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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的林以【高H、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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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被继父和伴郎了个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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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三人从林以身后跟出来,对外面的人说:“我们已经把龙眼好好地藏到了嫂子身上,看你们找不找得到。”

不知是不是林以的错觉,她总觉得“身上”两字被刻意咬了重音。

外面三人听见之后也是一脸莫测,他们看了看齐律,见他表情并无变化,只是一脸单纯看热闹的表情,不知是不是喝傻了,便放下心来,颇具气势地回应:“你们还能藏在哪?有什么找不到的?等着吹瓶吧!”

果然,林以齐胸的婚纱被拉开一个口,一颗凉凉的圆润物体丢了进来。然而尴尬的是,林以双乳太过饱满,婚纱又勒得紧,龙眼被挤在双峰之间,掉不下去。

麻子男说了声“嫂子,得罪了”,不等林以反应,就往她乳沟里插入了两根手指,火热又粗糙的男性手指碰在温软的乳肉上,林以吓得睁眼后退,被另外两人钳着肩膀按住。那两人看着那玉白的乳肉,心中又佩服麻子的大胆,又嫉恨插进那双乳之间的不是自己的手。

麻子男的手指被两团乳房夹在中间,那绵软的触感让他恨不得大力揉搓起来。他动了动手指,在里面戳弄了许久,才假装艰难地把龙眼挤下去。

林以也听出来了,她双手抱胸,极力拒绝:“不、不行!”

麻子男道:“嫂子,都同意玩这游戏了,现在说不行,就没意思了吧?”

林以沉默。

林以被肏得浑身发抖,疯狂地扭动着身子,那两人差点按不住她。难为她还记得不能大声呻吟,无处发泄的快感逼得她眼角通红,似快乐又似痛苦的泪水流进精心梳理的鬓发中。

紧搅的穴肉吸得眼镜男也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在这原始欲望的支配下,他不管不顾地狂插猛肏,把林以嫩白的腿根都掐出了道道红印。

眼镜男决定不再忍耐,一是另外两人已经等待得要翻脸了,二是新嫂子这口屄穴实在美妙至极,叫他根本克制不住。他在林以高潮颤抖的花穴中进行着最后冲刺,胀大的肉棒挤开抽搐的穴肉,对准那被肏得红肿的凸点狠狠射了出来,强有力的水柱一股一股地喷射在上面。

眼镜男探寻许久,终于找到了一处凸起软肉。他对另外两人说:“抱稳了,我好换个姿势好好肏一肏嫂子。”

那两人本来不太服气他一直占便宜,但那话语中描绘出来的淫景又勾起了他们的欲望,于是抱怨了一句“给老子快点”之后,还是抬稳了林以的上半身。

眼镜男见那两人已经做好准备,双手发力,将林以的下半身也抬起,让她双腿夹在自己腰侧。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那人不说话了。

眼镜男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林以倒在两人怀里,被撑得说不出话来。她看着自己的婚纱和这些人身上的伴郎服,觉得这一切荒唐又可怕,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什么噩梦。

眼镜男一手抬着林以的大腿,一手捏着她的屁股,用力地冲撞起来,肉棒在滑腻的甬道中进出十分顺畅,那细腻绵软的穴肉紧密地包裹着他,让他仿佛置身天堂。

感受到林以的颤动,眼镜男拔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极其迅速地解开裤子,就着这个姿势就把胀痛的肉棒顶了进去。

“唔嗯……”林以被顶得又是一颤,身子完全瘫软下来。另外两人也早已被淫欲蒙蔽了理智,他们扶着林以的上半身,对眼镜男再次吃独食的行为极度不满。

早上背过林以的健壮男子说:“李哥,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肏进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那团布料扯出来,林以已经被磨得高潮了一次,软软地靠在身后两人手臂上。

那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眼镜男把那团布料展开,“原来是嫂子的内裤啊……不知道是谁放进来的呢?”

他把内裤扔到一边,在林以阴蒂上揉了揉,三根手指插进湿淋淋的小穴,“嫂子你说,要是齐哥知道了会怎么样?”

