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没必要对我保守秘密,”sean解开他的领带,揉了揉程绥被磨红的手腕,“自己洗吧,洗完下来吃饭。”
“你为什么停下?”程绥垂下眼,在水中抱紧自己的膝盖,这样他能获得安全感。
“你该信任我,”sean把领带随意缠在手上,“在你成年之前,我是不会做到那一步的。”
sean手指轻捻那个蜜豆一样的阴蒂,“你以前自己碰过吗?嗯?”
程绥是个情欲很淡薄的人,也因为长期厌恶这幅畸形的身体,从未碰过下面。
看程绥不说话,sean伸了根手指浅浅戳着阴道口,“g,要学会回答。”
“g,你在害怕什么什么你明明是个尤物。”
“不,我……我是怪物”程绥双目无神空洞,sean知道小猫被吓怕了。
sean伸手向下,“以前自己碰过这里吗?”
在程绥失神的时候,sean扯开了程绥的裤子,程绥夹紧了双腿,“不要……sean!”
sean的手如灵巧的蛇,在他小腹游弋,又灵活的一路向下探去那隐秘的花园。
程绥的性器很秀气,白净,干净,下半身甚至没有体毛。
所以,g,三个月,你要好好享受自由。
“没……没有,”喉间皆是压抑的哭腔,眼睫被打湿,下唇也被咬得红肿,怎么看怎么都在勾人操他。
sean把手指退了出去,他怕把小孩儿逼得太紧,这次就先放过他。
一个猎人高明的狩猎法则。
“你很美,我亲爱的海尔玛蒂芙萝,我的宝物。”
sean手指修长,常年混在赌桌上,手指带着层薄薄的茧,刺激着那个隐秘的花穴。
“唔……”那个部位很脆弱,一碰就开始收缩,比他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都敏感,程绥弓起腰,把自己缩起来。
sean轻蹙眉头,按住程绥的膝盖把他的大腿分开。
在尖叫与绝望中,他看到了那个秘密。
程绥害怕的止不住打颤,sean只好转过头来安抚他。他轻轻环住程绥,拍他光洁湿滑的后背,吻他的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