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堂兄听见他这话,都来了劲头,围着他要听他详细说。
贺英杰也不拿捏,喝了口酒就开始夸夸其谈:
“那小妞就是看着纯,其实又骚又欠操,摸她两下没插进去人就软了,想干随便干。”
“摸过了也不管用,你这小骚屄到底松不松,还得用这个试试!”
贺英翔解开裤子,从鼓鼓囊囊的胯间掏出了早已高耸勃起的性器。
被撑开插入的小穴儿这才得以收缩合拢,咕唧一声,蠕动着吐出了一滩淫水儿。
一直吃着她奶儿的那人也抬起了头,坐了起来,改用两手掐弄她湿漉漉的小乳尖儿。
“嗯…………”
“不要……呜呜……要出来了……不……”
伴随着一声无助的呜咽,一股热液从小腹深处涌而出,冲刷着深埋在甬道中的手指,从被堵着的穴口中,艰难地一缕一缕挤落出来。
“呜呜…………”
“我真的没有……没有生过……那里、不行……要出来了……呜……呜啊!”
随着她挺动小腹一声娇啼,埋首在她腿间的男人也兴奋地喊了起来——
“找到了!就是这儿!”
“嗯啊啊……不要……别动了……嗯啊……”
敏感的内壁被不断刮弄磨蹭,那根手指还在一边翻搅,一边不断往深处挤。
时唯被弄得穴儿酸软,原本粉色干净的腿心被搅得泛起绯红,穴儿周围更是晶晶亮的染着一层水光。
那根手指突然又粗暴地插了进去,捅得时唯身子不由一缩,小屁股也跟着抬了一下。
“二哥,小妹妹到底宫口松不松?你摸到没啊?”
趴在时唯胸口吃着她奶儿的那个青年终于抬起了头,朝贺英翔嚷嚷了一句,马上又低下头,依样去吃另一只奶儿。
那根小型肉棒一样粗细的手指上,已经晶亮亮的挂满了淫水。
“刚才还喊着疼,不要不要的,这不是爽的都流水儿了?”
白净的小脸上泛着暧昧的潮红,娇乳还在被人大口吮咬,时唯羞得不敢去看,咬着柔软的唇瓣噙着泪忍耐。
全名叫贺英翔的青年跟着笑了几声,又瞪了回去:
“老四你给我滚蛋!昨天夜里想着人家骚屄偷偷撸的不是你?”
老四是个面皮白皙的青年,这会儿被瞪了,也还是笑嘻嘻地跟二哥贺英翔打趣:
“嗯啊……不要!别、别吸……唔嗯!不要吸啊……”
雪白晶莹的嫩肉被男人叼在嘴里,大口大口的,又是吸,又是咬。
时唯难堪地咬住了唇瓣,忍受着那汹涌而来的酥麻快意。
即使现在被虐得肿了,也不过花生米般大小,乳晕也只是小小一圈嫩红。
明明还是少女清纯精致的模样,却被贺英杰说得像是个作风放荡的熟妇。
这话让时唯羞得整个人都想缩起来,却只能拼命摇头否认。
“呜嗯……疼、疼……轻点、呜呜……求你轻点……”
乳尖儿是那样娇嫩的地方,哪禁得起用指甲这般恶意搔刮虐待。
时唯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原本嫩色可爱的小乳尖被虐的殷红挺翘,肿肿的缀在晶莹的乳肉上。
“呃啊!疼、好疼……不要进来……出去、拿出去啊……”
娇嫩的甬道几乎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直接被男性的手指插了进去,干涩的疼痛让她不由痛叫起来。
“那我来看看,小唯妹妹的奶头变大没有?嗯?是不是奶过孩子?”
“不要!!”
所有私密的地方同时被迫暴露,时唯尖叫着,奋力挣扎起来。
可就连贺英杰都上来帮忙按着她,她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怎么敌得过四个大男人的力气。
她早认定了时唯就是个心机小三,看她哭哭啼啼的,心里厌恶,一边磕瓜子,一边给那些男人出主意。
“我跟你们说,女人一旦生过孩子,子宫口就变松了,奶头也会变大,你们看看呗?”