但奇怪的是,没进多深就被什么东西阻挡住了。眼镜男疑惑地用手戳了戳,引起林以一声闷哼。他很快意识到,里面有什么东西。

“嫂子,里面是什么东西?齐哥放的?”

看到林以煞白的脸,他知道了不对,惊疑地说:“不是齐哥?齐哥绿了……?”

见林以茫然,他干脆直白地说了出来:“我们把这颗龙眼放进……”他意有所指地看着林以被稀疏毛发遮掩的下身,“他们肯定找不出来!”

“不行不行不行!”林以一连说了三个“不行”,以表决心。

眼镜男看着色厉内荏的林以,干脆直接上手,他拉起林以一条腿,接过同伴手里的龙眼,往林以的花穴送去。

另外两人也回过神来,那股原始的冲动彻底爆发,他们一左一右抓住了林以的手,把那白得晃眼的纱裙重新掀开。

两条修长的玉腿笔直匀称,肤若好玉,一丝瑕疵也无,往上是一丛稀疏的黑色丛林,隐隐透着粉色嫩肉,那毛发上还沾着晶莹的不明露珠。

眼镜男呼吸都要停止来了,他原本只是想藏到林以的内裤中,没想到……竟然会看到这么劲爆的画面!

见林以没再出声反驳,眼镜男赶紧把她拉进了卧室,后面两人拿了一颗龙眼紧跟其上,重重地关上了卧室门。

看着一身婚纱的林以,眼镜男三人琢磨起要藏在哪里。之前麻子他们已经“藏”过了胸部,这回肯定不能藏这里了,不然就太没意思了。

刚才在齐律面前猥亵了一番林以,眼镜男肾上激素无限飙高,胆子也大了起来。他盯上了林以的下半身……

之前那个长麻子的男人分在了“藏东西”组,要藏的是一颗龙眼。

麻子男拉着林以就进了卧室,另外两人本来有些迟疑,但看齐律没有半点阻止的意思,也赶紧进去了,还关上了门以防“找东西”组偷看。

这是林以和齐律的卧室,还做着新婚布置。林以拘束地站在门边,不知道他们准本怎么“藏”。

林以退缩道:“还、还来?已经有点晚了,不如……”

麻子男拿着空啤酒瓶,不满地说:“哪有游戏只来一轮的?那我们就白喝了这酒了?”

这话实在逻辑不通,他们输了又不是林以的问题。但林以还没来得及反驳,眼镜男就帮腔:“是啊,嫂子,怎么也要来两轮吧?就他们藏了,我们还没藏呢。”

林以隐忍地抿唇,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人做出堪称猥亵的举动,简直太挑战她的羞耻心了。

眼镜男的手似乎被夹在林以的双乳和衣服之间,有点寸步难行。他上下抽动着手掌,力图挤得更深入,在外人看来,就好像在不断地揉弄着林以双乳。

高耸的胸脯被揉得一晃一晃,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丰腴的乳肉,精心装扮的新娘隐忍地闭着眼。身上还穿着圣洁的婚纱,却被新郎以外的男人放肆猥亵着。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男性都血脉喷张,欲望被放到了无限大。

摸错了?那摸到的还能是什么?其他人都意会了,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手,眼睛快要喷出火来。

林以的乳头被他捏得挺立起来,面对众人暧昧的视线,她只好把头偏向一边,祈祷快点结束。

眼镜男把手指挤得更深,终于触到了那颗龙眼。

眼镜男顺杆上爬,他瞥了一眼齐律,见他没反应,捻开林以的领口,手就钻了进去。

众目睽睽之下,林以羞得脸颊爆红,她攥紧了拳头,忍住没有动弹。

眼镜男在林以拥挤的双乳之间摸索,好似没有摸到,他的手指慢慢往旁边移动,突然攥住了一粒。

和眼镜男一起的另外两人也反应了过来,其中一个是早上背林以上车的男人,当时隔着几层纱抚摸林以大腿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指尖,他看着林以微微凌乱的领口,眼中隐隐含着一簇火。

眼镜男也注意到那林以胸前的褶皱,但是他不好一上手就摸那么敏感的地方,毕竟齐律还在场呢,虽然他看上去已经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眼镜男装模作样地翻了翻林以的纱裙,还抖了几下,当然什么也没抖出来。另外两人也有样学样,在林以层层叠叠的裙子里翻找。慢慢地,找的地方越来越往上,在她纤瘦的腰肢上摸了几下后,终于来到了领口。

一个脸上长着麻子的男人嘿嘿笑了几声,说:“这样,我们往嫂子身上藏东西,另外的人找,输的吹一瓶啤酒,怎么样?”

