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了一两个小时,总算到了公路入口,齐律已经在那里了。摩托在齐律边上停下,齐律帮忙搬下行李箱,林以从车上下来,给师傅转了账。
两人在路边等车的时候,齐律说他来的时候坐的车特别挤,幸好他是从市里的始发点坐的,还能坐到位置。等会儿他们再上车,可能就要站一路了。
十来分钟后,车来了。果然和齐律说的一样,车上爆满,站着的人都快挤成连体婴了。他们艰难地挤上车,两边的扶手全被人占满了,幸好手环还剩一个,齐律拉住那个手环固定身体,林以紧挨着他,拉着他的衣服。
村子里的人进城都是搭这种车,和老式的公交车有点像,但没有固定停靠站,所以又叫“招手停”。
“你一个人?还要拿行李呢,你拿得动吗?这样吧,我坐车来接你,我们再一起回去。”
“太麻烦了吧?一个行李箱而已,我还是可以的。”
林以已经等不了了,再迟几天,谁知道这个疯子会不会做出什么事!
“你包个车来接我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了,再不回公司销假,我就要被炒鱿鱼了。”
齐律笑了,“那正好,待在家里,老公养你。”
男人顶到最深处的时候,还会左右摆动一下肉棒,让龟头在宫口碾磨一圈,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来,随即又重新重重地顶进去。
林以此时已经缓了过来,心虚地说:“嗯……对,这车子太挤了。”
齐律安慰她,“很快就到了,忍一忍,如果实在忍不住,我们就下车,缓一缓再坐下一辆。”
林以赶紧说,“不用不用,只是稍微有点晕而已,没事的。”
“哈……”林以低着头,极小声地喘息了一下,男人的手重新回到她胯骨两侧,钳制住她的胯部,刚顶进去的肉棒缓缓拉出半根,然后顶了进去,速度不算快,带给林以一种绵长的快感。
林以忍不住又关注了一下周围的人,他们都没有在看林以这边,要么在打电话,要么在大声和同伴聊天,还有穿越了半个车厢发烟的,整辆车子十分嘈杂,似乎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注意到。
那男人可能也觉得很安全,动作渐渐快了起来,肉棒频繁地进出,龟头一下一下顶在娇嫩的子宫口上。林以双手用力撑住行李箱,汹涌而来的羞耻感和快感几乎要把她淹没。
“嘶——”林以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拉上窗帘。
那个疯子!他找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
身后男人双手都钻进了林以的裙子里,掐住林以的胯部两侧,下身模仿性交动作一挺一挺,肉棒从臀缝一路蹭到花穴,还顶到了阴蒂。滚烫的柱身贴在花穴上,让小阴唇和花穴口都敏感地瑟缩起来。
男人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几下之后从后面顶开了小阴唇,龟头毫无阻碍地顶到了花穴口。林以身体抖了一下,下一刻,龟头又从花穴口滑开,紧接着,又蹭了上去。
这种若即若离的玩弄让人更加难耐,林以的花穴已经开始渗出了蜜液,沾在那根肉棒上,它蹭弄的动作变得更加顺滑。
之前的粗糙大掌再次覆盖上来,一只手在后面贴着赤裸的臀肉揉弄,另一只手摸到了前面,伸进了那丛稀疏毛发里。
林以有心想夹紧双腿,但在这车上她一并拢腿就站立不稳,只有双腿分开才能维持重心。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如入无人之地地罩住了她的阴部,它在湿润的花穴上揉了两下,然后找到隐藏在大阴唇中的阴蒂,中指在上面剐蹭几下,把它玩得挺立起来,两指压住变硬的阴蒂,前后耸动地揉起来。
