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西洋没再理会脚下的人,而是直直走到包厢角落里的某处――角落里的男人正像条蝉蛹似的蜷缩在地上,被条绳子五花大绑着,脸上还带着刚刚打架过后留下的淤青。
“喂。”,薛西洋用脚尖用力得蹍了蹍他垂在地上的手。“看来是没有人来救你了…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他面无表情得说。
那人没有动静,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抬起头了。
整个房间里烟雾缭绕,身边人三三两两弯腰下去,神色贪婪得吸食着捧在手心里的白粉。
薛西洋半阖上了眼睛,仰倒在了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得晃着红酒。酒他喝了不少,这种低级酒吧里的货都简直劣质得要命。
脚边的那个人整个头都晃起来了,薛西洋玩味得看着,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那人的手。
薛西洋冷哼一声,停下了把玩的动作,泛着冷光的针头也悬在了那人的脖颈旁边。
“你也来尝尝这好东西是个什么滋味…敢给我下套…哼。”
“你们这群自作聪明的傻叉,还真以为我查不出来吗你们背后的人是谁吗…”
那人吸食的动作被人打断,嘴里咕哝起了一大串骂人的脏话,被毒品侵染的嗓子变得古怪而沙哑,只剩下了干嚎的力气。
他不甚在意得起身,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随手捡起了地上的一个小小的针管。放在指间把玩了起来。
冷硬的针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