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仰卧着的小美人被他俩摸了半天,已经摸的腿都软了,被他俩一个不防,直接扯开了大腿,露出里面湿答答粉红的腿心。
“傻子知道往哪儿操吗?这儿,看这小香屄漂亮的——”
两个中年人毫不怜惜,粗糙手指扒开小美人柔弱精致的花唇,巴掌朝湿软粉红的嫩肉上扇了一下。
槐树的枝叶下,娇美的小新娘仰着小脸一声啼哭,颤抖着又被操出了一波高潮。
身后的男人不知是谁,伸手把她的一只雪乳从肚兜儿里掏出来,抵在窗户上挤压。
窗户正对着吴家的小院子,院子里一颗枝叶繁茂的老槐树,静静看着窗户里淫乱香艳的情景。
绿叶映着窗户上的红囍字,映着新娘娇嫩羞红的面颊。
眼前的窗户上,还贴着一张红红的“囍”。
身下的快感一波一波,她咬着唇无助娇哼,恍惚间想起这是自己的婚礼。
小肉穴一阵紧缩,青年没忍住,狠狠射在她的子宫里。
“啊………………不要…………进去了…………呃啊………………”
她有气无力地哀哀叫着,两条光滑的玉腿挂在半空微微摇晃,红色绣鞋的鞋尖离地面还有一小段距离。
青年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抬起她一只大腿,挺胯操干起来。
“来,我再教你个姿势,这样站着搞——”
“嗯啊…………不…………”
青年手上留了力气,小美人刚一被抱起来,软绵绵的身子就无力地下坠,高潮后的嫩穴将肉棒吞吃得更深。
眼前这口水嫩美穴算是完全任由自己享用,青年操得格外舒心。
他先是大开大合把穴儿操得软熟湿透,又九浅一深抽送,将那小穴儿操得缠绵粘腻,裹着他的肉棒不肯松口。
期间还一边操,一边给吴傻子讲解,顺便再描述一下小美人肉穴深处的反应。
“我会好好学的,我让志哥轻着点,等我看会了,就好好操你。”
时唯趴在丈夫大腿上,无助地闭上眼啜泣起来。
她一个人势单力薄,只能任由这些人肆意妄为,忍受着这份在自己婚礼上被丈夫按着给旁人享用的淫辱。
两个中年汉子情不自禁摸上她光滑洁白的大腿,一边摸一边点头,“真滑!”
吴傻子也放开新娘子的上身,自己走下来,站在旁边盯着自己媳妇儿的光屁股看。
“你们看,我媳妇儿屁股白不白!翘不翘!”
“嗯…………”
时唯咬唇忍耐着那瞬间传遍全身的颤栗酥麻,手肘撑着身子,拼着残力往前爬。
“志哥你轻点,我媳妇儿受不住,你看她老躲。”
一整根肉棒顺势又一次贯穿了紧窄的花径,撞在最深处的花心上。
青年这次有了准备,刚插进去就又不动了,顶着花心打转碾磨。
“嗯啊…………”
青年本来想讲两句羞辱一下小美人,结果被嫩穴深处给紧紧咬得涨红了脸。
不过这个姿势的确让他的肉棒插得更深,小姑娘花穴又浅,竟然给他插到了宫口,宫口软糯紧缩,也难怪他会忍不住骂出来。
吴越搂着时唯双肩,爱怜地替她梳理鬓边沾着的碎发。
有个青年人走了过来,笑嘻嘻地掰开时唯屁股给傻子看。
“我来教你个姿势,保准让你媳妇儿爽到上天。”
他说完,直接让小美人跪在床沿,捏着她雪白小巧的屁股,一手脱了裤子,硬挺的肉棒就着润滑“噗叽”一下操了进去。
他们把高潮失神的小新娘推开放在床上,自己提好裤子站回人群。
吴傻子看看他们,又看看床上被操得还在颤抖喘息的时唯,走过去,疼惜地去摸她汗津津的脸颊。
“媳妇儿,你累不累?刚才他们那样操你,你舒服吗?你要是舒服了,我就好好学。”
小美人死死咬着唇瓣,无声地在高潮顶端忍耐着、颤抖着。
她高潮中的模样凄美绝艳,看得一屋子人都不由自主屏息凝神。
只有那两个肏弄她的大汉顾不上欣赏。
“你男人还没学会,你就得给他好好示范,一直到他学会为止!”
时唯胡乱摇着头,被操出的生理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将脸上的胭脂都弄花了。
“呜呜……真的不行了……嗯啊……好厉害…………”
时唯双手撑在床上,体内重重叠叠的快感将她逼得昏昏沉沉,只记得这是自己的婚礼,自己的丈夫还在看。
“啊……停、停下……唔嗯……我不行了…………嗯啊…………停下…………”
她小身子上下乱晃,仰着头有气无力地哀求着。
又看小美人纤纤玉背洁白柔滑,舌头一伸,在光洁的玉背上舔了起来,留下一道恶心的水痕。
躺在床上那人也被小美人紧绞的嫩穴吸得有点受不了,伸手下去摸索,摸到她充血挺翘的小阴蒂揉捏。
“嗯啊……啊…………不要…………别弄了…………啊…………”
时唯痛得撑起上身,仰着小脸哀叫,小屁股一抖一抖的。
粉白的臀肉都被肉棒撑得变形,方才还能看见的一圈细褶全都不见了,就连一部分臀肉都被肉棒带着挤了进去。
肉棒被括约肌狠狠箍着,再往前进一寸都难。
两个中年汉子哪里把她这点挣扎放在眼里,两人抓着她裤腰同时往下扯。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不要脱——啊!”
一片挣扎中,大红色的喜裤连同内裤都被扒了下来,小美人下身顿时光溜溜的。
他犹豫着,媳妇儿的屁眼看起来真的太小了,恐怕舌头挤进去都能把那里撑满。
“哎,你不会,看我教你怎么操屁眼!”
另一个汉子早就眼热了半天,这会儿看傻子一直犹豫,干脆推开他自己扳住小美人两只屁股蛋。
少女的屁眼倒真的像一朵小花,娇弱精致,引人采撷。
“呜呜……不要、阿越不要…………”
时唯伏在中年汉子身上,被操得不停晃动,她两手都缩在胸前,闭着眼呜咽求饶。
“骚货!你男人想操你哪不行?轮得到你讲条件?”
他把肉棒往小美人花穴深处一捅,搂住她的腰,抱着她直接在床上翻了个个儿。
自己躺在下面,让只剩一件肚兜的小美人趴伏在他身上。
“嗯…………这,好像也不是不行?”
他摸着这窑姐儿的屁眼又软又紧,比前面的小屄穴还紧上一点,手指竟然轻易都插不进去。
时唯闻言又是一惊,挪着小屁股气喘吁吁地哀求:
“是这里吗?这里也有个屄眼儿!”
被压在床沿的少女又奋力挣扎起来,缩着小屁股左扭右扭的躲。
中年汉子伸手进去一摸,笑得拍了下吴越的后脑勺。
“三叔,你动作慢一点,我没看清楚,到底要插哪里啊?”
吴傻子挠挠后脑勺,一脸不解。
中年汉子喘着粗气停下来——还好停下来了,再插几下,他搞不好要给这小婊子吸射了,这么多人面前他就要丢人了。
她竟然、竟然就在自己的婚礼上,在自己丈夫和所有宾客的注视下,就这样……给别人插进来了……
小肉穴不受控制地阵阵紧缩,裹吮着插进来的肉棒。
中年汉子没想到一个窑姐儿的屄竟然能有这么紧,但为了不丢面子,硬是咬着牙在紧致的花径里冲撞起来。
“要插哪儿?”
中年汉子突然把自己裤子脱掉一截,掏出自己那根黝黑的肉棒。
“看好了,插进这里——”
“傻子,你刚才学的不对,你看好了,我再教你一次。”
其中一个中年汉子站到时唯双腿间,两手握着她的膝盖往下压,把她两条腿压成m形。
他一顶胯,裤子里鼓鼓囊囊那一团就撞上了小美女湿软敏感的腿心。
老头眉毛倒竖,走到孙媳妇腿间,苍老大手又往那嫩乎乎的私处扇了一巴掌。
“你也不懂事!这个贱屄,不好好伺候男人,还想让男人给你舔?”
“呜啊!”
时唯被老头子压在床上,隔着裤子非礼了半天,就算是结婚闹洞房,也已经太超过底线了。
她这会儿哪还肯脱掉裤子,夹着双腿在床上扭来扭去的躲。
“傻子制不住你媳妇儿啊,我来帮帮你!”
时唯难抑地扬起小脸,刚高潮过的小花穴又被撩拨起了快感。
她缩着小屁股不住往喜床深处挪。
“别碰了……呜呜……阿越学过了……你们太过分了……不要碰我……”
的确,从刚才小新娘被扒了裤子,房间里就弥漫起一股淡淡的馨香。
小美人刚才又泄了次身子,这股清甜的馨香也浓郁了几分,勾得在场宾客一个个脑袋和下体都开始发热发胀。
“我闻闻。”
宾客们又都笑了起来,还有人阴阳怪气问他:“你媳妇的屄水儿好喝吗?”
时唯真的要羞死了,蜷起双腿拼命要往床角躲。
那两个中年汉子哪肯这样就放过她,又拉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回来。
“嗯嗯——不、不…………阿越……啊…………”
小屁股不受控制地往上抬,迎合着丈夫的嘴唇。
她想求丈夫不要再吸了,可只要一开口,强烈的刺激就让她连像样的词句都说不出来。
“是这儿吗?”
吴傻子凑脸过去,趴在时唯细嫩的屄缝上仔细观察。
许是感受到了他呼出的温热气息,那嫩乎乎的小花穴翕合了一下,像是热情地要和男人的嘴唇缠吻似的。
吴傻子刚爬到床上,又听见宾客里有人起哄:
“把你媳妇儿裤子脱了!”
“你跟你媳妇圆房,还穿裤子干嘛,赶紧都脱了!”
“嗯啊……!”
时唯又疼又刺激,拖着哭腔叫了一声,整个人都颤栗了一下。
“别打……呜呜……你们不可以这样…………”
这是谁的婚礼呢?
新娘是她,可新郎好像有一屋子啊。
老槐树不言不语。
他得意地朝周围人炫耀,语气还挺得意。
“是,快来操你媳妇屁股吧。”
那两个中年汉子看戏一样笑起来,催着吴傻子过来。
小美人上身紧贴在窗户上,被滚热的精液烫的一抖一抖的。
没一会儿,扣在她腰上的手又换了人,又一根肉棒插进了她湿热紧窄的甬道。
“不…………不要…………呜嗯…………”
小美人被操得娇软无力,敞着大腿挂在青年手臂上,肚兜下两只奶子也被顶得一跳一跳的。
这个姿势很考验臂力,青年操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顺手把怀里的小美人按在旁边的窗户上。
玻璃冰凉,激得时唯身子一抖,微微睁开迷蒙的泪眼。
她无力地垂着雪白的脖颈,肚兜早已被汗水浸湿,歪斜着裹在她身上,右边大半只雪乳都露着,小乳头怯生生的从肚兜边缘探出来。
时唯知道自己此时丢人的模样已经被所有宾客看到了,可她被操得高潮了好几次,这会儿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肉棒向上挑着她,撬开了刚才被操得软熟的宫口,一点点挑进了小小的子宫。
直把时唯羞得颤抖不止,小穴儿收得更紧了,这番变化被青年添油加醋描述出来,更是让时唯根本不敢抬头。
就这样颤颤的,在青年深深浅浅的抽送下,她羞得紧紧绷着身子,咬唇啼哭着又泄了一次阴精。
青年操得兴起,干脆双手伸到小美人腋下,直接把她从床上抱起来,面向宾客。
身后那根肉棒可全然不体谅她的凄楚,次次都贯穿到底,穴儿里层叠的嫩肉,次次都被肉棒尽数挑开刮蹭。
“嗯………………嗯……………………”
她再怎么忍耐,也不断有甜腻的呻吟声溢出来,尾音娇弱,带着颤颤的哭意,一声声别提有多勾人。
吴傻子嘴上在帮自己媳妇求饶,手上却按住了时唯的膝盖,让她再也不能躲开。
“媳妇儿你忍着点。”
他还不忘柔声劝慰时唯,声音里满是怜爱,听起来又傻气又真诚。
小穴儿被搅得酸软,淫水儿一股一股往外冒。
时唯咬着唇,不愿再丢人,攒着力气、抖着膝盖慢慢爬,不住地要躲开。
青年如法炮制,等她爬出去了一截,又拎着她的腰把人拖了回来,肉棒又一次一插到底。
“媳妇儿,真的吗?他真的插得比刚才还深吗?”
时唯泪眼半阖,咬着唇不肯出声,双膝跪在床沿,努力往前一点点爬,想要逃开身后的侵入。
那青年也不按着她,就等她爬远了一点,爬的只剩个龟头在身体里,这才捏着她的屁股把她拽回来。
“嗯啊…………”
时唯被顶得身子往前一滑,吴越连忙抱住她,让她上身趴在自己腿上。
“我告诉你啊,这个姿势,能操得比刚才那样深——干!你媳妇儿这屄操过了还这么紧!”
时唯抬起眸,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她还在高潮余韵中,这一眼柔媚哀婉,眼波软得简直能滴出水来,看的人心里更痒痒了。
“嗨呀,那两个人就知道蛮干,你看你媳妇屁眼都肿了,肯定不舒服啊。”
“你们!呜……你们太过分了……”
在自己的婚礼上被扒得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时唯羞愤地哭了出来。
床沿边,光溜溜的小新娘蜷着双腿,双腿之间,幽谷若隐若现。
小美人高潮时的屄穴和屁眼都太会吸了,死死绞着他们,紧得不像话。
他们再也撑不住,一个按着她的屁股,一个攥着她的双乳,都低吼着把精液射在了小新娘的身体里。
等人群回过神来,两个大汉也爽过了。
她喘口气,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马上咬了下唇瓣,啜泣着改口:
“呜呜……不是……不学了……阿越……不学了好不好……呜啊……我真的、快要——————”
破碎无力的呻吟戛然而止,洁白纤细的身子猛地一挺,在两个大汉的夹击中剧烈抽搐起来。
为人妇的发髻被摇得快要散了,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欲坠,已经有一缕碎发垂下来,披在她肩上。
“不行也得撑着!”
吴老头在旁边呵斥她。
小美人身子这才软了些,哀哀痛叫声里也重新多了柔媚娇喘,两只穴眼儿把两根肉棒都吮得紧紧的。
两个汉子一前一后肏弄着她,将小美人操得快要软成了一滩春水。
小穴儿里快感重重,屁眼儿里也渐渐升腾起一股倒错的快感,双乳和小阴蒂都被人把玩着。
那汉子好不容易才把一截龟头挤进去,咬着牙硬忍着。
小美人身子疼得簌簌发抖,额角鬓边都沁出了汗珠,看着就惹人怜爱。
那汉子两手伸到前面,钻进肚兜,攥住那两团饱乳开始揉起来。
“呸、呸”两声,往那精致漂亮的小屁眼上吐了两口唾沫,然后也脱了裤子,掏出肉棒。
黝黑的龟头顶着那只完全没做扩张的小屁眼,硬生生挤了进去。
“啊啊————”
“求求你们……嗯啊……让阿越用我前面学吧……不要弄那里……呜嗯……不要弄那里…………”
吴越伸手去摸媳妇儿漂亮粉嫩的屁眼儿,那里又嫩又敏感,被他手指碰一下,就剧烈地收缩一下。
“真的,这么小,直接插进去就行吗?”