“唔……”林以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只好低下头。一低头,她就看到了自己裙子里面隆起一只手的形状,那团隆起还在不停地抖动。幸好前面的行李箱挡住了她的胯部,别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林以猛地转头,转到一半就被身后的人挡住,只能看到他的肩膀。那只手在她臀部上抚摸,手掌隔着内裤在丰满的臀丘上摩擦,林以几乎感觉那一处要起火了。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另一只手,这两只手的主人明显是同一个人,它们配合默契,在两瓣肉臀上揉捏,一会儿掰开一会儿聚拢,力道非常大,林以感觉自己的花穴都要被拉开了。
林以缩了缩屁股,那双手也跟了上来,甚至挤进了她的腿缝,在中间的凹陷处揉弄。没几下,林以就敏感地流出了些水,那只手感受到湿意,揉得更来劲了,林以几乎有点站立不稳。
“呀!”林以一下扑到齐律身上,齐律也猛烈地摇晃了一下,拉着手环稳住自己的身体。他们放在旁边的行李箱咕噜噜地往边上滑,齐律眼疾手快地拽住它,为免它再滑走撞到别人,他把行李箱放到自己和林以中间,用腿稳住它。
这样一来林以就不得不后退一些,给行李箱让出位置,她的后背再一次贴上了身后的人。林以有点不好意思,之前是她叫人家后退一点,现在却又自己贴了上去。
这么一番晃动之后,齐律似乎有点晕车了,脸色变得不太好。虽然以前从没见过齐律晕车,但这次他毕竟连续坐了这么久的巴士,撑不住也正常,林以担心地问,“老公,你怎么了?是晕车吗?”
身后人的体温顺着背部传到她身上,那热度几乎要把薄薄的衣料灼穿。林以不好意思地回头,小声道:“可以后退一些吗?我有点热。”
身后的人三十来岁的样子,古铜色肌肤,不是很高,穿着短袖,和她想象的一样,有着结实的肌肉。他看着林以白皙秀丽的面容,失神了片刻,然后退了小半步。
感受到身后热量的离开,林以松了口气,说了声谢谢。
林以被一阵狗吠声闹醒,她闭着眼从枕头边摸到手机,迷迷糊糊地看了下时间:早上八点半。
因为一天只吃两顿,姨婆家的早饭也吃得比较晚,现在洗漱完正好赶上吃饭。
林以伸了个懒腰,穿上衣服,下床拉开略有些简陋的粗布窗帘,推开窗子,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下面是院子,二婶婶正在喂鸡,旁边一个伯伯在切猪草,刀每划过,都发出“沙沙”的声音。
虽然车上的窗子都开着,林以还是闻到了浓重的汗臭味。她环顾一下四周,发现这辆车上大部分都是男性,很多都穿着简单的白褂子,一副随时准备上工的样子。
车子开动,林以随着惯性往后倾了一下,贴在身后那个人身上,一股男性的味道冲进鼻腔。这是和齐律身上完全不同的味道,一闻就知道它的主人一定拥有虬结的肌肉、健壮的身形。
林以不太自在地站直,但后面的身体,竟随着她的动作一起挨了过来,依旧贴着她的后背。
“不麻烦,怎么能让老婆一个人回来呢。就这么说好了,我明天来接你!”
这一整天林以都没有出门,吃了饭就在楼上玩手机躺尸。终于熬到第二天,林以托婶婶找到村里一个摩托师傅,让他带林以去大路,就是之前他们车子抛锚的地方。
那个地方一般没什么人,齐律也搭不到车,进不来村子,只能在巴士下车的路口等她。
“老公!”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现在正是五一黄金周,远程的车子早被订光了,一时也找不到肯到这种小山村来的师傅呀。”
“啊……”林以皱眉思索了一下,“那我坐那种乡村巴士回来,到市里再说。”
今天决不能出去了,至于找人帮忙赶走这个疯子,林以觉得没用,他可是个疯子啊,而且她也害怕会被人发现端倪……最好的办法,就是快点离开这里!
