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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的林以【高H、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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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乡下姨婆家吃酒席被了个透【马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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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堂的语调像在说悄悄话一样,贴着她的耳朵问:“你没穿内衣吗?”

“啊?”林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愣愣地转头看他。

余堂放大了声音,一字一句地重复:“小以姐,你没穿内衣吗?”然后他的手往上移,抱住了林以的胸,手掌抓着两个乳房用力揉了几下。

“啊!”马又一次大跳的时候,林以差点掉下去。余堂只好抱住林以的腰,把她固定住。

林以的腰肢很细,而且很柔软,余堂一抱上去就忍不住心猿意马。随着颠簸,他的手在林以腰上上下颠动,突然,一团柔软的东西撞在他手背上,余堂一僵,过了一会儿那团软肉又撞了上来。

他低头,顺着林以的领口看下去,两团白腻的乳肉在不停颤动,显然没有内衣的束缚。他看得有点恍神,想起了多年前他透过客房门缝看到的一幕,少女如玉的胴体被兄长压在身下,丑陋的性器在洁白股间进进出出,还有两人在那高耸的胸脯上埋首吮吸,就像一场淫浪至极的盛宴。

咦?余堂也上来了?

察觉到林以的疑惑,余堂解释道:“小以姐,我带你去草场,这里路太窄了,不好练。”

“这里还有草场?”

余堂按着林以的屁股,狠狠冲刺了上百下,最后把她压在马背上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余堂也不拔出来,就着半伏在林以身上的姿势,勒缰绳让马在树林一跑动了起来,软下去的肉棒也在水嫩的花穴中不停摩擦着。渐渐地,那根东西又重新膨大起来。

林以感受到了什么,虚软地开口:“别再……唔啊……”话还没说完,已经变得坚硬的肉棒又顶进了宫口,随着马儿跑动的惯性重重抽插起来……

两个小孩赶紧捂住了嘴,大眼睛眨了眨。说话的功夫,马儿已经跑了过去,直到看不见那两个小孩了,林以才转回来,又生气又后怕:“你怎么能这样!要是他们说了出去……”

余堂不在意地亲了亲林以的裸背,含含糊糊地说:“没事的,他们不会说出去,他们家里大人都不在,就两个老人。”

“那你也不能……啊哈……慢点……”余堂陡然加快了速度,拉着马跑向路边的树林,马儿越过沟渠,蹬蹬地踩上几个土阶。

两人在马背上激烈交缠,马也受到刺激,一路小跑起来,方向渐渐偏离了小路,跑向了大路的分叉口。岔口附近有两个小孩在玩耍,他们远远就看到了骑着马的余堂,喊道:“余堂哥!我们也想骑马玩!”

林以听到声音抬头一看,吓得神魂俱灭,“别过去!啊……别过去……求、求你了……”

余堂反倒觉得刺激,自顾自地抽插,任由马儿跑向那两个小孩。走近一些之后,一个小孩也看到了趴在马上的林以,好奇地问:“这个姐姐是生病了吗?怎么趴着呀?”

林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故意找他的不痛快,“呵……比你强……啊……”

余堂恼怒地狠顶一下,“比我强?哼,好啊!”

林以立刻就后悔了:“你别……啊哈!”

余堂被浇得头皮发麻,更紧地抱住了林以,肉棒还深深地在里面辗了辗,把抽搐的穴肉欺负得更是汁水涟涟,马鞍上都沾了水珠。

马一直奔腾,余堂的肉棒也捣弄不停,林以被顶得不住呜咽,脸上布满潮红,软软地抱着马脖子。

一阵狂奔后,马终于慢了下来。感受到肉棒攻势减缓,林以半直起身喘息了几口。

“啊——”马儿高高跃起,林以恐惧地尖叫出声,余堂习惯了骑马,并不感到害怕,只抱紧了林以,免得她掉下去。

马儿重重落地,两人都狠狠颠簸了一下,余堂卡在宫口的肉棒竟直接穿透宫颈,顶入了子宫。

“呃……”林以睁大眼睛,疼得一哆嗦,在那疼痛中又有几丝酸麻酥软,让她的声音都沙哑了。她还没缓过来,马儿再次跃起,然后落下,子宫中的肉棒又狠狠冲撞了一下,几乎要冲破子宫壁。

谁知余堂误解了这个意思,以为林以在表达拒绝,立刻气恨道:“都被我肏了一半了!还不让我肏!”