“我没有!怎么可能、我没有生过孩子——啊!你们要干什么——”
贺英翔配合着大手一抓,捏住了时唯的半边粉臀,大力按揉起来。
圆鼓鼓小巧的臀肉被揉得软面团一样,众目睽睽之下,不断被大掌揉捏成各种淫亵的形状。
“呜呜……你们不要看了……真的不是我……不要看了呀……呜、不要看……”
小腹里被戳弄得一阵酸痒,时唯难受地缩着小腹,娇声哀叫起来。
贺英翔也吐出了那半只被他吃得湿透的乳团儿,顶端小小的一粒,顶着湿透的布料,骄傲挺立着。
贺英翔见状“嘿嘿”一笑,也配合着老三的动作,大手捏住乳团儿的底部,把那枚挺翘的小肉粒展示给大家看。
照片上,被剥得半裸的时唯被中年男人抱在怀里,一边挨操,一边被吮咬玩弄胸部。
即使照片只拍到了侧面,但那姣好纤细的身材曲线也能看的纤毫毕露。
贺家老三一只手揉到她胸前,握住一只柔软无骨的乳团儿,放在掌中掂了两下。
时唯被他说的怔了一下,“那个……不是、不是我……”
她终究不善于说谎,虽然嘴上仍然否认,眼神却不由地躲闪起来,不敢对上其他人的视线。
贺家几个堂兄都是二十多、三十多岁的人,哪个不比时唯社会阅历丰富?
“哎阿杰,她到底是怎么跟吴表叔勾搭上的?你知不知道什么内情啊。”
贺英杰倒了杯酒,“我怎么知道,我一天到晚不在家——”
“哎,不管她是不是,我那天就看她那个小屁股哟,啧啧,真白,真翘。那小腰细的,扭起来真带劲!”
“这样就跟照片里对得上了,你们看看,像不像同一个人啊!”
“不是、我不是……你们放开我……呃嗯!”
半只乳房都被男人含在嘴里,敏感的乳尖隔着小背心薄薄一层布料,被有力的唇舌极其淫亵地吮吸舔咬着。
抱着她的贺英翔一张嘴,隔着布料,直接吞进去了半只。
无骨的软肉柔滑无比,仿佛被他一吮,就会沿着喉咙滑进去似的。
时唯被刺激得挺了下胸,本能地扬起小脸娇叫了一声。
她拼命蹬着一双玉腿,小脚丫在贺家老二背后乱踢,双臂也在用力推拒,只是那双杏眼中已经蕴起了泪水。
又是一双大手,突然从后面掀起了她的毛衣,直接钻进小背心里。
时唯怕的叫了一声,一双手拼命往后面拍打,却被其他两个男的捏住了手腕。
又一个贺家的堂兄出了声,走了过来,是个留着寸头的高瘦青年。
贺英翔看了他一眼,托着时唯又往上举了举。
“老三,你说差哪儿,你来弄。”
两人一个托着时唯的小屁股,一个捧起她一条腿,朝房间里其他人展示着:
“你们看,这样姿势是不是就对了?她是不是就是那个小三?”
“不要!我不是——放开我!”
先前那个面皮白皙的青年笑嘻嘻地走过来,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就开始脱时唯的裤子。
她穿的是件毛茸茸的棉质睡裤,很容易就被扯掉了一截,露出莹白玉润的一截大腿。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放开!你们不能这样——”
时唯顿时僵住了身子,不敢再动。
“你、你……放开我……我不动了,你不要乱来……”
“真乖!”
时唯又慌又怕,拼命扭腰蹬腿,双手用力推着男人的胸膛,想要挣开他的桎梏。
“放开我、都说了我不是!你放开我!”
“不是就给大家伙看看嘛,你怕什么。”
贺英翔嘿嘿一笑,挑了挑眉。
“不好意思了,我刚才打牌输了,他们要我来看看,那个照片上的小三到底是不是你。”
他一边说,一边把女孩两条细长的腿儿分开到身体两侧,用手臂强行夹住,不让她挣扎。
时唯扬起脸望他,才发现这个堂兄人是真的高,少说也得有一米九多——
“啊……!你干什么!”
