之鸣再也不向之前般悠闲欣赏,与当时的心境相反,他恨不得自己有瞬移术,赶紧离开这个尴尬的处境。
脸上难以保持惯有的冷漠,冷漠的面具有了裂纹,他要在面具尽数皲裂时离开。
可是,最近却有一个人,让他无论想或没想,都经常出现在他眼前,他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是烦躁不安。
原因是这样的。
事件发生在周三中午放学时,中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同班的人下课铃一响,都“嗖”的一下没了影,他本来性子就冷,同样的做事也慢,向是放学如此兴奋的事,在他想法里,有什么值得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