他发泄地打了一下林以的屁股,留下一个巴掌印,然后掰开两瓣臀肉,只进了一个龟头的肉棒不管不顾地往前一顶,狠狠插进了大半根。

“呃啊……”林以被顶得呼吸都停了一瞬,不知道余堂为什么突然发起疯来,回头骂道:“你有病啊!”

他扶着肉棒在林以的穴口辗弄,龟头压着那两瓣小阴唇,打着圈摩挲。小阴唇上的触觉神经非常丰富,很快就让林以情动起来。

“唔……啊……”热烫的龟头存在感十分鲜明,压得小阴唇有些发颤,花穴深处流出几丝蜜液。

余堂感受到了龟头上的湿润,他在穴口顶了顶,上下扫弄着,把小阴唇戳得一塌糊涂。他扶着肉棒拍打起穴口,上面的黏液被拉出丝来,亮晶晶地挂在龟头上,那布满了黏液的龟头快速打在花穴上,原本清亮的黏液都被拍得起了半透明的沫。

余堂忙不迭地应下,熟练地把马拉了出来。

齐律笑着和林以说:“老婆,你好好学,学会了教我啊。”

林以也笑了,满口答应,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跟余堂走了。

林以的屁股早就被风吹得凉凉的,被这么一烫,触感特别明显,她往前缩了一下,叫道:“好烫!”

余堂扶着肉棒顶上她的穴口,那温润的感觉让他的龟头舒爽极了,忍不住用力一顶,半个龟头卡了进去。

“啊哈!痛!好痛!出去!”林以痛苦地叫了出来,穴口紧缩,吸得余堂生痛。他经验并不多,见林以反应这么大,又感觉确实难以进入,赶紧拔了出来。

余堂的手伸向林以双腿之间,摸到蜷缩在大阴唇里面的阴蒂,他揉了几下,把它揉得硬硬的,然后不满足地要伸到更里面。但那个销魂的入口正好被马鞍挡住了,余堂只好用另一只手从林以的股沟里伸进去,经过菊穴时在那褶皱上搔刮了一下,激得林以浑身一颤。

但从后面也没办法伸到里面去,余堂把林以的衣服高高掀起,露出两个浑圆的奶子,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把她上半身往前一推,压到马背上。

“呀!”林以失重,慌乱地抱住马脖子,裸露的双乳压在马的鬃毛上,又糙又痒。

余堂强硬地把她的腿拉直,顺利脱下了她的裤子,丢到马鞍边上的一个储物袋里。随即他又去脱林以的内裤。林以夹紧了腿,“不行!你、你太过分了!”

余堂作势要松开林以,“小以姐,你再乱动,我就不管你了,这么快的速度,摔瘫都是有可能的。”

林以闻言不敢动了,余堂扯下了她的内裤,也丢到旁边的袋子里。

林以气急:“你、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说出来?你要是还不放开,我就告诉姨婆和婶婶!”

这话不知怎么戳到了余堂的g点,他立刻炸了,冷笑着说:“他们要干你就能干,我要干你就要说出去,好啊,你说吧,我今天干定你了,你要是说出去,我下次找到机会要干死你!”

林以被他的话吓了一跳,震惊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疯了?”

林以听懂之后浑身都僵了,那次……真的被看到了,他看到了多少?是不是……全都看到了?

余堂把手从林以的衣服里探进去,像无数次做梦时一样,握住两个奶子揉弄起来,嫩滑的感觉和梦境中一模一样。

林以推着他的手,挣扎道:“余堂,你不要这样,我、我可是你姐姐。”

想起那次,林以就一阵脸红。那两个堂哥和继弟,趁着长辈们都在打牌没人注意,把她压在客房……做尽了不可言说的事,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

那时候这个余堂弟弟还瘦瘦的,也没有这么高。

余堂的动作很快,不到一分钟就出来了,换了一件灰色的短袖,紧实的小臂肌肉露在外面,一看就非常有力量。这时候林以才发现,这个好久不见的弟弟竟然长得还很俊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就是皮肤黑了点。

“小以姐,你的奶子好软啊,是因为经常被别人揉吗?”