还没等她开口答应,就被那个翔哥从沙发上扯了起来。
“………我听说吴婶儿都快气疯了,说等过完年,绝对饶不了她。”
“能不气疯吗,吴婶儿家的傻儿子都那么大了,结果那小三都把孩子给生下来了,非要让吴叔离婚,这不就是逼宫吗。”
“什么?她还生过孩子?看不出来啊……”
又过了一会儿,依然没有人来搭理她。
时唯一边看着电视机里的春晚节目,一边想着到底要怎样向这些人解释。
尴尬的气氛不像先前那么明显,却依然淡淡萦绕在房间里。
她们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时唯进屋坐下。
时唯本来已经想要把话说清楚,不要让那些人误解下去,但被两个贺家堂姐这么一堵,所有的解释顿时都无从说起。
贺英珍跑去和那两个堂姐嘀嘀咕咕的开着玩笑,几个年轻的堂兄也重新开始喝酒打牌。
一道女声响起,打断了贺英杰的话。
一屋子的人循声望去,门口站着一名纤细清丽的少女。
她一手扶着门框,雪白小脸上又羞又气,樱红的唇瓣微微有些发颤:
是啊,他们是第一次来贺家过年,她不能成为不合群的那个人,不能让妈妈难堪……
一门之隔,贺英杰还在不断编排着她——
“……你们放心,她就喜欢扭扭捏捏的玩,不管她怎么求你停手,你都别停。”
身旁的贺英珍坏笑着瞟她一眼。
“干嘛,我哥说的不对吗?你那天不就是趁他洗澡的时候跑进去了,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光溜溜被我哥抱出来?”
那个时候,她根本不知道还有人在洗澡间里!
时唯被吴家表婶当成小三的事,最后还是被贺家长辈含糊敷衍过去了。
但毕竟是个女孩子,被当众扒了裤子,连最私密的地方都被扒开来给贺家人看了个干净。
何美娟自觉脸上无光,时唯更是羞耻极了,接下来两三天都躲在房间里默默掉泪,不吃饭,也不肯见人。
“真的假的?我看她妈管她那么严,不像这样的人啊。”
“当然是真的,你们别被她外表骗了,你们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她,她就穿着睡裙趁我洗澡的时候溜进来,趴地上求我干她!”
门外的走廊上,时唯听见这话,不由踉跄了一下。
时唯勉强睁开一双泪眼,压抑着体内被撩拨起来的阵阵情潮,忍着羞,轻轻扭了扭身子。
“你们、你们看过了……也摸过了、嗯……可以放过我了吧……我真的不是……”
她乞求的话引来了男人们一阵怪笑。
“我想想怎么了,咱哥几个明人不说暗话,你们看她那个骚样,谁不想干她两发?”
一片哄笑声中,贺英杰拍了下大腿,一脸神秘兮兮的,嗓音却能让屋子里的人都听见——
“我跟你们说,她是不是小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们要想干她,那还是很简单的。”
仿佛失禁一般的感觉,让时唯羞得身子直发颤,恨不得整个人都缩着躲进地缝里。
“不是吧小妹妹,摸一下宫口都能高潮,真要操起来,你不是要死在哥哥这根屌上了?”
贺英翔喜出望外,坏笑着抽出手指。
“啊啊……不要、不要……别碰那里……呜啊啊、不行……”
被淫弄的少女无暇回答,最深处的花心被粗糙的指尖用力顶住不松,小腹深处的酸软一波接着一波。
她闭着眼娇叫求饶,小腹却一下一下地收缩,裹着男人手指的嫩肉也一口一口吮咬得紧。
偏偏小花唇被狠狠往旁边扯开,护不住内里,只能任由那根手指来回肆虐,欺负周围敏感的穴肉。
“呜啊……不要、别……别再搅了……”
穴儿里的酸楚愈发明晰,压在身下的一双手都难受地握成了拳,时唯没有办法,只能忍着羞求饶。
“我这不摸着呢吗!”
