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声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眼睛正对着omega腺体上血淋淋的牙印,他难得的有了一点好心,安抚性的舔了舔omega的伤口,软声说:“你不说话,我照样肏你,你说话了,我还能知道肏你哪儿能让你舒服,你非要这样自讨苦吃吗?”
袁鸣埋在枕头里的头一动不动,面上的汗水把枕头弄得湿黏一片。alpha的耐性并不好,他看着omega颈子上的水珠滑下来第五颗后,五指抓住了omega的头发,强行拽着他向后,强迫他侧脸与自己对视,“你是在挑战我吗?”
omega的眼神狼一样凶狠。
袁鸣疼得说不出话来,这个alpha是个疯子,他再一次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根本没怎么经过扩张的后穴被肉刃无情地劈开,alpha用蛮力蛮横地往他身体里撞。身体简直像是活生生被人撕开了一道大口子,偏偏那个罪魁祸首还一点也不安分,毫无门道地继续试图在里面开辟道路。后颈上一定也被咬出血了,袁鸣几乎能够感觉到腺体鲜血流出,划过他颈椎的轻微湿润感,腺体受损带给他的是大脑尖锐嗡鸣一般的疼痛。omega身上最为脆弱的两个地方,被这个alpha虐待得彻底。omega对疼痛天生的不耐受让他几乎要再次掉下眼泪。
但他不准备在这个男人身上丢第二次脸。他沉默着咬紧牙,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殷声并不在意他,omega腺体传来的浓郁情香让他满足得不行,他亲吻着他的背脊,吻落在脊柱上的时候,温柔得像是在轻吻雪花,唯恐它陡然融化。但是他身下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节奏。
繁衍是生物的本能。他们在长久的历史里可能什么也没有传承,却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项使生命延续下去的本能。如何交合,是刻在alpha灵魂里的秘籍。殷声操纵着他的腰背,在混乱的冲撞中寻找能让omega与他一起登入极乐的所在。
在他的内裤还没有脱下的时候,就已经能从月光中窥视到他傲人的尺寸了。那个地方狰狞地简直跟他本人不像是能长在一起的东西。他赤着身子在原地沉默地看着omega。
趴在床上的omega慢慢撑起了身体,殷声注意到他不断颤抖的大腿根。在他再一次蜷缩到墙角的时候,早已经习惯了黑暗的alpha精准地扑捉到了卧室灯开关的所在,并打开了它。
他像一只蛰伏在暗处的猛兽,精准无误地扑到强壮的omega身上,手指用力地捏住对方的下巴,让他的头颅挣扎不得,牙齿凶狠地咬紧omega脆弱的腺体,力道大得恨不得咬下一块儿肉来,比先前更为猛烈的信息素注入直接让omega失去了意识,被白光刺痛的双眼前浮现出一片迷蒙的雾来。高高耸起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抵上了omega的穴口,缺少经验的alpha鲁莽地闯入了omega的身体里。
殷声挺拔的鼻子成了新的探测仪器。在omega后颈的腺体上进行仔细的地毯式搜索,要淘金子似的,不肯放过任何一寸地方。腺体上方是袁鸣刻意留长来掩盖自己omega身份的头发,鼻尖蹭上去的时候痒痒的。殷声在他后颈上小猫儿似的蹭了半天,在袁鸣因为后颈处强烈的信息素刺激而忍不住夹紧臀部时,那只按住他后腰的手顺着深深的股沟往下摸进去,中指沿着他臀部深陷的缝隙插入了水淋淋的穴口。
“你好甜啊。”挑动嘴角,殷声面上勾起一个笑容,他尖尖的犬齿从嘴唇的包裹中显露出来。袁鸣看不见他,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双眼所及都是黑暗。他只能通过大口大口的呼吸,来从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中汲取一点正常的氧气。那个陌生的男人靠在他后颈。他感觉到手指拨开了他脑后过长的头发,温热湿滑的软物贴上了他从不在外人面前暴露的腺体。那根舌头在他的腺体上狠狠地搔刮,粗糙的舌苔碾过腺体引得他一阵颤栗。
alpha的味道几乎要把他逼疯。尖利的犬齿抵上了他的腺体,等待着随时刺破它。袁鸣抓紧了床单,关节攥得发白。这个男人不是在说笑话,他是真的要终身标记他。粗重沉闷的呼吸忽然止住了一瞬,袁鸣徒劳地睁大了眼睛,恍惚间眼前似乎变了场景,他变成了一条在烈日下暴晒的鱼,泛着寒光的刀已经被高高举起。
“你别说,经纪人今儿打电话的时候点头哈腰的,我估计袁鸣是搭上白富美啦!”
