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端是席季澜,他的叔叔,但他无暇顾及了。
“我在12号楼下,…”
脑中出现白色光芒,光明击中了他。他失控的叫喊粗喘,不知廉耻的挽留,情话和脏话,一并被收入听筒,带着炙热穿入有人耳中。
就像有情感的操弄,就像他爱的人正沉迷于他美好的肉体,也沉迷于看他陷入自己带来的深刻的性爱。
“这里…啊执尔,这里…”
汗水从他极短的头发间流淌,朝向他并不柔和的下颌骨,到达干涸在他沾有润滑的双手滑至的每一寸可能的肌肤上。酒精的摄入让他面色潮红。他攥紧床单,期待被抚慰的地方迫切想要喷发,但他已没有余力去照料。
电话铃响起。并非来自床脚没开机的手机,而是来自床头座机。
这台只有寥寥几人会致电的老式座机,主体是红木色。像是来自一个奢华的宅邸,与这间空间紧凑的卧室格格不入。
席遇野正被震动的炮机操。
咻,一下子扯断后者脑中,一根紧绷的弦。
充血的阴茎只得无助的随着他潮湿的呼声在前后摆弄的急促节奏中沉重的颠颠倒倒。
炮机带来不了准确的摸索,他未能复制执尔带给他的高潮。想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响,正要抬手打掉桌上的座机,不料堆积在直肠的高潮达到能承受的边缘,快感电流直达四肢般的酥麻,和血液在下体某处的骤然聚集,让整个大脑一片空白的。
他失手打掉了听筒,电话被接听并自动外放。
喘息,呻吟,痛苦又爽到高潮。虚假的阴茎做的逼真,此刻在他的股间强劲的抽插出白沫。
席遇野翘挺着腰卧着,枕头半捂住他的口鼻。即使积累的快感让他接近高潮,仍自虐般的呜咽着找到紧贴直肠的栗状凸起,试图让炮机没有情感的操动攻击,去直达顶上他饱满圆润的前列腺。
他想找寻有些温度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