其他人一听,脸上都有些微妙。虽然这种游戏都会有些暧昧色彩,但是……

齐律最先同意,他大着舌头叫道::“好!就这样!”

一个戴着眼镜的精明男人几步走到林以面前,“嫂子,我们要开始找了,你可不能动啊,不然就可就算帮他们作弊了。”

这种游戏,作弊的惩罚一般默认就是输队的惩罚,也就是吹瓶。林以只好僵住不动。

眼镜男打量了一下林以全身,确认没有一处有口袋,那么就只能是……贴身藏了。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麻子男,再看向林以,眼中有些玩味。

麻子男意犹未尽地拿出手,“好了,嫂子,我们出去吧。”

在老公的朋友们面前被人亵玩,林以早已羞得满面通红,赶紧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的几人看着一脸春色的林以,俱是一愣,瘫在沙发上的齐律则是眼睛亮了亮,很快又恢复成有些迷离的样子。

麻子男继续说:“嫂子,我们可是有赌注的,你要是不同意,我们仨输了都要吹瓶,那你可得帮我们吹完那三瓶酒啊。”

林以皱起眉,她根本不会喝酒。麻子男也知道这一点,故意抓着这个说。另外两人都没说话,他们虽然也有点不耻麻子男平素的下流做派,但内心也有点不可见人的欲望。

最后林以还是被麻子男说服了,她放下抱胸的手。麻子男拿着龙眼靠近她,她知道他们肯定是想把龙眼放进她的胸部,闭上眼当没看见。

“呃啊啊……哈……”林以沙哑地叫了几声,竟似被这几股液体射得痴傻了一般,表情一片空白,只剧烈地抖了几下。片刻后,她宫口一松,里面喷出一注清亮暖液,正正喷在拔出肉棒的眼镜男衣摆上。

眼镜男愣了一下,用手捻了捻这液体,似惊又似喜地说:“嫂子这……也太骚了吧?”

陡然悬空,林以惊呼一声,随即就被眼镜男捉住双腿狠肏起来,惊呼还未完,直接变成了婉转的呻吟。

“啊呃……唔啊……不……啊……那里……啊啊啊……”花穴中的快感极为汹涌地奔腾而来,林以双手无力地抓挠几下,没有找到能寄托的实体,整个灵魂都被拽入那恐怖的浪潮中。

眼镜男直捣黄龙,次次都对准刚才找到的那一小块地方,坚硬的龟头犹如铁烙,压得那处滚烫变形,“滋滋”地冒出淫水。

被顶弄的快感惊醒了林以,她挣扎着开口:“呃……慢点……你们怎么能……齐律……还在外面……呜……”

“怕什么,我肏得你不爽吗?还是……这内裤让你爽一点?”眼镜男更大力地顶了她一下,肉棒在花穴内四处戳弄起来,试图寻找她的敏感点。

“嗯哼……”林以不敢叫得太大声,生怕外面的人听到,更怕齐律听到。

眼镜男正慢慢往里顶,敷衍地回应:“这种情况,哪还记得打招呼。放心,有的是时间。”

“这……要是齐哥知道了……”另一个男人终于想到了齐律,有点担心。

眼镜男嗤笑,“那你就站在边上看着吧。”

一个有点矮小的男人看着一身婚纱的林以,不知所措地问:“这、我们藏哪啊?”