殷声在他恐惧的目光下,将他的腿分开到最大程度,性器狠狠地捣入了omega的后穴,直接挤开了穴内另一个紧紧的入口。性器在生殖腔里胀大成结。袁鸣惨叫起来,脊背上渗出冷汗,然而公司为了方便他练歌而专门准备的房间隔音效果绝佳。
殷声死死地扣着他,完成了终身标记的最后一步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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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鸣的性器抵着alpha浅浅的腹肌。顶端分泌出来的液体把他的腹肌弄得黏黏糊糊,alpha却像根本没感觉到似的,只一味地、蛮横地在他体内抽插。肉刃一次次地抽出,冠头离开穴口时总会发出液体纠缠的水声,然后又一次次地猛插进去,还未闭合的穴口一次又一次地被猛得挤开。冷空气刺激着敏感的腔道。
omega不指望这个只顾着自己爽的男人会帮他撸,他自己腾出手来圈住自己的前端小幅度套弄。床是公司早前随意置办的家具,质量算不上好,现在正因为alpha粗鲁的动作摇晃地厉害。袁鸣鼻子发酸,他能感觉到那个粗长的肉棍在他里面进进出出,挤压着他的后穴,更能感觉到被填满的身体里面,还有男人分泌的液体在迫切地想开辟更多的空间。
……
殷声看着他一点点放松下来。袁鸣甚至腾出手来捋了捋头发,只是手刚刚触摸到发梢,便忽然被人掐着腰狠狠地插入了身体。alpha就着这个姿势把他翻了过来,粗大的性器顶端在他体内狠狠地碾过一圈。袁鸣失声痛呼起来,殷声盯着他刚才死活不肯出声的嘴巴,张口撕咬上去。他像一只野兽,亲吻似乎只是为了惩罚omega,omega的下唇被他的牙齿咬破,血在唇舌交缠中带进两个人的口腔,铁锈味儿异常清晰。
袁鸣抓紧了他的肩膀,下体被异物楔进去的疼痛和omega情潮中天生对于alpha性器的渴望折磨着他,指甲深深嵌入了alpha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了红色的抓痕。袁鸣因为男人姿势的调整 ,此刻埋头在他肩窝,牙齿紧紧地咬着他的肩膀,直到尝到另一个人的血液。
殷声并不介意欢爱中的痛,他甚至为此兴奋。他牢牢地掐住omega结实的腰,看似纤细的手指在深色的皮肤上烙下发白的指痕,不管身下的omega怎样挣扎,他都把他牢牢地锁在身下,不管不顾地挺动腰身,如同对待一个严肃的学术研究课题,而袁鸣则是一个不听话的学生。他只能钳制着学生,不让他捣乱,好方便自己冷静地探究。
叫人欲罢不能。
他摸到了湿漉漉的洞口。一圈褶皱正兴奋地收缩,他感觉到洞口层层叠叠的、裙褶一样的细嫩皮肉轻轻蹭过他指腹,湿滑的液体随着穴口的翕张,涂抹着他的手指。殷声闭了闭眼睛,这让他的感知力更加灵敏,不论是手指触及的湿热洞口,还是呼吸中甜蜜诱人的桃子清香。
他用力塞进去了一个指节,他听见袁鸣急促而无助地呜咽了一声,像雨夜被淋湿的小兽,看见袁鸣用他明亮如星子的眼睛求饶似的看着他,殷声听见自己心脏猛烈的跳动声。
殷声仔细地打量着他。袁鸣的眼神像是用钉子钉死在了他身上,恶狠狠地看着他。殷声相信,倘若这个omega是个alpha,或者说,倘若他现在没有陷入情潮,他一定会弄死自己。
alpha忽然低笑起来,他感受着身下依然时不时颤动的身体,埋在omega体内的性器稍稍退出来了些,“聪明的alpha应该懂得在伴侣面前主动退让。”
这回他的声音很温和,抓着omega头发的手也松了力道。袁鸣控制不住地摔落下去,大口地呼吸,那个恶心的东西慢慢抽出去了,一点点地往外退,看男人的意思,好像是打算放过他。身体仍本能地分泌着粘液,纠缠着已经快要完全离开的性器。
此前还从没有人能勾起殷声的欲望。他似乎天生对omega的信息素不感冒,没有任何omega能够让他燃起情欲。然而只是那一次路过广场,路演的爱豆在人墙包围中笑得格外惹眼,隔着一层层的人,他闻见了一缕让他浑身躁动的气息。
在公司活动后台,当他带着公文包装作不经意经过、撞倒了棕色皮肤alpha的肩膀时,那股陡然浓郁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兴奋。