贺英翔干脆一只手扯开那片精致软薄的小花唇,将那片嫩肉扯得发薄发白。
埋在时唯体内的另一只手狠狠发力,中指又往里进了几分,顶着层叠的嫩肉四处刮索。
“我早就说了,她就是这样,喜欢扭扭捏捏的玩。”
贺英杰拍拍继妹的脸,拇指撬开她的唇瓣,迫使她张口,逸出一声声隐忍的低吟。
“嗯……不是……我不喜欢……不要……嗯啊……!”
“哎哟,小妹妹发情了,下面吸着我不放!”
刚才把手指粗暴插进她下体的那个人突然惊喜地叫了起来,正是贺英翔。
他抽出手指,得意地朝人们比了比他的中指。
其他几个男人听了,更加心猿意马,手下的力气愈发没了收敛。
“我尝尝,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奶!”
有人忍不住了,趴到时唯身上,大嘴一张,将一整只娇软的乳团儿都吞了进去。
“奶头这么大,小唯妹妹不只奶过孩子,还奶过不少男人吧?”
贺英杰咧着嘴,笑的得意又淫邪。
其实时唯虽然乳房圆圆鼓鼓、饱满诱人,但本身尺寸并不算巨乳,小乳尖儿更是精精巧巧、可爱得紧。
贺英杰明知道她未经孕事,还是一名少女,却仍然恶意羞辱着她。
他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时唯胸口顶端那粒嫩色的凸起,揉捏了一会儿。
等那小粉粒儿被迫着在他指尖翘立起来时,马上屈起拇指,用指甲恶狠狠搔刮那水嫩娇软的凸起。
洁白纤细的玉体几乎是徒劳地扭动着,反而取悦了想要欺负她的色狼。
“看这小屄嫩的,毛都没长齐,哥来给你松松屄。”
不知是谁的大手在她私处随意揉了两下,粗糙的手指就顶上了那处微微有些湿润的凹陷处,用力往里一按。
另一个堂兄端着杯酒凑过来,嘴里说着,手上还虚空握了几下,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其他几个人都哄笑起来,其中有人打趣他——
“翔哥,你就记住人家屁股白了?没看着点别的?”
时唯正在否认,突然被人摔到了沙发上,几个男人扑上来,围着按住了她。
刚才被扯掉一半的小内裤直接被人脱掉,两只修长的玉腿被人大大分开,敞露出腿心粉润润的一朵小私花。
小背心也几乎同时被掀开,浑圆饱满的两只娇乳失去了最后一道防线。
身子被掌控着,被人一边肆意把玩,一边还展示给别人看,时唯羞得无地自容,一直强忍的泪水也终于忍不住,伏在欺负她的男人肩上,无助地呜咽起来。
“她不承认?我听说那个小三生过孩子,看看她生没生过,不就知道了?”
说话的是之前八卦时唯的贺家堂姐之一。
“还有这腰,这腿,还有这小屁股——”
贺家老三突然扯掉她半边小内裤,让那浑圆小巧的一瓣粉丘完全露了出来,幽深的臀缝也若隐若现。
“你们仔细看,是不是跟面团似的,给人用手一揉,那屁股肉都从手指缝里溢出来?”
“你们看,这奶子,又圆又鼓,跟照片上是不是一样?”
他一边展示着,手一边往下摸,摸到女孩细致乱扭的软腰上,伸过去手指钻进可爱的小肚脐逗弄。
“嗯嗯…………不要……别弄那里……嗯呀…………”
看她这心虚的模样,几个人心里顿时都有数了。
“我看就是你,来,给大家伙看看。”
贺家老三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照片,正是吴表婶来闹事儿时遗漏的。
时唯含着泪,在三个男人的包围下,拼命扭动着身躯挣扎。
“啧啧啧,看这扭的……不是什么?你敢说照片里那个不是你?”