林以终于反应了过来,听到他这话,又羞又恼,“你在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你每次和恣远哥他们见面的时候,是不是都会被揉奶?不,不止是揉,还会吸,咬,他们还会把你压在床上肏,对不对?”余堂越说越兴奋,梦境里的一切都浮现在眼前。

这些年来那副场景不知在他梦里出现过多少次,有时他是旁观者,更多时候,他也是参与者。可惜梦醒之后,一切都化为了虚无。

“小以姐。”余堂突然在林以耳边轻声叫了她一声。

灼热的呼吸和旁侧的冷风截然不同,吹得她耳朵有点发红,她偏了偏头,不自在地问,“怎么?”

“是啊,一个天然草场,没人打理,离我们村子有点远,大家放牛放羊也懒得过去。小以姐你坐稳了,我要加速了。”

余堂说完,一甩马鞭,马奔跑起来。

林以起初有点害怕,很快就适应了下来,甚至有点兴奋。但她第一次骑马,不会掌握坐姿,马颠簸得幅度又大,她很快就被颠得坐不住,左摇右晃,屁股还老向两边滑。

马儿向上的时候,林以惯性地后倾,花穴正好压到肉棒上,被顶了个严严实实,余堂掐住她的屁股,勒着缰绳,肉棒顺势送上去,撞得林以长长地呻吟一声,痛苦中带着惑人的媚意。

进入树林后,余堂一把将林以翻了过来,压在自己胯上,下身凶猛地往上挺动,肉棒直顶宫口,“噗嗤噗嗤”地插着流水的花穴。

“啊啊啊……”林以抱住余堂的脖子,她几乎是坐在了那根粗壮的肉棒上,赤裸的双乳贴着硬邦邦的胸膛,挤得她有点窒息。

林以把脸转向另一边,挣扎着要把衣服拉下来。余堂挡住她的手,小声说:“别怕,小以姐,我帮你遮住。”

他用手掌捧住林以裸露的奶子,把那两颗殷红的樱桃拢在手心。但纵使如此,林以的腰腹和下身也全都是赤裸的,另一个小孩发现了这一点,问道:“这个姐姐怎么不穿衣服啊?”

林以羞愤欲死,什么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余堂半伏在林以背上,捏着两个饱满的奶子,下身的顶弄放缓,回答那两个小孩:“姐姐病了,不能穿衣服,哥哥在帮她治病呢,你们可不能说出去,不然以后就不能来骑马了。”

余堂带着林以走到外面一条小路上,让马停稳,然后就要把她扶上马。

林以有点忐忑,又有点新奇,在余堂的帮助下跨了上去。这匹马只安了一个简易的马鞍,但是包了一层柔软的皮革,坐起来不算难受。

林以正在感受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边上一重,后背贴了个人。

余堂把林以压回马背,肉棒深深地堵了进去,下身剧烈地耸动起来。

“唔啊……你……哈……”之前被完全肏开的宫口还酸软着,余堂又把它撑开了,宫颈肉被磨得发肿,又酸又胀。

林以被撞得前后摇晃,双乳摩擦在硬硬的鬃毛上,很快就把嫩白的乳肉磨得发红,几根鬃毛扎在林以的乳头上,刺痛中带着麻痒。

余堂小幅度地在花穴中抽插着,揉着林以的屁股,说:“小以姐,你的屁股也好软,和奶子一样。是不是也经常被人揉?”

“唔……哈……你……闭嘴……”

余堂越说越来劲:“姐夫平常能让你爽吗?他看起来可没啥力气,不会动两下就没劲了吧?”

“啊哈……”林以受不住地回头对余堂说,“快让它停下来……唔……”

余堂也被挤得有点痛,但更多的是噬骨的爽,被那温温软软的物质包裹着,简直比梦境里还要美妙。他听着林以的呻吟,判断出并不全是痛叫,于是借着马儿奔跑的势头,伏在林以背上,跃起时抽出半根肉棒,落地时顺着惯性狠狠顶进去。

