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依然慢慢落下来。
傻子。
任燃的心被眼泪拉扯成两级,“你可别让我又像个傻逼。”任燃在心里对岑星说道。
春天的风也不过如此,能吹散所有痛。落日的黄昏却能印刻一切的痛。那样如同飞机云划成一条线安静的午后,一直飞跃到黎明的悲伤深深从任燃的胸口重新长起。
傻子。
岑星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来,像是秋天的雨,打下来的时候从来不说停。
就在黑皮正要冲上去打人被保安强行拦住,童鑫白被另一拨保安死死按住的时候,一颗眼泪趁着所有人的不注意,突然静静地从岑星脸上滑落。
任燃被岑星忽然滑落的眼泪震惊地一瞬间怒气全消,刚刚被激起来混不吝的劲儿也全都一时间不见了。
心疼。
“老公…现在就你…插我”任燃昏昏然在耳边呢喃。
岑星闻言又是往g点上狠狠一撞,“说好了…就我一个…不许别人。”
任燃心里一动,拥住岑星,“就你一个…没有别人…”
身下岑星的动作闻言更是情动,猛力耸动抽插起来,任燃配合着律动,自己迎合着肉棒的上下。
“浪货…才一会逼就流水了。”任燃股间的润滑剂已经被干成泡沫从大腿间流出来。
“老公…给我…”任燃俯下身吻住岑星,唇舌交缠,口水交换,身下的动作更加用力,所有的话语也都一时间倾情交缠在唇舌之间。
岑星动作粗暴,任由任燃抱住脖子,只是双手扣住任燃的腰不停撞击。
每一下都落到实处,撞得任燃的花穴紧紧吸住进出的肉棒。
“骚穴又开始吸了。”岑星一边操干一边说道。
任燃突如其来痛得失叫一声,岑星也没停,只是继续用力在狭窄的甬道里进出。
“慢点…”任燃出声劝阻道。
岑星本来没有太快,闻言却好像被激怒一样加快了速度,“你不是被操多了吗?还会疼?”
岑星憋着一肚子委屈在心里骂道。
岑星越想越委屈,心里像种了颗柠檬,此时此刻被挤出了汁水沁在心里,不住在心里委屈道:“我这他妈算个屁!一个炮友!怎么像个傻逼一样不理智还打人”
任燃听见岑星刚刚的话被气得青筋暴起,“那你在这要干嘛?”
位置调换,岑星坐下,任燃跪坐埋首在岑星两腿之间嘴巴辛勤地耕耘。
唇舌柔软,舔弄着坚硬的肉棒。岑星的动作粗暴,只死死按住任燃的头不停上下来回耸动。
任燃的嘴巴被塞满一直到喉咙,舌头灵活地腾出空在棒身和出口住不停摩擦。
任燃用手拭去岑星的泪,“我陪你念完高三,我本来就不着急走。”
本来一直等着的答案忽然从任燃嘴里听到,岑星再也忍不住吻了上去。
怒气、怨气,还有谁也没法挡住的爱意一瞬之间被宣泄在这个吻上。
“你的意思是我们是炮友,我管得太宽了?”岑星道。
“没有。”任燃回道。
岑星心中不住委屈,今天在杂毛黑皮面前面也不要了,丢了个大人。现在面对任燃还是沉不住气。岑星生气任燃,更窝火自己。
任燃此刻也没工夫搭理他那群小弟,打了车带着岑星一路疾驰回了公寓。
一进门任燃让岑星坐在客厅沙发上,回卧室翻出药箱开始坐在旁边帮岑星消毒。
手上、胳膊上,到处都是淤青,眼角还被擦破了一点。
说着伸出手,“傻子,手给我。”
岑星闻言听话得把手递出去,任燃瞟了一眼,发现刚刚岑星对童鑫白下手太重,不知道什么时候擦破了一点皮。
任燃的眼泪也顿时落下来,“走吧。”
黑皮见状马上迎合道:“今天你可别走,咱今天得新仇旧帐一起算!”
岑星闻言不为所动,眼睛里充了血,只死死盯着任燃。
童鑫白包厢的人也闻声赶了过来,一群体院生包围过来两方对峙。保安慌了起来,忙劝道:“各位你们别在这闹,要闹上大街上闹,那地方宽敞!”
“当啷。”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声响动。
宋倩闻声赶进蹲下身捡起掉落的口红。
任燃走到岑星身前去掏出纸巾,伸出手轻轻擦掉了岑星满脸的泪水,“回家。”
杂毛黑皮一群人看见岑星哭先是傻了起来,对面童鑫白的人也弄不清楚状况。
“老大你干嘛哭啊?”黑皮第一个打破沉默。
岑星倔强地站在任燃身前,保持挡住任燃前行的身姿不动。
突如其来的心疼。
时隔两年,这种谜一样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任燃的胸口。
莫名其妙,哭什么。任燃不住在心里腹诽,心里却又同时间涌出一股浓浓的难过,那种难过不仅让他此时此刻怒气全消,还止不住想要走上前去紧紧抱住岑星擦干他眼角的眼泪。
“不干嘛!”岑星大声怒道。
“别在这给别人添麻烦!”任燃也是提高了音量。
杂毛闻言怒道:“老子多的是钱,大不了赔!”
对准g点一阵抽插,岑星吻上任燃,细碎的娇喘一点点溢出被全世界忽略。
又是一阵恨不得把对方融为一体的贴身交合,任燃昏头转向浪叫,又吸住岑星的脖子。
都在同一时间痉挛,岑星泄在了任燃里面。
岑星翻身把任燃按在沙发上继续发力操干,任燃的腿裹住岑星的腰。
一室春情随任燃的娇喘晃动,“啊…老公…操死我了…”
“怎么,哪个男的干你,你叫哪个老公,你到底多少老公?”岑星身下猛力往深处干了一下,任燃被干得不自然身体痉挛一下。
任燃逐渐被操得舒爽,也覆在岑星身上开始叫了起来,“啊…啊…老公…”
“骚穴这么会吸,吃了多少男人的鸡巴?啊?”岑星一边揉捏着任燃的已经立起来的奶子一边说道。
任燃被干得已经开始发浪,“小骚穴…最爱吃…老公的大鸡巴”
任燃后面还是有些疼,“慢点…岑星”
岑星没停下动作,反而往深处不停抽动,“操会就好了。”
撞击声啪啪作响,不停顶在任燃的敏感处,妖异的爽感和疼痛快速交杂在一起。
“坐上去。”岑星又出声命令道。
说着随手倒了润滑剂,任燃起身听话地攀上岑星,抱住了他的脖子。
岑星将手上的润滑剂抹在任燃的两股之间,没等扩张,便用力一按插了进去。
岑星一直吻着将任燃按在身下,用命令地口吻道:“帮我口。”
任燃闻言伸手向岑星身下摸去,肉棒已经自己硬了起来。
岑星脱了外套,又扒了任燃的毛衣,裤子也顷刻间褪去,很快赤裸相对。
“有什么就说。”岑星又忍不住道。
“以后不要打架。”任燃又是答非所问。
“我为什么不打架?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是吗?!你让我别打架我就不打架,你让我学习我就学习,我他妈凭什么?!任燃你说到底凭什么?”岑星又落下泪来。
“傻子。”任燃又忍不住说了一遍。
“你为什么要转头去亲别人?”岑星一路沉默,到了此刻才忍不住问道。
“没跟你之前我亲了不少人,其中包括他。”任燃答非所问。
岑星被牵着穿过眼光异样的人群,杂毛黑皮一群人纷纷对现在的情在脸上打了问号。
但奈何人走的太快,没人为他们解释现在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还剑拔弩张,此时一哄而散。
任燃也不想在这给别人添麻烦,虽然心里怒气丛生,忍着心烦气躁对岑星说道:“别在这,咱们出去!”
“出去干什么?”岑星闻言,心里一股委屈奔涌出来。
“操他妈的!我不知道在这纠结什么!闹了半天他还以为我要跟他打架!半夜在这跟别的男人亲得不可开交还跟我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