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海如月欠我的。”
“两年之内，祝剑山会从神迹古战场返回，到时候即便不是武皇，也离武皇只剩一步之遥。”
“他要是一个人回来的，就帮我告诉他，小柳儿去神迹古战场找他了，让他把小柳儿找回来。”
“很快，海如月回到玄天上宗之后，会成为玄天上宗的宗主。”
“你怎么知道？”顾荃心里一惊，打断陈牧之的话。
陈牧之的话里，信息量太大，顾荃一时间完全没法消化。
“不过，可惜差一步就要成功，到头来人算不如天算。”陈牧之欲哭无泪。
顾荃满心震愕：“所以，你压根就没管过我们顾家的死活？”
陈牧之摇头：“三言两语讲不清楚的，但我可以告诉你，无论如何，我都能保住那天晚上在顾家祠堂中的人，安然无恙。”
这两人都是些什么怪胎啊！
无论是陈牧之剖开天地，让他‘抄答案’的手段，还是此时眼前所见的种种，完全颠覆顾荃以往的认知。
“别费力气，没用的。”
懒得解释。
接着道：“让马茂财把手上的修炼资源给顾霓裳和武樱，各留一份，足够他们修炼到武王。”
［叮，宿主获得来自顾荃的震惊值+1000！］
任凭陈牧之使出浑身解数，全都以失败告终。
此时的海如月，俨然已经成为承载剑咒的容器，一具活生生的行尸走肉。
“这是怎么回事？”突破苏醒之后的顾荃，发现身后不远处的这一幕疑声道。
“要是他们父女已经重逢，那就算了，什么话都不必说。”
听到这里，顾荃眼皮猛地一跳：“对了，我有记得祝剑山有个女儿的，他女儿和你？”
陈牧之脸皮抽搐，这老家伙一把年纪了，还好奇心这么重的么？
“一字不落的记住我的话，我没空和你解释，你要是好奇，回头可以自己去打听，只是当心别把命陪进去！”
顾荃眉头紧皱，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陈牧之接着道：“告诉海如月，让她帮我替白堇报仇，我要司夜府夏家父子——死！”
顾荃脸色难看，那天在顾家祠堂中，顾浩一家人，加上他和顾肖，总共才五个人。
可顾家其他人呢？
“当然，那是最坏的结果，可现在，你们赌赢了，我输了，顾家不会有事，金曜玉的事情也可以到此为止了。”
就在顾荃再次试图出手，帮陈牧之脱困时，陈牧之反而冷静下来，像是做出某种决定一样。
“听我说，海如月清醒之后，带她去找马茂财和刘钰，让马茂财和刘钰，把我在银羽城所做的全部事情，全都告诉海如月。”
“还有我和顾家合作的事情，我骗了顾霓裳，也骗了你们顾家，我折腾金曜玉，只是想以此为要挟，逼上官锦交出镇魂术。”
“所以那天在雨霖街，和霓裳一起的那个女人是武樱？”顾荃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古怪。
当他出手想要将陈牧之和海如月分开时，却悚然发觉，以他武王一重天的修为，居然无法靠近陈牧之二人身前。
他蕴含法则的武王玄力，在混沌力场和阴煞之气的绞杀下，一触即溃。
顾荃惊讶的长大嘴巴，感觉自己突破了，好像没突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