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果挠挠头:“好吧好吧,你行。可是我也不能一直在这儿啊,我跟你打个商量,要是再等等我还怀不上,那咱俩就好聚好散吧?”
“你看行不?”
宁南北心脏骤停一瞬,脑子里因为苏果果那句“好聚好散”,像被炸弹在耳边引爆一般的轰鸣。
带上之前苏果果绑架宁南北那段时间,两个人林林总总发生关系也有将近一个月。宁南北性欲强,苏果果也不差,能扛得住宁南北没日没夜的肏弄。可是这么干下来,苏果果竟然还是没怀上。
宁南北还好,苏果果怀不怀他都能找理由把她留在身边,没怀上他正好有更多时间和她培养感情。可是苏果果就不乐意了,都耽搁这么久了,越想怀越怀不上,还真应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话。
“啧,这都多少天了,怎么还是不行?”苏果果低头摸摸肚子,忽然觉得自己借种改变人生的理想有点遥远。
阴蒂被宁南北微微泛凉的指尖蹭过去,有种酥酥麻麻的绵长快感从骨子里渗出来,苏果果控制不住地感受到穴里和穴口触电一样的轻颤着,有种昏昏欲睡的舒服。
但宁南北并没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苏果果舒服地狠了,疲惫感涌上来,开始犯困的时候,宁南北扳着她的身体侧浑身,抱着她一条腿,从侧面慢慢插了进去。
瞬间,室内重新响起暧昧的交合水声,夹杂着男女断断续续的喘息呻吟。
喝醉了的苏果果,很好摆弄,也很色情。你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他可比谁都清楚,却还是刻意隐瞒了甜酒的度数和后劲,哄着什么也不懂的苏果果喝了不少。
想忍住不碰他?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宁南北要是真的有余力想算计什么,那也是不动声色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然后全部被抹在苏果果的双乳上,他攥着揉着,埋进去狗一样闻她身上的味道。独属于苏果果的,女人香汗的味道、淫液微腥的味道,还有两个人共同沉溺进肉欲的味道。
苏果果觉得自己像在海里颠簸沉浮的船,找不到落脚点,只剩下身下的床单和连接着宁南北的肉茎做支撑,情欲分泌出的性激素疯狂攻占大脑,她忽然觉得自己和宁南北像两只发情期只知媾和的兽。
苏果果快到了,呻吟开始带着哭腔,被宁南北打桩一样的猛肏,她就抓他的后背缓解灭顶的快感。男人漂亮紧绷的后背被抓出一道道血痕,刺痛混杂着快感直逼全身,宁南北竟然体会到一种另一种异样的爽。
晚上,宁南北看着苏果果放下手里的酒杯,再看看她被酒液熏红的脸伸手过去在她眼神晃了晃。
“怎么样,还要喝吗?”
苏果果朦胧着眼瞥过去,好一会儿反射弧才把这话传达进脑子里,她摇摇头,瓮声瓮气地“不喝了,喝撑了。”
苏果果毫无所觉自己又踏进宁南北的坑,点点头,还觉得自己很英明,一个国外留学回来的富家少爷都被她参透了。
“那要照你这么说,咱们俩从今天开始就不能上床了,等七天以后再检查。不然今天也上床,明天也上床,我岂不是要被困在这一辈子”苏果果一边下床,一边无意识地吐槽着。
宁南北身子一僵,这才意识到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过现在说什么都不好使了,宁南北低着头,意味不明地回:“嗯,只要你忍得住就行”
“你,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想趁我怀孕以后把孩子偷走?我告诉你啊,这小孩是我的,以后谁也不能跟我争抚养权”
宁南北一滞,没想到她关注点在这儿——他争什么孩子的抚养权啊,他只想争她苏果果的抚养权。
“不不,我不跟你争这个小孩,他是你的,是你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跟你签协议。”
苏果果一下子安静下来,半信半疑地看向宁南北,上下打量他:“真假,你会有这么好心??”
宁南北看她那样就知道她信了,就是嘴硬,他就勾勾嘴角笑了:“那肯定的啊,毕竟如果你真怀了,孩子也有我的血脉啊。”
好像好像是有那么点儿道理。她读书少,也不懂。
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凭什么不行?凭什么他都上过她报过仇了,还揪着她不放?多大仇多大怨,要做到这种不死不休的地步?
宁南北要是知道苏果果心里在想什么,估计要气的把人压在床上再肏个天翻地覆,肏到她心服嘴软了,就不会说这些话来气他——他有哪里做的不好吗?不计前嫌、千方百计把人留下来,祖奶奶一样地供着哄着,要什么给什么。她没发现他的心意也就算了,还整天盘算着要走?怎么,这会儿子不馋他的脸和身子了,到手了就腻了?
还敢问凭什么,这他妈什么世道?!
一段二十分钟的车程,宁南北将将十五分钟开到家。苏果果是被他抱下车的,他好像很急切,苏果果几乎脚不沾地就被推到床上,他掀开她的裙子,下面是一丝不挂地、阴毛沾满了淫液和精液的狼狈阴穴。
宁南北把掰着她的膝盖打开,让苏果果整个人呈一种羞耻的m型,整个人覆上去,半跪着把阴茎重新重重地插进去。
“啊!”苏果果短促地叫一声,双腿不自觉抖了两下。
良久——
宁南北嘴唇发白,呼吸不稳地回她:“不行。”
苏果果还没发现宁南北情绪不对劲儿,听他这么说,以为他又作妖,有点崩溃地直起腰,扎着架子反驳:“为什么啊,凭什么?!!”
苏果果抬眼看看宁南北,目光落到他胯下:“嗯,该不会是你不行吧?”
宁南北脸色猛地沉下来,任哪个男人被自己的另一半说不行,只怕都受不了。
“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了吗?”宁南北压压火气,语气尽可能地温和。
苏果果从卫生间出来,迎着宁南北略微期待的目光,她把手里的验孕棒递过去给他看——
“没怀。”
宁南北立刻就微微皱起眉,接过去一看,一条杠,苏果果真的没怀。
苏果果不自觉挺起腰,脚背绷着、脚趾勾住床单,呜呜咽咽地咬着嘴高潮了。
她穴肉死死咬住宁南北的阴茎,仿佛是自己小死了就也不让宁南北好过似的。宁南北被她夹得用力咬住后槽牙,才勉强忍住射精的欲望。
他退出来,伏下身子咬住苏果果的乳。他吻她的脖颈,咬她耳朵尖儿,手指伸下去抚摸她的阴户,延长苏果果刚刚高潮的快感。
“来,坐到这儿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说完,脖子一抽,打了个很没形象的酒嗝。
宁南北也不嫌弃,指尖探过去擦擦她嘴角的水渍,皮肤触到的一瞬间,有种热软的舒服。
说是擦,他却把手指插进了苏果果的嘴里,像交合那样抽插两下,换来苏果果两声呜咽。但她也没有吐出来,反而含住了,眼睛浅浅地含着媚和柔,潮湿黏腻的舌尖舔上他的指尖。
苏果果又蹙眉,什么叫她忍得住就行?她怎么就忍不住了?说的她好像是个女淫魔似的,明明现在每天晚上抓着她的腰不要命的肏插的人是他宁南北好吗?
“看不起谁呢,就这我还忍不住?”
苏果果一脸不屑,“啪”地甩开宁南北的手。
苏果果一听,紧皱的眉目舒展开来——签协议,这个可以。
宁南北看着苏果果,心里痒痒——他怎么这么喜欢这小傻子呢,这么好骗,当初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熊心豹子胆敢绑架他的。
“我下午就去找公证律师拟定协议,你先起床,咱们吃饭,好吧?”宁南北跟哄女儿一样,伸手去拉苏果果。
苏果果就又看宁南北,仔细地看,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出来——但对方一直看着她笑,搞得她心里古怪的很。
宁南北笑起来很好看的,尤其是他那双星月一样的眼,弯起来让人如沐春风。
苏果果总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对劲,想了半晌,忽然醍醐灌顶。
不过宁南北好歹是豪门世家出来的少爷,骨子里的教养压着,他没说一个字的重话,而是把老早之前就斟酌好的托辞搬出来,暂时稳住苏果果。
“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知道受精后七天才能查出来怀孕吗?所以我们结束性关系以后,你还要再待七天才能确定有没有怀孕。不然万一你怀了自己却不知道,岂不是很容易对肚子里的小孩不利。”
他顿一顿,拿一些莫须有的东西唬她:“你没看新闻上,有的孕妇就是,好不容易怀上了,自己不知道,上个厕所坐个车,都可能流产。新胚胎很脆弱的,我这也是为你好。”
宁南北顶了几下,犹觉得不满足,身子前倾下压,折过苏果果的腿压在她胸前,然后毫无顾忌的、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苏果果被牢牢压制着,看着身上的男人眼神带着痴迷地挺腰抽插的动作,忽然晃神一下,脑子里灵光乍现,突兀地闪过了什么。
她来不及细想,因为宁南北腾出双手了。他手指插进苏果果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那样压着她的舌尖抽插。那两根修长的指尖进进出出,被苏果果的唾液打得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