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反正对我来说只是消耗外表,精神力没差,怎么样都行吧。
夜间,一个温热的身体将我拥住,我有些迷蒙的睁开眼,便是明阙。
是明阙下的蛊,他母亲是颇负盛名的蛊师。
“这回可不是我说了算了。”我倒没想到我被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摆了一道。
毕竟情蛊如其名,子蛊会被母蛊吸引。
他给我把过脉,又仔细的看过我身体,得出结论,我中蛊了,情蛊。
“你这是子蛊,但是已经扎根了,就是现在想开刀也难了。”方屏摸着他的山羊胡子。
“你说我会不会死?”我穿好衣服,这蛊对我的精神力没有影响。
“你照个镜子看看。”他拉着我,找了面镜子。
我有些开始稀奇,镜子里的我确实如同阿钰所说,像极了濒死之人。
“岚姐,你想死啊?”阿钰看着我的表情,语气颇为无奈。
我也只能抱着他看账。
吃饭的时候阿钰回来了,他看见我就一脸凝重的表情。
“你怎么了?”
想来应该是我和萧祝逸滚的两次床单造成的。
我跟阿钰说帮我个忙,把明阙叫来。
“大晚上的,明天行不行?”他有些不情愿的离开了。
“不知道。”方屏实话实说,“若是寻常人,早就躺床上了,你看看你,能吃能喝的。”
“确实。”我点头,“那没事了。”
方屏走了之后,我和阿钰面面相觑。
“我活的够久了吧?”我嘴角勾起一抹笑,“稀奇,真是稀奇。”
“稀奇什么,我可不想独活,我去找方屏。”他边说,边向外面走去。
方屏是有名的医师,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我们不老不死的,就跟着我们一起迁居,从十几岁到现在的三十几岁。
饭后,我与他一同问出这话。
他抢占先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面色灰白,有些枯槁?”
“嗯?”我不理解,我觉得我今天状态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