他一边顶胯,一边两只大手捏住那两瓣柔软弹性的臀丘,朝两边拉开,露出里面鲜少见人的嫩屁眼。
“来,傻子,你自己媳妇儿,你想操哪就操哪,别听她的。”
淡粉色的臀缝里,只有那一小片是嫩嫩的红,周围一圈细细的褶皱可爱地蠕动着。
“那里不行的……呜呜……那里真的不行的…………阿越,不要弄那里好不好…………”
“啪!”
她乱动的屁股蛋上挨了一巴掌,中年汉子笑着骂她:
“那是屁眼儿!傻子!”
吴越摸着被打疼的后脑勺还很委屈:“屁眼儿不能操吗?”
中年汉子闻言一怔,然后手上一边摸着,脸上一边沉思起来。
两个中年汉子走过来,一边一个抓住床上小新娘的脚踝,把她往床边拖过来。
“啊!你们干什么!你们不要乱来!”
时唯吓得花容失色,穿着红绣鞋的双脚胡乱踢蹬。
“就是这儿,女人这里都有个屄眼儿,你往这里插。”
他把肉棒抽出来一些,手伸到两人胶合的器官处,给傻子指着他媳妇儿被肉棒撑开的小肉穴。
吴傻子蹲下身仔细看,还伸手去摸,沿着被撑开的嫩肉往下摸,摸进幽深的臀缝里。
“嗯啊…………啊…………阿越、呜呜…………不…………”
小美人呜呜咽咽叫着丈夫,穿在红绣鞋里的小脚丫被撞得直晃。
另一个汉子看得眼热,张嘴咬住小美人的鞋尖,隔着红色布料,咬她鞋子里的小脚丫。
龟头对准了小的可怜的穴眼儿,用力一挺腰,就这样插了进去。
“呜啊…………!”
稚嫩的嗓音哭叫了一声,时唯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一脸正经的傻丈夫。
“嗯…………”
时唯捂着嘴啜泣,一双泪眼只瞧着站在床边的傻丈夫,流着泪朝他不住摇头。
吴傻子看不懂媳妇儿哀羞的求救信号,反倒一本正经趴下去仔细看:
这一巴掌比中年汉子刚才那一下狠多了,时唯疼的大叫了一声,嫩红软肉颤颤哆嗦着。
疼意过去后,时唯委屈得呜呜咽咽,她明明没有,没有想让男人给她、给她舔……
可这种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将委屈自己忍着。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吴老头恢复了些体力,又在旁边吹胡子瞪眼,大声训斥。
“阿越刚才那叫学过了?他根本就没学会,让他插你他倒好,给你舔上了。”
左边那个汉子脸趴在小美人腿间,鼻尖几乎都要挤进湿嫩的肉缝。
他一脸陶醉,深深吸了一大口,又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舔了一大口。
“呃啊……”
两人掰开她的大腿,强迫小美人给众人展露她还在余韵中颤抖的绝美私处。
吴越舌头舔了一圈,又用手抹了两下,鼻子在掌心嗅了嗅:
“好喝!我媳妇儿屄水儿是香的!”
“唔嗯————嗯————!”
她死死咬着唇,两只小手揪着身下的床单,嫩白大腿夹着傻丈夫的脑袋,身子一抖,就这样又泄了一次。
吴越松开她,脸上被喷得晶莹一片。
吴傻子像是被蛊惑了,不受控制就把嘴唇贴了上去,吮住那小的可怜的穴眼儿,缩着腮帮一口一口的吸。
“嗯啊……啊……!”
时唯刚才被老头子隔着裤子撞得不上不下,本来身体就还在兴奋状态,现下被吴傻子毫无技巧狂吸一通,呻吟声立马就控制不住了。
吴越愣愣地想了一会儿,觉得也有道理,二话不说先把自己大红的喜裤脱了。
新换上的红色内裤里,他那根老二也直愣愣地站起来了。
宾客们一阵哄笑,又怂恿傻子去脱他媳妇儿的喜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