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反应在老板娘的意料之外,哭声道:“你干嘛去?我骂你几句,你还不乐意了?”
“我去找他!”掌柜的胸间一股热流顶上脑门。
“他么的,老子和你拼了。”掌柜的在结尾追上斗笠酒客。
“没卵蛋的怂货,干啥啥不行,我怎么了?你眼瞎啊?没看出来我被人欺负了?”
“对对对,我是**,是贱人,我就活该被欺负。”
“我要你有个屁用?你在那人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斗笠酒客在一连三次得到相同的答案后,犹豫了一下,将玄器窄刀从老板娘颈边收回。
然后转身离开。
老板娘却忍不住悲从中来,昨晚上被人欺负,她就一直忍着。
老板娘颈间蜇痛,被恰到好处的破开一道血口,泛起一道殷红的血线。
不足以致命,但警告意味十足。
对方的油盐不进,让老板娘心里刚刚涌起的那点勇气,瞬间破灭。
不过,这种人在他眼里,不过是路边的蝼蚁,再怎么着,也还是蝼蚁。
嗤——
狭刀染血,斗笠酒客只一击,便精准无误的刺穿掌柜的心脏,同时在掌柜的体内爆裂开来的玄力,碾碎掌柜的全部气脉。
那人斗笠下,那张冷硬蜡黄的脸上,总算多处一抹波动,折射出起伏的情绪,显得那更像是一个活人。
只是,嘴里依旧还是那套:“姓名,样貌,修为,地点。”
老板娘凄然一笑,合着她刚刚全都白说了。
手拿一把长刀抡圆了砍向对方后颈。
斗笠下,那张蜡黄的脸上,眉头一皱。
那人不懂掌柜的吃错了什么药。
掌柜的窝窝囊囊半辈子,他知道自己什么德行,自己这老娘们是什么德行。
以前吵架时,和这一样难听的话,不是没听过,但是这几十年来,却是第一次看这骚婆娘哭的这么厉害。
哭的掌柜的心生狠意,转身大步追向门外。
今天更是屈辱,勾着过往,情绪的堤坝一但决口,就一发不可收拾。
当掌柜的进来看情况时,被老板娘当成出气桶逮着劈头盖脸一顿痛骂。
“你个没出息的男人,老娘跟了你真是瞎了眼。”
像是丢了魂一样,只能再次重复刚才的回答。
心中凄苦,久违的屈辱涌上心头,老板娘当久了,差点忘了她张春红曾经不过就是一个身不由己,任人摆布的婊子。
都是一样的任人宰割。
狭刀归鞘,掌柜的胸口血花喷涌而出,后退两步,轰然倒地。
临死前,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心里想的还是,那骚婆娘怎么就哭的那么厉害。
老板娘见情势不对,追着掌柜的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存心找茬来了?好好好,要不你给我个痛快的算了,来呀,杀了我,给那小丫头出气。”
老板娘说着作势将脖子往对方手里那柄玄器窄刀上撞。
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