林以给齐律拨了个电话,问他事情忙完了没,什么时候来接她。
齐律正在办公室,说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但车子还没修好,可能要再迟几天。
齐律点点头,他似乎转过来一会儿就受不了这车厢里的气味了,又把头转向窗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但他的手还是没有放开,依旧握着林以。
见齐律转过去了,身后的男人终于不再忍耐,重新动了起来,因为怕惊动齐律,他不敢动得太快,为了补偿这个“缺憾”,他每一下都顶得极重,把林以浑圆的屁股都压扁了,几乎要把卵蛋也挤进去。
“嗯……”林以颤着腿承受身后的重击,龟头死死地碾在宫口上,仿佛要生生把那个小口破开。
这时,齐律突然转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林以狠狠吓了一跳,连花穴都绷紧了,大脑一片空白。身后的男人被夹了一下,又爽利又痛苦,但他这时也不敢动,肉棒直挺挺地戳在林以宫口上。
“老婆,你脸色怎么不太好,也晕车了吗?”齐律握着林以的手,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
这么弄了数十下,也许是看林以一直没有反抗,又也许是那个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扶着肉棒,抵上了那处凹陷,往上一顶,龟头挤进了肥美的穴肉中。
“唔……”林以放在行李箱上的手猛地抓紧,真的进来了……就在这种挤满人的车厢……
男人舒爽地喘了口气,他一手从前面压着林以的阴部,一手扶着肉棒继续往前顶。林以避无可避,花穴艰难而柔顺地吃下了这根过于粗大的肉棒,滚烫的龟头直接顶到了子宫口。
那两只手前后夹击,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多,林以渐渐承受不住,咬着唇无声地高潮了。身后的人感受到林以的颤抖,撤出双手,片刻后,一根灼热的性器贴在了林以的屁股上。
林以吓了一跳,下意识伸出一只手去后面阻止,却被那个人抓住手,隔着裙子去碰他的性器。又热又硬的肉物触感让林以猛地缩回了手,那个人也没有没有阻挡,似乎只是想戏弄她一下。
林以脸颊燥红地捂着手指,心中充满了惶恐,那根性器已经挤到了她的臀缝,龟头在两丘之间磨蹭,她甚至能感觉到马眼上冒出的液体蹭在她屁股上,起初热热的,冷却了之后就有些凉。
她撑着行李箱,抬眼看了看正面向窗外的齐律,纠结该不该出声。这时那双手突然离开了。林以松了口气。
但很快,林以的裙子又被掀起,一个冰凉的东西穿过她的内裤,贴在她屁股上。那个触感……似乎是刀!林以一动不敢动,浑身汗毛竖起。
贴着她臀肉的是刀背,紧接着,那把刀左右摩擦起来,似乎在割她的内裤。很快,内裤中间的裆部就被割断了,那把刀也被收起来。
齐律点点头,轻声说:“可能是车里的空气不太好,多看看窗外就好了。”他把头转向窗外,闻了一会儿新鲜空气,脸色果然好了些,林以放下心来。
车子重新行驶起来,林以靠着行李箱稳住自己。身后的人一直紧紧贴着她,陌生男子的气息几乎将她包围了。
这时林以感觉到有一些异样,好像有人在动她的裙子。她还来不及去检查,一只手就抚上了她的臀部。
车子行进途中非常枯燥,齐律聊起了林以今天穿的裙子。她只带了一套衣服过来,洗了之后来不及干,就穿着婶婶年轻时候的衣服。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碎花半身裙,上身是她自己的牛仔外套,搭在一起还很有点田园风的感觉。齐律称赞了一下这番搭配,还说如果再戴个草帽,就更有味道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突然车子一个急刹。
乡村没有遮挡视线的摩天高楼,林以极目远眺,形状各异的梯田在晨光照耀下仿佛闪着金光,美不胜收。再近一些,就是窄窄的乡道,还有纵横交错的黄土路,再近,就是一小片稀疏的树林,和姨婆家的院子只隔了一条小路。
突然,林以看到了什么,她心中一跳,屏住呼吸,紧张地盯着离院子最近的那棵树。那里刚刚好像……
正当林以以为自己看错了的时候,那棵树后面缓缓探出一个头,仰面看着林以,僵滞的脸上,一双黝黑的眼睛直直盯着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