面皮白皙的青年是贺家老三,他在后面双手抚摸着时唯挣扎乱扭的腰肢。
不等她开始挣扎,两只手臂就被扯到了身后,腕上一紧,便再也挣脱不开。
“这样就对了,哈哈哈——”
寸头青年仔仔细细用时唯的文胸把她双腕捆了个结实,一边端详着,一边大笑起来。
“咔哒”一声,胸口的文胸一松,马上被那双手扯着脱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不要脱!啊!”
失去了文胸的保护,两团丰盈软肉顶着小背心软软的布料,颤巍巍跳了出来。
这个寸头青年正是贺家的老三,他斜着眼,打量了几秒钟。
时唯被三个青年男人围着,又被贺家老二托着小屁股抱在怀里,腰臀间、大腿上都有他们兄弟几个的手掌在游移。
“不要……别碰我!放开……”
托在她臀部的那只手愈发不老实,竟然把手指伸进内裤里不断揉捏,时唯红着脸用力蹬腿挣扎。
那两条不断踢蹬的玉腿看得一屋子男人都蠢蠢欲动起来。
“我看还差一点嘛,照片里那小三可是光屁股的!再说手也不对。”
这边在八卦的,是贺家的两个堂姐。
说话的人喝了口酒,啧了两声,“看她柔柔弱弱怪文静的,没想到是个心机小三啊。”
另一边,贺家的堂兄们也在讨论这事,只不过,他们讨论的就是另外一个角度了。
时唯双腿被夹得挣脱不开,只能拼命挥舞双手,想要拨开身后脱她裤子的那双手。
“凭什么不能脱?你光屁股都给我们看过了,害羞什么。”
两个青年前后夹击,三两下就把时唯的睡裤扯了下来。
年近三十的男人喜滋滋地在少女白净的小脸上啃了一口,短硬的胡茬刮的她有些疼。
“你们看,她到底像不像照片里那小三?”
“我看还差一点嘛,姿势摆的都不对。”
贺家老二贺英翔暧昧一笑,一手握住女孩胡乱挣扎的细腰,将她狠狠往下按了一下。
“你看你,扭的我都硬了。”
即使隔着几层布料,敏感的腿心依然能感受到男人胯间逐渐变硬的一团。
“麻烦你跟我摆个一样的姿势,让他们看看,你到底是不是。”
“什么、什么姿势……我不要!我不是小三!你放我下去!”
周围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没人打算来帮她说句话。
时唯身量纤细,轻易就被男人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啊!”
感觉到男人的手掌托住了自己的小臀儿,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膝弯往外扯,时唯慌的拼命推拒挣扎。
“哎,那什么,不好意思啊,有个事得要你帮个忙。”
牌桌上,一个高大的年轻男性突然站起来,走到时唯面前。
嗓门瓮声瓮气的,听起来,应该就是刚才那个“翔哥”。
没有人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但几乎每个人都时不时往时唯身上瞟两眼。
她穿着件修身的红色毛衣,面料弹性服帖,将她的上身勾勒得曲线毕露。
时唯手里还握着方才进门时被塞的桔子,手足无措地坐在沙发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再次开口解释。
“他说的都是假话,我、我不是那种人,是他——”
屋里的人愣了几秒,刚才还在八卦的那两个堂姐走了过来。
“哎呀,没人说你,他说别人呢,你别多心。”
“……不会,她不会去告状的,我跟你保证,只要你把她操爽了,她巴不得求你再干她几次。”
“……她那是让我在路上给操的!你不知道她多骚,自己摇开窗户,给隔壁车上的人看她奶子——”
“我没有……不是这样!”
时唯知道这两兄妹就是故意羞辱她,转身想要逃开这个地方,却被贺英珍拉住。
“你敢走,何姨又要说你不合群了。”
贺英珍一句话,就让时唯顿住了脚步。
直到年三十晚上,必须得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实在躲不过去,时唯才被何美娟硬拉着出来和大家见面。
贺家住在自建的两层小别墅里,长辈们都在一楼包饺子聊天看春晚。
小辈们闹腾,就都被赶上了二楼,电视上放着春晚却根本没人看,年青人都三三两两聚成一圈,喝酒打牌,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