麻子男捏着林以的蓬蓬的裙摆,轻轻撩了两下,装似愁苦地说:“诶呦,还真不知道藏哪。”他那双三角眼在林以身上扫了扫,“看来……只能藏在嫂子身上了。”

那个矮小的男人愣了愣:“不是本来就就要藏在……啊!”他突然意识到,麻子的意思是,要藏到林以的衣服里面去。

“不……”林以被插得呜咽一声,她本想说“不要告诉他”,但又觉得没脸说这个话。

眼镜男的手指抽插起来,一边还叽里咕噜搅弄着汁水丰沛的花穴。

“嗯……啊……不……不要这样……啊哈……”眼镜男的速度越来越快,一边搅弄一边抽插,干脆又加了一根手指,林以被那两人紧紧抓住,双腿又酸软无力,被生生插到了高潮。

听懂眼镜男说什么后,那两个人也震惊到不行。刚参加完婚礼的嫂子小屄里含着东西,那东西还不是齐哥放的!

看到林以一脸慌乱却没反驳,眼镜男彻底不怕了,他把龙眼抠出来,两指戳进林以的小穴,摸到那团濡湿的布料,费力地往外扯。

“啊啊啊……”林以被刺激得弯下腰来,双腿不停颤抖。

触碰到穴口的时候,眼镜男顿了一下,和两个同伴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眼神,意味深长地说:“嫂子好湿啊……”

钳制着林以的两人闻言下体胀得更凶了,忍不住在她裸露的手臂和肩膀上抚摸起来。

眼镜男在湿润的穴口摸了几下,把龙眼顶进去。在不明液体的帮助下,龙眼很顺畅地就被接纳了。眼镜男看着林以哀求的眼神,心中施虐欲更强,只想把龙眼顶进更深处。

“嫂、嫂子,你这是……?”

林以简直不敢面对这一切,她红着脸哀求道:“别看了,求你们,把裙子……放下来。”

眼镜男眼珠一转,“那嫂子可得帮我们赢了这局游戏!”

林以正低头躲避几人灼热的视线,突然曳地长裙被一把掀开,露出光溜溜的下体……

林以一下子愣住了,三个各怀鬼胎的男人也愣住了。眼镜男拽着婚纱裙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刚刚结束了婚礼的新嫂子,下面竟然是真空的!

林以像是终于被取消了暂停键,她小小地尖叫一声,夺回眼镜男手里的裙摆,慌张地放下去。

不等林以说话,他又看向一脸醉意的齐律:“齐哥,你说是吧?我们再来一轮游戏怎么样?”

齐律好似被酒精冲昏了头脑,他口齿不清地说:“啊,对,对,再、再来一轮。”

看着齐律神志不清的脸,林以有苦说不出。

此时眼镜男终于拿到了那颗龙眼,它已经被林以的体温焐得温热了。他把龙眼拿出来,闻了闻,上面似乎还沾着女子的体香。

终于逃出“魔掌”,林以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看到眼镜男剥开那颗在她双乳中待了许久的龙眼,一看吃了进去,完了还砸着嘴说“真甜”。她脸上还没褪下去的热度瞬间飚得更高,而其他人竟还羡慕地盯着眼镜男,他同组的两个男人,眼中的不满十分明显,似乎在埋怨他吃独食。

麻子男三人没有二话,立刻一人吹了一瓶啤酒。完了之后,他们准备来第二轮,这次让眼镜男等人藏东西。

“找到了!就在这里!”

麻子男说:“得拿出来才行!”

这话正和眼镜男的意,他毫无诚意地跟林以说了句“得罪”,就把整只手掌挤了进去,严严实实地压住她饱满的双乳。

他迟疑道:“摸到了……等等,好像……有点小……?”

“唔……”林以被他捏得一缩,紧紧咬住了唇,羞愤地瞪着他。

眼镜男两指搓了搓,突然笑道:“哦……不是,摸错了。”

看到眼镜男的手摸向自己胸前,林以终于撑不住了,看向麻子男:“……行了吧?”她的意思是,眼镜男都已经找到这里了,肯定知道他们放在哪了。

麻子男却似没有领会,做出一副不满的模样,嚷嚷道:“什么行了?不是还没找到吗?怎么嫂子偏心?要帮他们作弊?”

这话一出,林以也只能作罢。

既然新郎都同意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虽然他可能是喝多了,但是……谁管这个呢?

林以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游戏听起来就非常暧昧,她身上还穿着婚纱,浑身上下都没有口袋,往她身上藏东西?能藏到哪里?

伴郎们已经迅速分好了组,六个人分成三组,喝到站不起来的新郎齐律则倒在沙发上看他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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