“呃啊……”那根肉棒几乎把敏感的子宫顶出了形状,被穿透的宫口无力地含着粗壮的柱身,子宫深处抽搐地喷出一小股暖液,林以浑身颤抖,差点连叫都叫不出来。

被林以一骂,余堂更来劲了,“你还骂我!看我不肏死你!”他掐着林以的屁股,往自己身前拖,下身更用力地往花穴深处顶进去,直直地戳到那个肉嘟嘟的小口。

“啊……别顶了……”林以拽着鬃毛,奋力地把身体往前挪,余堂不依不饶地按着她,那肉棒似是还有余留,正发力地要完全顶进来。

林以见余堂此时情绪激动,只怕自己要吃苦,更是不愿意,用力扯着鬃毛向前。谁知马儿被扯痛,仰头嘶鸣了一声,撒开蹄子狂奔起来。

这份不算激烈的刺激让林以浑身都酥麻麻的,通红的穴口开始悄悄收缩起来,违背主人的意愿,腼腆地表达着饥渴。

马眼被花穴“啾”了一下,余堂舒服地一激灵,马上就忍不住了,试探着顶了进去。因为怕又像刚才一样,他小心地顶进一点又拔出来,然后再顶进,再拔出。

林以趴在马背上,感受着花穴被一下一下地浅浅戳刺着,就是不给个痛快,让她被折磨得有些煎熬,还有点瘙痒,忍不住扭了扭屁股。

“小以姐,你、你没事吧?”刚才那鲜嫩的穴口此时红得要滴出血来,呈现出充血的媚色,微微张开了一个小口,可怜地瑟缩着,看得余堂下身更硬了。

林以缓过来,见余堂退出来了,感觉有了希望,趁机游说道:“在马上太难了,我们先回去吧,我好冷,想穿裤子了。”

然而余堂很坚决:“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干你一次!”

“小以姐,好好抱紧了!”余堂拉了拉她的屁股,让她的下体更多地露出来。粉嫩的菊穴下是肉红色的大阴唇,因为姿势的原因,它们分得很开,大阴唇中间是嫩红的小阴唇,闭合得紧紧的,像保护着蚌肉的蚌壳。

余堂伸出一根手指拨弄了一下,立刻引得林以扭了一下屁股,嘴里还呻吟了一声。小阴唇被拨了之后,颤巍巍地分开了,露出鲜红的蚌肉。

林以感觉穴口一阵凉意,随后是余堂窸窸窣窣解裤子的声响,然后一个热热的龟头戳在了她屁股上。

一阵冷风吹在林以光溜溜的下体上,让她打了个寒颤。她夹紧了光裸的双腿,获得一点微薄的安全感,“我的裤子!等会儿会有人看到的!”

“这条路很偏,不会有人的。”余堂把林以抱起来,重新摆成跨坐的姿势。

“啊!”这个姿势让林以的腿心毫无遮挡地露了出来,生长着稀疏毛发的鲍穴完完整整地贴在冰凉的皮质马鞍上,林以冷得脚趾都紧绷起来,“不、不要这样,放我下去!”

余堂又是一声哼笑,直接把林以提起来,打横抱在马背上。马还在快步走着,林以尖叫一声,抓住了余堂的肩膀,“你干什么!”

余堂把林以的屁股抬起来,左手一扯,就把她的阔腿裤脱到了腿弯。林以曲着双腿,不肯配合,还把余堂的手蹬了几下。

余堂生气地甩了一下马鞭,马登时跑了起来。林以惊慌失措地缩成一团,一动都不敢动。

“那之前肏你的还是你哥哥呢,怎么?哥哥能肏,弟弟就不能?林子骥不也是你弟弟吗?还是……你担心我比不过他们?”

听他开口闭口就是肏,林以怕他来真的,安抚道:“你别这样,这是不对的,他们后来……也没做过了,你快把手拿出来,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余堂笑了一声:“就算我肏了你,你也不会说出去的。上次他们三个人轮流肏了你,你都没说。”

林以跟着余堂去后院的棚子里牵马,齐律也在后院,跟着一个叔叔学磨刀。他们也听见了前院的动静,知道林以和余堂要去骑马。

那个叔叔开玩笑地叮嘱余堂:“你小心点,别摔了你小以姐了,要是小金花出了什么事,你婆婆非得打你。”

林以爸爸这边的亲戚里,和她同辈的几乎全是男孩,只有她一个女孩子,所以长辈们经常开玩笑说她是唯一的金花。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多年未见的远房长辈全都记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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