而现在,那股在他心头作祟许久的桃子味浓郁到了顶点。在某一瞬,他觉得自己像是在肏一个桃子。不说话,哑着声,背脊上分泌着带着桃子香气的汗水,在灯光下泛着清晨桃子铺着露水时的光泽,穴肉最像饱满细嫩的桃子。硬生生被他戳出一个洞来,周围柔嫩的果肉可怜巴巴的攀附着他这个凶手,试图将他挤出去。却不知道,它们越是这样挤压,越是将他吸得舒服。
他发现他的猎物再一次剧烈挣扎起来,以至于口中衔着的那一块儿肉都因此颤动。alpha并不打算真的撕咬掉omega腺体上的皮肉,他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于是他松了口,手指捏紧了omega挥打的手臂,细长如玉的手指生生掐进omega棕色的肌肉里。
“乖一点,宝贝,不要以为我会怜惜你,你上个月才捅了我一刀,不是吗?”殷声按着袁鸣的肩膀,在他肩上留下青色的指印,在男人身体微微发颤时猛地一挺腰,性器挤开幽闭的穴口,卡在入口处的冠头瞬间破开穴肉的阻扰,楔了进去。
袁鸣的背绷得很紧。起伏的肌肉在这一瞬间摆成了最有力量感的样子,如同一只随时会暴起的狮子。肌肉在肩背上排列,高低错落间的线条和穿着露脐装的少女露出的腰线一样,美得如同骄阳。殷声情不自禁的伸舌在他的肩头轻轻舔动。
“不、不……不能这样,不能——”袁鸣用尽最后的力气挥动手臂,伸长的手撞倒了床头柜上的花瓶。瓷器碎裂,犹如惊雷炸响。与此同时,男人的牙齿刺破了腺体,alpha强势的信息素蛇毒一般疯狂涌入他的身体,似乎要完完全全替换他的信息素,替换他的血液,让他从此成为他的附庸。
电光下,男人的侧脸精致漂亮得如同古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美神。可袁鸣不能、也没心思欣赏这些,他胡乱挥打的手被强制锁住,alpha细白如瓷的手指不容拒绝地插入他的手指,伪装成熟知彼此的爱侣。
“我能的。”殷声抽出了一直在他穴口处徘徊的手指,禁欲了二十多年的淫器早已饥渴得汁水淋漓。他慢慢坐起来,不再那样步步紧逼,他跟袁鸣之间保持了一点点距离。他就坐在他身前,不紧不慢地脱衣服,湿漉漉的手指解开衬衫的一个又一个纽扣,他白皙纤细却并不瘦弱的身体逐渐露出全貌。
“哎我说,今天袁鸣怎么没来排练啊?”栗色头发的爱豆在练舞室里坐下。
“哦,我今天听见经纪人打电话,说是他有事情,要退圈啦。”
“退圈?那解约费他赔的起吗?”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床上的床单早被他们的汗水湿透。
alpha大力揉捏他胸膛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他腰上了。袁鸣抬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alpha,情欲让他的双眼发红。殷声跟他对视了一眼,俯身咬了咬他被搓弄得红肿的乳尖,双手逐渐下移,摁住了omega的大腿根。
袁鸣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不管不顾地再次挣动起来,一拳砸在了alpha脸上,殷声嘴角立刻便见了血。alpha摸了摸唇角,看上去并没有生气,反而噙着笑捏了捏omega的唇,直将他的嘴唇也捏破见血。
他在omega体内刁钻地肏弄。时而从下往上顶弄几下,时而从上往下冲撞。他找到了omega的敏感点。
殷声松了掐袁鸣后腰的手,挪到前面来揉他鼓起的胸肌,omega在他颈窝小幅度地颤抖,敏感点被用力肏干的快感让他尾椎像是蹿了电。快感如同alpha侵占了整个房间的信息素,将他溺于其中。
袁鸣本来就是走偏欧美野性风的爱豆,身材锻炼得很好。胸肌紧实饱满,揉起来软绵绵的,掌心揉搓的乳尖在不住地逗弄中颤巍巍地翘起来,小石子一样硌着alpha的手。找对了敏感点之后,omega的反应明显温顺了许多,殷声摆着腰胯,不断冲撞着omega的臀胯,肉体碰撞的声音不响,却能叫人听得很清楚。
他想把他弄得湿淋淋的。
弄得脏兮兮的。
袁鸣缩了缩被男人压得有些麻的小腿,刚刚挪动了几下,忽然被男人抓着腰猛然翻了个身被一股大力地按住了腰背,他的脸被迫埋进了枕头里,下意识挣扎的手臂被男人反剪在了身后,alpha用一只手便治住了他双臂的扑打,他完完全全地被这个男人按在了底下。现在,他们之间像警察和犯人了。但是警察一般不会用他坚硬的老二抵着犯人的屁股,也不会在犯人的后颈处像变态那样用力地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