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城中心的主街上,有驻守街道的紫月宗弟子,跳出来阻拦陈牧之。
如今在吴文进有心召集下,数千紫月宗弟子和相关人员,全都聚集在桂香苑附近的这片街区。
等着看陈牧之是如何卑躬屈膝,跪在他们紫月宗脚下的,要让所有人全都看到,他们紫月宗的威严,不容挑衅。
“对,紫月宗的死活关我们什么事,老子不过是在胧月城做点小生意罢了,去哪儿不是做买卖?没必要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苍天有眼啊,我儿子的腿,就是被紫月宗弟子纵马踩断的,还要我们赔他精神损失费,紫月宗早就该完蛋了,陈牧之真是大好人……”
危难关头见人心,城门内外,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一个人能带动一片,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闭嘴,瞎喊什么喊?全都给我听好了,完蛋的不是我们紫月宗,而是大陈。”
“陈牧之这个疯子,杀了中洲来人,就以为自己赢了吗?错了,他不但没赢,恰恰相反,马上就要大祸临头。”
紫月宗,很了不起吗?
叶尘,很了不起吗?
中洲来人,很了不起吗?
陈牧之将手中王旗横到对方面前,问道:“你认字吗?”
拦路的紫月宗弟子,此时还不知道城门外发声的事情,以为陈牧之是来服软认怂,拜见中洲来人的。
“进城!”陈牧之下令。
一马当先,路过城门时,运转玄力,取下钉在城头之上的‘牧’字王旗,携在手中,穿门而过。
在陈牧之身后,两千青锋营行动如风,动作训练有素整齐划一,杀气十足。宛如一股洪流,能够趟平身前的一切阻碍。
可惜,吴文进的剧本写的挺好,奈何陈牧之这个主角,一点都不配合。
“哦,前面就是桂香苑,看来没走错路!”陈牧之闻言点点头道,座下奔霄并没有要止步的意思。
“放肆,立刻下马,否则我们可就不客气了!”拦路的紫月宗弟子拔剑,一边后退,一边警告陈牧之。
陈牧之在收获一大波震惊值的同时,还夹杂着一份份的好人值。
对此,陈牧之只能讲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停下,前面是桂香苑,未经允许,不得擅闯!”
“不仅仅是他陈牧之,就是整个大陈,都得为他陪葬,大家不用怕,陈牧之一定会为他今日的所作所为后悔的。”有紫月宗的弟子竭力大喊。
“呵呵~说的好听,远水救不了近火,陈牧之后不后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紫月宗连陈牧之这关都过不去。”
“谁乐意留下来陪紫月宗一块去死,谁留,反正老子不奉陪了!”
这些围观的路人,全都亲眼目睹,他们往日所敬畏的,如今所崇拜的,全都被陈牧之撕的粉碎。
重新在他们心里占据重要位置的,不再是紫月山,也不在是闻名未见面的中洲来人,而是陈牧之手里那杆血染的‘牧’字王旗。
“跑,跑啊,紫月宗完了!”有人惊叫一声,再不敢幸灾乐祸的看热闹,向远离胧月城的方向发足狂奔。
使得把守城门的十多个紫月宗弟子,连想要阻拦的心思都生不出来。
“这下,真的要出大事了!”有人望着青锋营穿门而过,卷起的那条粗壮土龙叹声道。
陈牧之先后用实际行动,血的事实,告诉所以人: