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肏干的力度却越来越大,掐着阮岁的腰肢整根没入。
阮岁腿根发颤,后穴越绞越紧,借着肏穴的频率暗自在沙发上摩擦性器,没两下便眼前冒着白光射了出来。
阮岁仰着头“嗯嗯啊啊”地吟哦,他的面色潮红,头发微湿,清明的桃花眼染上水光与迷离,在看人时哪怕无情也像深情。
苏汤有一瞬间被迷惑,甚至俯下了身想要亲吻,但很快清醒过来,他知道这个人从未停止过逃跑的念头,他也一直在警惕自己,被引诱。
阮岁是他先看中的,当初在酒吧,如果不是他提议,另外两个人也不会一起上,几年过去,他没想到自己没腻,那两个人也没腻。
他边说性器边动的飞快,恨不得将阮岁钉死在身下,粗硬的鸡巴搅在肉逼里,顶到了骚心便恶狠狠地只往那撞。
阮岁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自己何时在另外两人床上叫过了?往常苏汤都从不管他感受,像今天这样故意肏他敏感点的情况更是见所未见……
但他只敢在心里猜测,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直逼大脑,肠液流了一波又一波,前面的性器哪怕无人去碰,都硬得马上就能射出来。
大家都在暗暗较劲,表面说是玩玩,实际上都在等对方先放手,自己好来独占。
苏汤认定自己没有付出感情,他没腻的原因只是因为阮岁是个万里挑一的婊子。
好肏而已,谁会对一个万人骑的贱货付出感情呢?
他在泪眼迷蒙中看到了苏汤阴狠的神情,主动摇晃着屁股迎合,呻吟声从唇齿间流露出来,清润的音色染上情欲婉转动听,如环佩作响,泉水叮咚,极其悦耳。
他的声音不大,又极为隐忍,但这种克制反而越发使人想要打破他的面具,苏汤每一下都进的又深又狠,粗硬的肉刃毫不留情地破开肉逼又毫不留情地整根拔出。
淫水四处飞溅,媚肉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再被阴茎一寸寸地碾平,颜色浅淡的穴周在连续不断的摩擦之下变成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